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上午,在泰安市泰山的腳下的泰山公園的旁邊,紅衣少女郎平正趕着馬車去給人家送牛奶的路上,馬車剛到馬路邊的泰山飯店,一位身穿白色衣服,廚師模樣的泰山飯店的工作人員就迎了上來:「早上好,郎平。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紅衣少女郎平一聽,就停下了馬車,跳了下來,對那位身穿白色衣服,廚師模樣的泰山飯店的工作人員說:「大師傅,早上好。」
那位身穿白色衣服,廚師模樣的泰山飯店的工作人員對紅衣少女郎平說:「嘿嘿,我每次見到你呀,你總是笑容滿面的。」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紅衣少女郎平的肩膀:「我一見到你,我就會樂呵呵的。」
大師傅:「嗯,我這個人就是一臉福相。」說完就又呵呵大笑起來。紅衣少女郎平也跟着呵呵笑了起來。大師傅雙手一拍:「對了,客人們應該等得不耐煩了,你們牧場產的這些牛奶啊,真是人人都愛喝!」
大師傅說完,就來到了馬車的後面,在紅衣少女郎平的協助下,從馬車後面將一罐牛奶給卸了下來。大師傅對紅衣少女郎平說:「謝謝你了。」紅衣少女郎平笑嘻嘻:「不用謝。」大師傅就這樣樂呵呵地把這罐牛奶搬進了泰山飯店裏面去了。
紅衣少女郎平繼續駕駛馬車去送牛奶,她看見路邊的一隻山羊在吃草,紅衣少女郎平就對那隻山羊打招呼:「早上好,小山羊。」
一位男青年牽着一匹黑馬迎面走了過來,那位男青年看見紅衣少女郎平後,就開始模仿美國西部片的情節,用雙手做出拔槍的動作,然後對着紅衣少女郎平嘴裏:「砰砰砰,啪啪啪。」
紅衣少女郎平:「早上好,李連杰。」李連杰也牽着馬走了過來對紅衣少女郎平打招呼:「Good morning.」紅衣少女郎平跳下馬車,與李連杰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一左一右地繞到了馬車後面,郎平從馬車上卸下了一罐牛奶,遞給了李連杰:「給,給你們家的牛奶。」
李連杰用雙手接過去:「好的,謝謝,謝謝。」紅衣少女郎平與李連杰一個人拎着牛奶罐的一邊向着李連杰的牧場走過去。
等兩人拎着牛奶罐到了李連杰的家放下之後,紅衣少女郎平就問李連杰:「它的身體好了沒有?」李連杰回答說:「它已經好多了,現在已經可以站了起來了。」說完就帶着紅衣少女郎平去他家的馬廄看看。紅衣少女郎平與李連杰兩個人到了他家的馬廄後,李連杰用手一指一隻左腿綁了繃帶的馬問紅衣少女郎平:「你看,怎麼樣?」
紅衣少女郎平一看就笑了:「真的啊,它都已經站起來了。」李連杰對郎平說:「那全是因為你照顧的好唄!」紅衣少女郎平一聽李連杰這樣說就不好意思了:「你可不能這樣說。」說完就推開欄杆走了進去。
紅衣少女郎平一邊走進小馬駒,一邊說:「你好,來,你應該換一換紗布了。」郎平走到了小馬駒的面前,伸出右手拍了拍小馬駒的後背:「來,一點都不疼的,你乖一點啊。」郎平開始把舊紗布從小馬駒的左前腿上解了下來,小馬駒則很溫順地一動不動地配合着郎平,郎平::「妮妮真乖啊。」
郎平又給小馬駒換上了新的紗布:「好的,這樣子就行了。」郎平說完就放開小馬駒站了起來。
站在一邊的李連杰看在眼裏,驚訝地問郎平:「這個真怪了?它怎麼能夠聽得懂你的話呢?」郎平樂呵呵地回答說:「這個當然了,我們倆什麼都能夠說得通呢,對吧,妮妮?」那個小馬駒則低頭在馬槽內吃草呢。
在晴空萬里的藍天下,少女郎平在山坡上仰望着那掛在欄杆上的白球,心裏面想:「爸爸從小告訴我:我只要能夠打開它,那我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
少女郎平又在山坡上原地起跳,開始拍打那隻白球。她一次又一次地躍起,揮舞着自己的右臂擊打那隻白球。她時而可以擊中那隻白球,又時而未能夠擊中那隻白球。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那隻被郎平擊打了十年的白球突然從半空中迸裂,從內部落下來一張白紙條,像一片鵝毛一樣晃晃悠悠地落了下來。郎平從草地上撿起了那張白紙條,只見上面寫了兩個字:「北京」。
「北京,北京?」郎平一連念了兩遍,看完後就拿着紙條跑向了自己家。郎平一路小跑跑進了自己家的家門,郎平一看見父親在屋子裏面,就開始拿着紙條質問自己的父親:「爸爸,這是怎麼回事情?」
郎平說完就把那張塵封了十年的那張白紙條遞給了父親。而郎平的父親則先是把盛滿水的茶壺放在爐子上去燒開水,之後才伸手接過了紙條,一看就問郎平:「奧,你打開它了?」
郎平點點頭,郎平父親:「好極了,你終於憑藉一己之力打開了它。」郎平問父親:「爸爸,你是想讓我到北京去,對嗎?」郎平的父親一聽就點點頭回答說:「對,你現在應該去北京。」
郎平問父親:「您為什麼要我去北京,我到了北京又能夠幹什麼呢?不,我不去。」郎平的父親看了郎平一眼,轉身從屋內的一張桌子的抽屜裏面拿出了一個信封,又從那個信封中掏出了像是文件一樣的東西,對郎平說:「到北京去讀書的轉學手續我都給你辦好了,下個月你就只管一個人去吧。」
郎平的父親說完就把轉學文件遞給了郎平,但是郎平並沒有伸手去接過轉學文件。郎平生氣地對父親說:「我不去,我堅決不去!」說完就扭頭看向窗外,郎平一邊看着窗外的景色,一邊對父親說:「我喜歡這裏,這裏有泰山的美景,牧場上的牛馬,湖面上有天鵝在嬉戲。我就是喜歡泰山,喜歡呆在家鄉這個地方。」
郎平轉身回頭對父親說:「如果你硬是要我離開這個地方,那這實在是沒有道理,我哪裏也不去。」郎平說完就轉身推門出去了,郎平出門後就從自己家屋前的木箱中抱出了那隻小白兔,抱在自己的懷中,對小白兔說:「芭比,我們走!」說完,少女郎平就抱着小白兔跑出了自己家的牧場。
郎平跑過小樹林,又接二連三地跑過了公園和泰山湖。一輛綠色的吉普車開過了樹林,是郎平的父親在開車。這輛吉普車最後在李連杰的家門口停了下來。
李連杰正坐在家門口附近彈結他。郎平的父親一下吉普車,就對着李連杰劈頭就問:「在這裏嗎?」李連杰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問郎平父親:「大叔,你說誰?你找誰?」郎平的父親反問李連杰說:「除了郎平,我還能找誰?」李連杰:「你說郎平,不在,她沒有來過我這裏。」
郎平的父親一聽不相信,就用自己的左手把李連杰撥開,上了台階後就直接推開了李連杰屋子的門進去了。李連杰連忙站起來說:「真的,她沒有來過。」
但是郎平的父親動作快,已經上了李連杰屋子的二樓。李連杰一看這樣就搖搖頭。郎平的父親上了二樓之後,開始往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他女兒郎平,就轉身下了樓,徑直離開了。
李連杰追了上去:「大叔,大叔。」但是郎平的父親當做沒有聽見一樣,還是繼續往前面走。李連杰只好一把拉住了郎平父親的右臂,郎平父親這才停了下來。李連杰勸說郎平父親:「大叔,你這樣對待她,要是我也受不了。」
郎平父親還是一言不發,一甩右臂,轉身就走了,上了吉普車。李連杰:「哎。」等郎平的父親的吉普車開走之後,郎平這才從附近的李連杰農場的馬房推門出來了,李連杰上前對郎平說:「郎平,你這樣做恐怕不行吧?」
郎平回答說:「沒關係,我爸爸這樣不講道理,那我就是不回家,看他怎麼辦。」郎平騎着自行車行駛在公路上。她來到泰安市的一座菜場停了下來,她正在菜場四處逛的時候,一位擺攤的大媽站了出來,伸手一拍郎平的肩膀就說:「喂,李娜。」
郎平一轉身,就發現是一個自己認識的熟人,就說:「大媽,是我呀,郎平!」那大媽一聽就說:「奧,是郎平,不是李娜,那我剛才是認錯人了。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你媽媽回來了呢。」
郎平一聽就奇怪地問:「啊?你當做是我媽媽回來了?」那位大媽是一臉的尷尬:「我,我都忘了,你媽媽早就去世了。」郎平:「大媽!」大媽:「這麼些日子不見,你已經長成一個漂亮的大姑娘了。」說完就自顧自地呵呵笑了起來。大媽對郎平招招手:「來來來,快拿一條魚回去,就算是送給你們父女二人的。來呀,快來呀。」而郎平還是一臉沉思的樣子:「媽媽......」
在泰安市的港口,海鷗在海面上飛翔。少女郎平站在港口的海灘的岸邊,往海面上眺望。一隻只海鷗在海面上飛翔。郎平一邊吃着蘋果,在心裏面反覆想着那位在市場上賣海鮮的大媽對她說的話:「我還以為是你媽媽回來了呢?」少女郎平在心裏面想:「說不定我媽媽還活着呢。那位大媽以及爸爸,他們一定都在瞞着我什麼。」
畫外音:不知道為什麼,每當郎平問起她媽媽的事情,她父親總是不願意回答,也不許她盤問,對於郎平來說,這就是一個禁區,但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第二天,郎平家的牧場上,馬群在奔跑,郎平的父親在看着馬群。李連杰騎着自行車過來了,李連杰對郎平的父親說:「大叔,郎平她說要見你,和你談談。她說她在墓地等你,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郎平的父親繼續坐着看馬,一動也不動,李連杰尷尬地呆了一會兒,就騎着自行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