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范克勤說道:「就國服這幫人,你應該看看,那個不想搞錢。咱們送了,弄不好反而會沾上,我就讓那些個內線,撩撥一下就好,這樣才更自然。「
他們如此商量的,也是這麼幹的。也就是隔了一天,范克勤就利用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了這些打入大公子那面的線人。讓他們凡是再碰到安全局這種字眼的時候,稍微加大一些力度。其他的不用管。這幫人本身現在嚴格的說,不屬於什麼組織。而且有不少人的一些家眷都被范克勤視線安排到了港島,是以,他們就是妥妥的范克勤的人。因此,他怎麼說,這些人就怎麼聽。
先是,中統的一個人被人帶走了,跟着是市政辦公室的,跟着聽說毛齊伍也抓了兩個人送了出去。范克勤知道這是快了。
果然,這一天范克勤正在辦公室里,寫這段時間的工作報告呢。結果忽然就聽下面有點亂,並且走廊里有人大聲說話,聽起來,像是憤怒的樣子。於是范克勤也隨即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就看在主樓中間的樓梯走廊處,有兩伙人正在誰也不服誰的,好像頂牛一般的架勢。「我們是奉命行事,這裏他媽的文件都有,你有什麼權利阻止我們,把你們的名字告訴我。回頭我會想上面反映。」
「少跟我扯,我阻止你了嗎?我阻止你了嗎,我他媽是聽不得你們滿嘴髒話。怎麼的,有了批文,就可以這麼囂張了,也他媽不看着是哪裏。」
「我現在讓你讓開!!」「我就不讓!跟我道歉!」
一方面表現很是強勢,范克勤不認識。人數倒也不多,才四個。另一方,一樣很強勢,不過一看就是抓着對方話里的漏洞,故意找茬。這些人自己都認識,是總務處下面辦公室的人。
就這一會的功夫,很多人都從各自的房間裏出來了,又開始圍觀的,又開始打聽的,也有幫着自己同事說話的。這時候,范克勤拉住旁邊一個人問道:「怎麼回事?」
另一個人正看得起勁,發現旁邊是范克勤,道:「哎,范處長。這幾個人是大公子那面,成立的稽查人員。有上面的批文,說是要來帶走一個涉嫌貪婪的總務處的人,好像是副主任,趙剛強。他們處長不是出去了嘛,沒在,就想說等他們處長回來。不過人家是大公子的人,比較強勢,就想要直接把人帶走。然後總務處的人就不讓,這不就這樣了嘛。」
「嗯。」范克勤道:「你們怎麼不幫着咱們自己人啊。」
「啊?」這個人一怔,道:「范處長,能行嗎?大公子的人有正規的手續。這」
「行了。」范克勤道:「怎麼的都是自己人,現在,人家王處長不在,那肯定不能直接讓他們把人帶走啊。」說着,直接上前,道:「哎哎哎,你們,幹什麼的?」
幾個安全局總務處的人,一看是范克勤倒是不吱聲了。但另一幫人不認識。其中一個頭目模樣的人說道:「你是幹什麼的?「
「我問你呢。「范克勤道:」你來這裏,我作為這裏的長官之一,問你是幹什麼的,你就趕緊回答就完了。幹什麼的?「
「我們是稽查。「這個人道:」你是這裏的長官啊?那你看看,我們有正規「
「什麼玩意就稽查啊。「范克勤道:」剛剛罵人我可親耳朵聽見了,你們怎麼稽查跟我沒關係動嗎,我就看見你們在這裏放肆。趕緊滾,有什麼事,讓你們長官往我們局裏打電話先溝通。「
「哎。你也想搗亂是吧。「這個頭目模樣的人一聽這話可是生氣了。前幾天,中統的,市政的都利利索索的,甚至毛齊伍都主動送了兩個人出來,到這你們他媽還嘚瑟上了。是以,眉毛一立,道:」我都說了,我們有全套的手續你們故意的是吧,你是誰啊。有什麼權利再者跟我大呼小叫的,我今天還就必須把人帶走了。「
范克勤道:「我說了,道歉!沒聽見嗎?」
「我他媽抓人,他組織就不行「這個頭目模樣的人,一句話沒等說完了,范克勤手起就是一個嘴巴。啪的一聲響,這個人就感覺腦瓜子嗡的一聲,整個下巴好像都飛出去了。事實上,范克勤的掌力那可是太嚇人了,一巴掌糊上去,嘴裏的牙登時飛出去好幾顆。雙眼一番,登時栽倒了地上。
其實,范克勤聽見他媽這兩個字的時候,就知道可以了。這東西找茬唄,只要你情緒控制不住,有一點能夠讓我在事後的藉口,范克勤就可以趁機發作。反正我就說,他連我都敢罵,我還留着他?給他臉了!什麼手續,什麼程序,我說阻止了嗎,我說的是你說話不好聽,罵人了,讓他們跟我們的人道歉,然後竟然還敢對我出言不遜,我扇他都是輕的。
事實上,范克勤也確實是這麼幹的。一巴掌將這小子扇暈菜了之後,看見旁邊的幾個人本能的有防禦狀態,還有幾個人有本能的劇烈動作。其實,就是想要上前查看自己的暈菜的同夥,看看需不需要攙扶等措施。
但本能的動作,本身就是比較劇烈的。不管你是不是防禦,范克勤就是借題發揮,口中大罵一聲,道:「還敢動手!」說着的時候,身子爆發力全開,瞬間就竄了上去,對準一個正面的人便是一個炮拳。跟着左手順勢抓住左邊的一個人,兇狠的便是往地上摜去。
挨了炮拳的這個小子一樣,登時就給干滅火了。而左面這個小子被范克勤往地上用力一摜,也摔的暈死了過去。剩下的一個都沒用范克勤動手,圍着的一幫安全局特工,一看范克勤都動手了,這還用顧忌。一擁而上,咣咣照着剩下的一個小子都是一頓暴揍!打的都快不成人形了。
范克勤看看差不多了,道:「行了,別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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