其中那個叫小馬的,轉身剛要下樓,迎面就看一個人走了過來,他雖然覺得對方面生,但都穿着自己人的衣服,是以微微一愣,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白豐臺已經一頭撞在了對方的懷裏,左手一摟對方的脖子,右手拳砰砰砰,照着對方的喉嚨就是一個三連擊。跟着他還不放心,雙手合併環住脖子往下一拉,右膝抬起又來了兩個大電炮。
范克勤幾乎是跟白豐臺同時啟動,但他的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強,左手捂住對方口鼻,右手屈肘照着對方的後腦海就是一個平擊。甚至打的對方後腦那塊骨頭,輕輕的發出一聲脆響,頭骨都塌了下去。
兩個人隨即先把這兩個「倒爺」拉在了轉角里,范克勤對着趙磊道「裏面還有幾個人?」
趙磊道「兩個。沒有別人了。」
范克勤低聲道「我們直接進去幹掉他們。」說着一拍趙磊的肩膀,示意對方先走。
再次返回走廊第二個房間。這一次趙磊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不給裏面人問話的機會,口裏直接說道「哎,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山本少佐。少佐很辛苦啊,你們倆看看,少佐連夜一到本市,就過來給咱們警視廳送來一批,高檔的……」他說的語速比平常慢,好似是遷就範克勤聽不太懂,因此每個字都爭取說清一樣。
是以還沒等他說完呢,范克勤和白豐臺已經到了兩個人身前。這兩個人已經起身,面帶媚笑的,微微彎着腰對着范克勤。是以白豐臺雖然面生,但是他們卻沒什麼反應。
范克勤根本沒那麼多講究,到了跟前,左右手連環,左平鈎,右擺拳,左上鈎。一個組合拳碰碰的打了出去,對面這個小子腦袋就好似風中的蠟燭,來回搖擺一圈,登時便熄火了。
白豐臺沒他那麼高的身體素質,是以趁着對方跟范克勤點頭哈腰的時機,猛地竄了上去,左手一把扣住對方的脖子,右手跟着合攏,同時玩了命的往上一挺身。咔的一聲,將對方脖子直接卸了。
范克勤為了保險,用手將對面這人的喉頭骨,俗稱「咳了素」直接捏碎了。說道「把外面那倆也抬進來弄死。然後咱們下樓了。」
幾個人一起動手,將外面那倆也弄進了這個屋子,白豐臺照方抓藥,學着范克勤的樣子,將對方的喉骨弄碎,只不過他確實沒那麼大手勁,用槍把當錘子,硬生生雜碎的。跟着用手摸了摸,確定碎了之後,才抬頭對着范克勤道「死了。」
旁邊的趙磊聽了登時打了個哆嗦,本來嘛,這種小漢奸其實很好對付。本身就是跟着那個叫孫家印的頭頭,主動投靠的日本人,意志力就不堅定。此時見了范克勤等人宰活人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的尋常,更是連半點反抗心都生不起來了。
范克勤逐層清理之後,現在說話也放下了點心,是以低聲道「不用怕,你剛剛有立功表現,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懂嗎?」
「懂懂!」趙磊點頭,態度好的不得了,道「我一定爭取再立新功。」
范克勤道「每天晚上不是有個值班的頭頭嗎?怎麼檢查了三層樓都沒有發現?」
趙磊道「小的也納悶呢,可能……是去了地下一層。」
別說,還真叫這小子言中了。等他們到了一樓,范克勤一進入收發室,李正立刻匯報道「剛剛有兩個人從地下一上來,我們怕壞了您的事,所以等他們上樓,背對我們的時候,我們採取偷襲戰術,給弄死了。」
這就是計劃得當的表現了。范克勤之前故意在一樓這個要地設下了埋伏,是以無論是從外面,還是裏面,凡是經過這裏的人都會被他們料理了。
趙磊這時候指着其中一個穿着白襯衫西褲的傢伙,低聲道「隊長,這小子就是孫家印的頭號幫凶,日本人的走狗秦懷志。也是我們的總探長。」
范克勤點了點頭,直接抽出了傢伙,道「除了站崗放哨的兩個兄弟,展元和刺客也留下配合。剩下的跟我突襲地下一層的牢房。趙磊,還是用之前的計劃,能騙就騙。一旦發生意外,儘量用消音手槍。地下一層隔音。」
消音器這東西很多人都有一個誤解,其實它確實能夠消音,但卻沒有影視劇中那麼誇張。好像咻咻兩聲跟風吹一樣的動靜,是完不存在的。那有消音器的槍支,開槍後音量大概多大呢?打個比方,手槍的話,還得分是什麼手槍,如果是柯爾特這種。你提高音量,剛剛快到喊的程度,儘可能的用丹田氣,別太尖利,大聲吐出一個音節「爆!」大概就是這個音量了。確實要比不裝消音器的槍,小很多,但依舊動靜不能算小。是以隔壁有人的話,你在另一個屋開槍,肯定能夠聽見。只不過比沒消音的聲音,發悶一些。
但范克勤現在說的地下一,在底下開槍,那就基本沒什麼問題了,畢竟是在地下,上面還有樓層幫着消音呢。
順着樓梯,很快的來到了地下一層的牢房,轉進去不算遠,就有一個開放式的小屋,裏面正有倆看守,迷迷糊糊的打瞌睡呢。
這一下更省事,范克勤一揮手,跟武陽兩個人便悄悄的摸了進去,直接徒手勒死一個,另一個則是被范克勤扭斷了脖子。
在趙磊的帶領下再次轉了個彎,就看有兩個同樣警察打扮的看守,靠着走廊的牆壁正在抽煙。范克勤等人一轉進來,這兩個人小子就看見他們了。但同樣也看見了趙磊,是以沒在第一時間做出激烈的行為,而是面帶疑惑的問道「趙頭,這……」
范克勤根本不等他們說完,當即下令道「突擊!」瞬間抽出褲兜里的手槍,噗噗噗噗就是四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