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五零之一家親
就在這半個小時裏,高廣才已經找來了六個民兵~就是那三天看守萬銀杏的民兵。
最後張所長沒有發現,只能從屋裏走了出來。
他坐到大隊部後,開始審訊六個民兵。
六人的供詞都差不多,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夜裏也沒有聽到任何響動。
隨後,張所長便開始領着幾個公安走訪村民。
但是畢竟高廣才積威已久,張所長等人走訪村民的收穫並不大。
最後實在沒辦法,宋父給他出了一個招兒。
於是,張所長就回到了大隊部。
對着高廣才說道:「高大隊長,這六個民兵那幾個是負責晚上看守的人?」
高廣才聞言,指着其中三人說到:「就是這三個。」
張所以見狀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知道了。」
隨後對着身後的兩個公安說道:「把這三個人銬起來,帶回派出所仔細盤問,嫌疑犯應該就是這三人。」
三個民兵聞言頓時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憑什麼抓我們?你有證據嗎?」
張所長聞言冷笑一聲說道「經過查看,受害者受虐不止一次。
而這件事情只有可能在晚上進行,所以你們三個的嫌疑是最大的。」
三人聞言紛紛衝着高廣才喊道:「大隊長,你知道我們可是冤枉的啊!你要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被帶走啊!」
高廣才聞言為難的說道:「張所長,你可不能這麼武斷的判案啊!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想把我們的民兵抓走。」
張所長聞言說到:「怎麼沒有證據?他們三個既有作案時間,又有作案工具(嘻嘻,有點污)。
最關鍵的是他們還沒有證人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此言一出,果然,三個民兵頓時快要哭出來了。
其中一個民兵,那表情猶豫着,仿佛要開口似的。
張所長把他們的反應全部看在眼裏。
隨後又下了一劑猛藥。
「你們三個有沒有不服的?只要能找出人證,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可以。」
三個民兵面面相饋,然後又全部看向高廣才。
張所長見狀諷刺道:「怎麼?這件事情還需要問一下你們大隊長同不同意嗎?」
高廣才聞言知道張所長這是要硬往他身上扯了。
「張所長,你這是說的哪裏話?」
張所長冷眼看着高廣才「那為什麼他們說話之前都要看着你?」
聞言,高廣才的腦門兒上漸漸現出了冷汗。
他伸手抹了抹,心裏一橫回到:「張所長,你有所不知啊,這事兒也真的是怨我。」
聞言,張所長來了興趣「哦?此話怎講?」
高廣才狀是滿面痛苦的說道:「這事兒都怨我,其實我知道,對銀杏那孩子施暴的人是誰?」
聞言,張所長知道高廣才這是又要耍花招。
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那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欺瞞公安嗎?」
高廣才見狀那額頭上的冷汗就冒得更快了。
臉上那偽善的面容終於變成了惶恐。
「張所長,對不起,我的打算是挺好的。
本來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是想要那孩子娶了銀杏的。
誰知道銀杏那孩子性子這麼剛烈,竟然就為了這點事情想不開,上吊自殺了。」
此時王素娟應該慶幸她自己因為肚子痛,並沒有時刻觀察着案子的進行。
如果他聽到了高廣才的話,肯定會氣的當場吐血而亡。
就連張所長聽了高廣才的話,那心裏的怒火也是壓都壓不住了。
天知道他活了30多年,還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這麼生氣過。
「這還是小事兒,那在高大隊長的眼裏,什麼事情才是要命的大事?
你不要轉移話題,說,那個人到底是誰?」
張所長氣勢一全開,高廣才果然不是對手。
他伸手抹了抹汗,眼睛一轉,低頭哆哆嗦嗦地說道:「就是我媳婦兒那不爭氣的侄子~萬拴住。」
張所長又問道:「那他現在人在哪裏?」
高廣才心虛的回到:「我也不知道,這孩子整天在村里東家逛西家串的,根本不着個家。」
高廣才剛說完這句話,就聽門外喊道:「姑父,我姑讓我來喊你們回去吃飯。」
高廣才聞言立馬臉色一變,心想:這t媽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張所長看着高廣才那變了的臉色,就知道這人肯定就是萬拴住。
他冷笑一聲說道:「高大隊長,這就是你那不成器的妻侄吧?」
高廣才聞言,又伸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是~是!」
張所長見狀大聲說道:「來兩個人,去把他給我抓進來!」
身後兩個公安,依言出了大隊部。
這時只聽外面傳來一個男人驚恐的說話聲:「你們幹啥~幹啥找我?我姑父可是~大隊長。」
只聽其中一個公安回了一句:「那就對了,證明我們沒有抓錯人。」
緊接着,宋父他們就看見兩名公安押進來了一個一米六出頭,長相尖嘴猴腮的男子。
張所長問道:「你可是萬拴住?」
男子進屋後,就衝着高廣才大聲呼救:「姑父,姑父你可要救我啊!」
張所長見狀皺了皺眉頭。
押着萬拴住的其中的一個公安,見狀踢了他一腳「老實點兒!」
果然,萬拴住立馬就住了聲,只是目光還求救似地看向高廣才。
沒辦法,高廣才只能安撫到「拴住啊,你好好回答張所長的話。」
聞言,萬拴住只能徹底的消停了下來。
張所長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你6月14號,15號,16號這三天晚上都在哪裏?」
萬拴住聞言,驚恐的抖了抖身子,回到:「在~在家。」
張所長又問:「誰能證明?」
萬拴住回到:「我自己一個人住,這找誰證明啊?」
張所長又接着問:「可是你姑父說你14,15,16號這三天晚上全部都在大隊部。」
萬拴住並不傻,相反他還很聰明,聞言,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他想着那三天晚上,他自己可是一點甜頭都沒有嘗到,反而站了三天晚上的崗。
剛想開口反駁,就聽高長山說道:「拴住啊,你就不要再狡辯了,人家公安同志什麼都知道了。」
萬拴住看了看高廣才,皺了皺眉頭沉默了一會兒,回到:「姑父,這件事情……」
他話還沒等說完,高廣才就插口說道:「拴住啊,你放心吧,姑父一定不會看着你出事兒的。」
聞言,萬拴住想了想剛剛高廣才找他說的那些話。
只要他替高大柱頂了這件事,高廣才就給他1000塊錢。
有了這1000塊錢,就算坐幾年牢,出來後蓋房子和娶媳婦兒都能解決了。
相反,如果不答應的話,那他以前犯的那些事兒,高廣才肯定會秋後算賬的。
想到這裏,萬拴住咬了咬牙回到:「是我,是我**了萬銀杏。
自從那天晚上我看到了她的臉之後,就日思夜想,睡不着覺。
然後,我就趁着我們大隊長把她抓起來再教育的時候,想着如果生米煮成熟飯,那她肯定就只能嫁給我了。」
張所長特意盯着高廣才,發現萬拴住承認是他做的之後,高廣才明顯鬆了一口氣。
見狀,張所長對着高廣才說道:「高大隊長,我們還真有些餓了,你去把飯菜給我們端來吧!
我們在這兒吃。」
閱讀悅,閱讀悅精彩!
(www.yueduyue.com = 閱讀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