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意綿綿刀還真挺怪的!
感情越好,威力越強;感情越壞,威力越差。一筆閣 www.yibige.com
對此,老乞丐給我們的解釋是,感情好的人配合默契,才能發揮出這套刀法的精髓。
論感情、論配合、論默契,我和程依依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當即,我和程依依便在老乞丐的指示下合二為一,練起了情意綿綿刀。
我耍我的,她耍她的,我是大開大合,她是靈動鬼魅。練了一陣子,我才發現這套刀法兩個人練果然威力強了很多,一改之前平淡無奇的特色,赫然變得凌厲霸道起來,而且我也知道這套刀法為什麼需要兩個人感情好,而且是感情越好,威力越強了。
因為這套刀法里的很多招數,都要極其信任對方才能做到,完全把命門暴露給對方了——也就是說,只要程依依想,隨時都能置我於死地。
所以,要是感情不好的兩個人,彼此充滿了猜忌和懷疑,是絕對耍不好這套刀的。
好一個情意綿綿刀,簡直就是情侶之間的試金石啊。
這對我和程依依來說當然沒有什麼難度,我倆之間的感情,打個誇張點的比喻,比山高、比海深,王母娘娘都打不散我倆。別說把命門交給對方,直接把命交給對方又怎麼樣,如果程依依說想要我的命,我毫不猶豫洗乾淨脖子。
所以,猜忌、懷疑,在我倆這裏是不存在的!
我和程依依練了好幾遍,越發地熟練起來,心裏也很高興,感覺這次終於能幹掉哈特了。
老乞丐卻在旁邊頻頻搖頭。
「不行啊,這樣不行……」老乞丐喃喃地說:「你們這樣是鬥不過哈特的。」
我和程依依當然納悶,停下手來說道:「我們練得不是挺好?」
老乞丐擺擺手,讓我倆繼續練。
我和程依依便繼續練情意綿綿刀,颼颼颼、唰唰唰,我倆自我感覺挺好,老乞丐卻還是搖頭。
「到底怎麼了?」程依依奇怪地問:「師父,我們練得不好嗎?」
「倒也不是不好,是還沒發揮出情意綿綿刀的真正威力,而且就差那麼一點點了……」老乞丐喃喃地說:「你倆感情沒問題啊,絕對是真愛了,你倆剛分開的時候,依依每天以淚洗面,看得我都心疼!至於張龍,也是每天魂不守舍的,我都想一腳踢死他!要說你倆不是真愛,這世界就沒真愛了。那到底咋回事呢,你倆哪裏出了問題,怎麼就差那麼一點點?」
一點點?
我和程依依面面相覷,不知問題出在哪裏。
老乞丐同樣不知道。
「問題出在哪呢?」老乞丐着急地走來走去,甚至抓耳撓腮。
我和程依依只能等着。
「對了!」老乞丐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震驚地看着我們兩人說道:「你……你倆不是還沒同過房吧?」
老乞丐竟然問出這個問題,我和程依依的臉「唰」一下都紅了。
看到我倆的反應,老乞丐心裏頓時明白了,連連跺着腳說:「我的天啊,你倆竟然真的沒同過房!這是二十一世紀嗎,我以為大清還沒亡吶!你倆在一起時間不短了吧,竟然到現在還沒……我說呢,這男女之間啊,要想達到最高級別的默契,就必須要靈肉合一才行,你倆雖然深愛對方,可還沒有進行最後一步,就算不上是真的有默契,也就不能發揮情意綿綿刀真正的威力了!趕緊的,別廢話,上樓圓房去,完了再來試試,保准比現在強!」
我的天啊!
雖然我和程依依一直都有探討這事,也蠢蠢欲動、躍躍欲試了,但老乞丐竟然直接命令我們去做那事!
作為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男人,我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程依依也不說話,腳步一下未動。
「你倆還愣着幹嘛?」老乞丐吃驚地說:「難道你倆不會?我的天啊,等我去給你們租一部片子來……」
我趕緊擺着手說不用了、不用了!
我都二十出頭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我家裏電腦的存量說出來能嚇老乞丐一跳。
「那你倒是去啊?」老乞丐又說。
「等晚上吧?」我紅着臉說:「這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
老乞丐看看高掛天空的太陽,只好說道:「行吧,反正你倆抓緊辦這事啊,距離幹掉哈特可只有三天的時間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和程依依該幹嘛還幹嘛,練功、練氣、練刀、練拳,我倆裝作若無其事,其實內心都緊張地要死。
好不容易捱到天黑,我對程依依說:「咱們吃飯去吧?」
程依依說:「好。」
吃過飯後,看會兒電視,再洗個澡,就該睡覺了。
這和以前可不一樣了,我倆這回是奉令行房。
但是好巧不巧,就在這時,錐子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在哪。我說我和程依依在後院練功呢。錐子一番感慨,說我倆實在是太勤快了。我說少來,誰能比你勤快,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都是第一個起床?
寒暄了一陣子,我問他到底有什麼事。
錐子告訴我說,自從我和程依依來到鹽城,還沒正式給我倆接過風,想今天晚上一起吃個飯。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我問過程依依後,便一起去赴錐子的約了。
錐子把飯局設在很有名的一個飯店,沒請任何達官貴人,就是我們這些自己人,莫魚、小三子,還有王仁他們哥幾個。最近張羅着要拿連雲港,所以大家都沒有走,都在鹽城待命。
吃飯的過程中,大家和樂融融,氣氛十分和諧,聊得也很開心。
觥籌交錯、酒過三巡。
這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大家卻還意興闌珊,於是錐子又建議去酒吧玩,大家立刻響應,一同前往。我和程依依不好意思掃大家的興,所以也就跟着去了,反正時間還早,一會兒再回去嘛。
到了酒吧,錐子當然包下最大的一張台,又擺了滿滿一桌子酒,大家盡情地又喝又跳。
就這樣折騰到晚上十點多,我看大家還是沒有散場的意思,便悄悄對程依依說:「要不咱倆先走?」
程依依知道我要幹什麼,紅着臉點了點頭。
我便站起身來,端了杯酒,打算跟錐子碰一杯然後就走。
結果錐子端着酒說:「兄弟,咱們今晚喝個通宵!」
我:「……」
當時我都想爆粗口了。
喝你妹的通宵啊,別耽誤老子辦正事啊!
我把酒喝了,然後把錐子耳朵拽過來,跟他說我和程依依要走了。
「不能走,誰都不能走!」錐子可能是喝多了,搖搖晃晃地說:「我好不容易組個局,你倆這麼早走幹什麼,回去生孩子嗎?」
嗯……其實也差不多!
總之,我跟錐子好說歹說,他總算是放我倆出來了。
我和程依依出了酒吧,正準備攔輛出租車回家,程依依突然問我:「你想當爸爸嗎?」
「啊?」
「我問你,想不想當爸爸?」
「我挺想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吧?」
「那你還不買個……」程依依的臉紅了,又用眼睛瞥了一下旁邊的店!
唔,保健品店。
真方便啊,酒吧出來就是保健品店,酒醉的男男女女可幸福啦。
我立刻奔到店裏,買到自己想買的東西後,又出來了。
接着,打車、回家,一氣呵成。
來到張樂山家,我拉着程依依的手,匆匆就往裏走。
恰好碰到穿着睡衣的張樂山。
「哎,你們回來了啊,我正好睡不着,陪我聊聊天吧……我跟你們說啊,我真的好想金娥,我想去連雲港找她呀!」
他媽的,今天是怎麼了!
我和程依依好不容易辦一回正事,怎麼攔路的人這麼多啊!
「你還想被陸顯捅一刀嗎?」
這句話成功噎住了張樂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趁着這個機會,我迅速拉着程依依回房。
關上房門,我倆手牽着手,呼哧呼哧地喘氣,除了奔跑以外,還因為緊張。
「誰先洗澡?」我問。
「我先。」程依依立刻衝進了浴室。
我在外面等着。
過了一會兒,程依依洗完了,裹着浴巾出來。我倆在一起的時候,她基本都這樣的,在我面前也不避諱。
但是今晚不知怎麼,氣氛格外旖旎、羞澀,程依依將浴巾y得很緊,紅着臉躺到床上去了。
我也趕緊去洗澡。
這還洗什麼澡,當然是胡亂抹上兩把就出來了。
這可不是我強迫的,這是老乞丐的命令,為了我們能把情意綿綿刀練好,為了能夠幹掉哈特!
往大了說,我們不是為了私慾,而是為了國家!
我裹着浴袍走向程依依。
程依依躲在被子裏面,臉都不敢露了,用被子蒙着頭。
而我解開浴袍,鑽到被子裏面。
伸手就觸到了一個柔軟、滑膩的身體,其實這具身體我經常碰,今天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我趴在程依依身上,她還用手擋着自己的臉。
我把她的手拿了下來,看到她的臉紅彤彤的,像紅富士蘋果一樣!
我低下頭,輕聲問道:「做好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