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章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取出來就回來。要放在後備箱裏。」
范克勤道:「好,我在這等你,順便等着周圍的動向,如果有事,你不用考慮其他的,甚至開槍都行。我也是一樣的,你要聽見我開槍,就不要取電台。自己回來就可以。總之,首先確保你自己沒事。現在我們什麼都沒幹。而且我也在這呢,真出了什麼事,也能夠擺平。「
「我記住了。「華章說了一聲,伸手打開了車門,從裏面出來。跟着往前而去。華章藏匿電台的地點,為什麼在崇祖路,一樣是有考量的。這一片,有點三不管,當然了,也不是真的就不管。因為從劃分的區域來說,比如說警務局,崇祖路是南區警局,和西區警局的交匯之地。而現在這個年頭的警務局,包括那些巡街的人手,那都懶得不行。頂多在街面上轉悠一下就完事了。多一次都不帶去的。
而這個兩個區的警務局交界之地,西區的感覺,自己不去就不去了,反正東區的警務局人手也會去。而東區的警務局的巡街人員呢,跟他們想的是一樣的。反正你們也是一樣的巡邏,我不去也沒事。所以,逐漸如此,就變成了三不管地帶。
其實這和很多合租房的廚房是一個道理。兩家誰都能夠收拾廚房,也誰都可以不收拾廚房。我收拾了,你也用。你收拾了我也用。那乾脆,光是用,誰都不收拾了。崇祖路就有點這個情況。
只不過,雖然有點三不管,但是一樣是有一定的風險的。就像是他們之前說的那樣,三不管嘛,這裏的小賊那自然而然也就多了起來。華章其實也一樣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電台這玩意,在之前她面對的情況是,一動不如一靜。你要是不放心,也不可能說提着這玩意,滿大街溜達,就算是用車拉着,在外面晃蕩來,晃蕩去的也一樣不合適啊。
不過路上和范克勤說的,再買一個燈下黑的房子那就可以基本上解決這個問題了。最起碼可以防範小毛賊盯上。要不怎麼說賊越多的年頭,偷盜技術一樣越高超呢,那一個個的眼力都毒這呢。尤其是長期沒人住的房子,他們通過偷盜技術是能夠看的出來的。在真的摸進去,萬一把電台給發現了呢。雖然華章肯定在藏匿電台的時候,也用了心,這這玩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可是范克勤的提議,確實是挺好,他說在警務總局附近買個房子,那就可以最大程度避免這種事的發生。再讓警務局的巡邏人員,經常性的在附近溜達溜達,那被小毛賊盯上的概率可就更加低了。再者,這個年頭的官面機構,那可不講究什麼人性化執法。小毛賊那是心裏相當害怕的。真要是把你弄進去,可能不死也的被扒一層皮。最起碼,也的把你的一身油水榨的乾乾淨淨的。就這,你也未必能夠出來。人家想怎麼擺弄你,就怎麼擺弄你。甚至是弄殘廢你,你也只能幹挺着。而人家的目的,甚至可能只是找個樂子玩。就這樣,換你你不害怕啊?
是以,避免了小毛賊這種意外情況,那就好辦多了。華章和范克勤都是官面的,而且還是強力部門的人物。如此,官方的事,一樣可以避免,因此,這個燈下黑的房子提議,可以說是相當保險的。
華章來到了一個巷子裏面,這裏面也挺亂,人氣反而算是在這一片挺旺的。一樣是考慮到小毛賊這種意外,因為人氣旺的地方,小毛賊也不可能說,大模大樣的就過來偷,最起碼這種概率比較低。
她進來後,走到了其中一戶,用鑰匙打開門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回手把門關好,也不管在外面劈柴燒飯的一些老媽子,長舌婦,在背後怎麼議論自己。反正都是懷疑唄,八卦唄,一個單身的女人,還是個漂亮女人,是吧。什麼,肯定是離婚的,老公不要他了。另一個可能說:我看不能,長那麼漂亮,害怕沒人要啊,我估計啊,是那個人家養在這裏的小情。或者是那家的小妾
反正這些也傷不了自己分毫,華章也不管,而且某種程度來說,這些人還等於是自己的一個警戒哨呢,就挺好的。於是華章快速的來到了房子裏,在床底下,柜子內側。以及在外面廚房的灶台裏面。分別拿出了一個可伸縮的天線,耳機,發報按鈕,以及電台主體。
尤其是藏在灶台裏面的電台主體,被裏面的黑灰弄得很髒。幸好電台外面有個皮箱擋着,要不然這些灰都可能鑽進電台裏面去了。拿出來後,她找了個手巾,好好的擦了擦。然後將天線,耳機什麼的,也放在了一個包里。
就這樣,華章背着這個包,手裏提着皮箱,又走出了這個房子。跟來的時候一樣,大大方方的走出了這個巷子。原路返回,找到了范克勤。後者,見她過來,就已經把後備箱打開了。將東西往裏裝好,蓋子一關,就算是完活。
上了車子,范克勤也不停留,直接開車按照計劃,往東南方向而去。華章坐在副駕駛,道:「這個地方,如果以後有需要,你也給我打個掩護。就說是你臨時租的地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會偶爾過來。但也就算是個過度的地方。那些周邊的鄰居,有不少女人,願意背後嚼舌根子。算是防止萬一。」
「好。「范克勤道:」我會記住的。不過人走茶涼這個道理,放在那裏都可以用。你本身也不經常來這裏,再過一些時日,她們就會自然而然的把你忘在腦後了。「
范克勤說的,華章是同意的,願意八卦的人,反而記憶力不行,因為會有新的八卦,很快就把前面的記憶頂掉了。
很快的,兩個人就出了城。范克勤繼續往前開着,然後他看了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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