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你怎麼可以?」為什麼這位張先生可以看到女鬼?這才是現在最大的問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因為他才是女鬼的替身。」黃君堯在旁邊一臉不情願的扶着紅鯉,不過還是扶住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
「怎麼了,孟小姐?」一時忘記了,張先生雖然看的見女鬼,但是看不見黃君堯他們啊。
「是這裏有……」言下之意,是這裏有他看不見的東西。
「啊,沒,沒有。」不像引起張先生的注意,我還是說沒有。
張先生告訴我,那天他正常下班,開車在路上就看見那個女鬼在哪裏招手,正想看清楚,彭越就衝出來了,張先生來不及剎車就撞上了。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啊,明明張先生才是命格相符的人,為什麼轉身女鬼會找上彭越?」
彭越不讓我進去,我只能在外面等着,黃君堯和紅鯉在外面陪着我。
紅鯉聽到我說話,看了一眼黃君堯,但是黃君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我覺得,兩人好像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一樣。
「因為那個女鬼和彭越是熟人,但是後來她忘記了,許是太久了。」
黃君堯這樣說也解釋的通為什么女鬼會說那樣的話了,因為女鬼雖然失去了之前和彭越的記憶,但是隱隱約約那種感覺還是存在的,所以,女鬼會一直追着彭越是這個原因。
「你為什麼會知道?」明明昨天趕到醫院的時候黃君堯說彭越和別女人命格相符,現在怎麼又變成了張先生,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
「因為,我去查了生死簿,看了彭越的陽壽。」黃君堯臭着一張臉說到。
「這樣說,你知道彭越什麼時候會死?是什麼時候?」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彭越的陽壽是什麼時候,是不是也能像人們說的長壽?
雖然不能和彭越在一起了,但是我也是希望彭越好的。
「想知道這個,等你修行到一定的道行便會知道了。」說着,也不理會我,直接帶着紅鯉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那才叫難過,彭越的腿上有骨折,要復檢,但是彭越不讓我靠近,一切只能由張先生來代勞。
「孟小姐,說起來,我也有些事兒,想要孟小姐幫忙。」幾日下來,我和張先生也算是熟絡了,張先生有些難以開口的樣子,讓我覺得應該是有事兒的。
「什麼事兒,張先生您儘管說,能幫到的,我一定會幫的。」我覺得張先生看上去是個不錯的人,如果有什麼事兒,也應該幫忙的。
「這樣吧,明天我們約在外面談。」今天是彭越出院的日子,已經基本沒有什麼大礙了,後期只需要定期來複查就可以了。
「好的。」
「小玲!」回頭,是好久不見的肖陽學長,以前和彭越關係頗好,所以我便也認識。
「學長。」以前見面就有些尷尬,現在見面更是尷尬。
以前是因為和彭越在一起,見彭越的朋友難免會覺得害羞,現在是因為和彭越分手了,覺得不應該在她的圈子再出現。
「早知道你在這裏我就不來了,彭越這小子也是,明明你在這裏還讓我來接他。」是彭越讓肖陽來接他出院的,那麼現在彭越應該是暫時住在肖陽哪裏,這樣我也放心了。
「哦,我馬上就走,學長,你接彭越回去吧,他手上聽嚴重的,麻煩你了。」
「怎麼了,你倆還鬧彆扭?」肖陽以為我和彭越只是像其他情侶一樣,分手玩玩而已。
「不是,學長,有很多事兒,我和你說不清楚,彭越麻煩你了。」說着便像逃一樣,趕緊離開,生怕肖陽會追上來。
第二天我撇開黃君堯一個人去赴約,紅鯉因為受傷嚴重,被黃君堯送回蕪湖去了。
「是這樣的,孟小姐,我這裏也有些事情解釋不通,麻煩你了。」
張先生說自己最近遇到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反正就是回到家裏的時候妻子和兒子好像對自己都有些陌生的感覺,隱隱約約覺得家裏面透露着的都是悲傷的氣息,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這幾天自己想要去上班,但是發現自己好像除了醫院和家裏其他地方都去不了,出了門不到五百米就是醫院,出了醫院同樣就是家,其他地方都要給要怎麼走了。
「那我可不可以去你倆看看?」我想,既然張先生自己也不知道那麼答案只能去他家看看了。
「好的,這是我家的地址,到時候就麻煩孟小姐了。」張先生把一開始就準備好的紙條遞給我,我們約好明天去他家。
回到家,黃君堯已經回來了,在床上趴着,身後的尾巴還搖啊搖的,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模樣了。
「哎!」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嘆一口氣,明明一個月之前,我和彭越還是普普通通的情侶,我們也像其他人一樣,過得很平凡但是很快樂,但是,短短的時間而已,就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原來真的是世事無常,規劃在再好的未來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就那麼不了了之了?
「怎麼?回到家看到我就唉聲嘆氣的是很失望?」我發現這個黃君堯說現代用於是越來越熟練了。
「沒什麼。」我還記得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所有的原因,莫過於自作孽不可活。
「那你現在那個是什麼表情?」說着,一個閃身就到了我的面前。
「我是在感嘆,不知道彭越恢復的怎麼樣了,現在彭越也不理我了。」電話也被拉黑了,微信也被刪了,我也不敢打電話問肖陽。
「既然都已經分開了,為什麼還要惦記着?」黃君堯果然一秒臉黑。
「就算我們分開了,我還是會……」忍不住關心他,而且我們分開也不是我的原因,這個黃君堯一點自知都沒有。
「會什麼?」黃君堯捏着我的肩。
「沒什麼,沒……痛……」黃君堯每次都是這樣永遠只知道用暴力解決問題。
「沒什麼最好,小心以後我不讓你看兒子了。」黃君堯威脅我道,見我沒有反抗的意思,這才放開我。
兒子?也不知道黃君堯是從哪裏看出來我想見那三隻小黃皮子的,每次都用這個來威脅我,有意思嗎?
現在想想,如果以後真的要我每天面對三隻黃皮子,不是四隻,我真的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