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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萬坤新的內心裏天人交戰,攻城破陣,慕念安笑眯眯的說了句,「不着急,這環境挺好的,我四處逛逛。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你也先跟慕媛媛打聲招呼,人家願不願意見我,還不一定呢。提前準備一下,我再過去。」
萬坤新:「……」
媽的,何止是內心裏天人交戰,尼瑪外星人都攻進來了。
我現在慌得一批。
慕總是不是對我的工作能力有所不滿了?
是,最近的確是對慕媛媛的折磨緩和多了。身體上的直接折磨,基本上都已經停掉了。
因為剛開始的給慕媛媛折磨的太狠了,慕媛媛怎麼說也是個嬌滴滴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假的千金小姐慕媛媛也當了這麼不少年,身子骨哪兒頂得住啊。
醫生不知道房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醫生每天早晚都會去查房一次,看看慕媛媛的情況。醫生非常明確的說了,患者的情緒極為不穩定,身體狀況倒還湊合,如果再這樣下去沒有改善的話,患者的情況就不好說了。
他這不也怕給人直接弄死了嘛。
說到狠,還是女人最狠。
老黃是慕念安肚子裏的蛔蟲,在萬坤新顫顫巍巍等待她明示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只能內心忐忑的去提前準備一下,他不留痕跡的碰了一下萬坤新的手臂。
萬坤新頓時像見了親爹似得感激涕零的看着老黃,等待他的放水。
老黃:「慕總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讓你提前準備一下。」
問題就在這兒了,讓他提前準備啥啊!好歹給他指條明路啊,這一大清早的,他還沒從女人的身上爬起來呢,就接到了療養院的電話,說是慕念安來了,人是被他們療養院的規定暫時給攔下來了,但療養院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他臉都沒洗牙都沒刷,匆匆忙忙就從女人的身上爬了下來。一路急急忙忙的沖了過來。差點沒給他急死在路上。萬幸中的萬幸,他昨兒沒回家,而是來了情婦的住處。情婦的住處,和療養院不遠。
要不然,他今兒非得死在路上不可。
老黃看了一眼不遠處站在噴泉前跟劉軍波說話的慕念安,笑眯眯的放水:「萬先生,你慌什麼。慕總對你的表現那是相當的滿意。她今兒也是臨時起意才過來看看的,所以沒能提前給你打個招呼。行了,你去準備一下吧,慕總今天早飯吃的晚,她胃淺,路上又堵車,一腳油門一腳剎車的,好像有點暈車。」
萬坤新做生意的本事一般般,但是旁門左道他是無師自通,尤其是溜須拍馬,當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他是最一流的。當即,萬坤新就明白了。
「謝謝黃總監啊!」萬坤新在心裏記了老黃的好兒,麻溜兒的下去安排準備去了。
原來是害怕什麼血腥噁心的畫面啊,嗨,女人就是女人,都是一樣的嬌氣。
這就是女人的短見了不是。這年頭,誰還玩滿清十大酷刑那麼血呼刺啦的玩意兒啊。折磨人的法子,那多了去了。直接對肉體進行折磨和鞭笞,那是最低級的。
怎麼樣在身體上不留下任何的傷痕和傷疤,怎麼樣不讓人受傷卻還能感受最極致的疼痛,花樣兒太多了。這些天在慕媛媛的身上,他都是開了眼界呢。
慕念安到底是個沒見過什麼陰暗世界的豪門千金,在她的觀念里折磨人,估計就
只有簡單的暴力了。
感覺有點被慕念安小瞧了呢。
老黃三兩句話就打發掉了萬坤新,走到慕念安的身邊,就聽到劉軍波低聲的問:「慕總,您剛才那番話到底是在暗示萬坤新什麼?恕我愚笨,我真的沒有聽出來。」
慕念安意味深長的勾了勾粉嫩的唇瓣,「劉助理,你猜?」
劉軍波:「……」
就是因為猜不到,捉摸不透,才拉下老臉主動詢問她的。
老黃面無表情:「劉助理,你甭搭理慕總。她沒有任何深意,她就是單純的沒認出來那是裝飾用的假花兒。」
慕念安:「……」
不拆台,咱們還能繼續當朋友。
老黃拆台拆的起勁兒:「沒認出來那是假花兒太丟人了,所以她才高深莫測的說了那麼一堆話,萬坤新這才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狗日的老黃,別的本事沒學會,拆她的台倒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被她瞪了一眼,老黃一點不害怕她,還理直氣壯的問她:「怎麼,我把您說錯了?慕總,自家人面前,您就別裝什麼高深莫測的世外高人了。有一說一,不丟人。」
慕念安:「……」
媽的,早晚弄死這個吃裏扒外的狗老黃。
劉軍波:「……」
他也是被慕總唬的一愣一愣的,還是老黃了解她啊。要不然人家老黃怎麼能大本事沒有,卻還是慕總身邊的頭號紅人呢?那都是有原因的。
劉軍波還是忍不住問了一遍:「慕總,您真沒認出來那是塑料做的假花兒?」
「……沒認出來怎麼了,這年頭還能因為認不出真花兒和假花兒,就給我弄死了?」慕念安惱羞成怒。
劉軍波:「……」
「少看我笑話了。有事兒讓你去辦。」慕念安感覺丟人的不行,拿出手機給劉軍波的微信發了一個電話號碼。
劉軍波是個對數字非常敏感的人,職業病的關係吧,他看了一眼那串數字就覺得有點眼熟,還沒問呢,慕念安就說道:「史師爺,這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去找他,他會把資料交給你。」
然後呢?拿到資料之後需要他做什麼,辦什麼事兒?
慕念安沒說,劉軍波也沒問。他點點頭,習慣性的靠腦子記住了那串數字,記住之後就把聊天記錄直接給刪除了。
做事情謹小慎微,滴水不漏,從每一個小細節做起。
劉軍波繞過慕念安的跑車,徑直走向了萬坤新的車。
萬坤新的司機不認識他們,但司機清楚這些人可是他老闆的老闆。他老闆一大早衣衫不整的就從情婦家沖了出來,急急忙忙就是來覲見這些人的。
劉軍波直接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司機透過倒車鏡看着他,「先生,咱們去哪兒?」
劉軍波沒搭理司機,把手機貼在耳邊。可能是大清早的緣故,對方還沒有起床,劉軍波打了第四遍的時候,史師爺才懶洋洋的接了電話:「劉助理,少夫人終於想起來讓你找我了?」
聽到對方準確無誤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劉軍波怔了一下,感覺不是很好。
他做事情非常小心謹慎,他在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時候,是不會用自己的手機和手機號碼。他剛才特意用了一個
全新的手機號碼,就連手機也是全新的。他的公.文包里,有十幾個全新的手機號碼,只能發短訊和打電話的手機,也有十幾個。
儘管史師爺是自己人,可這還是令劉軍波感覺不是很好。
史師爺的聲音清醒的不得了,根本不可能是一個剛睡醒的人,他笑着說:「劉助理,別緊張。跟你一樣,我做事情也很小心謹慎。劉助理肯定能理解,小心謹慎點總沒有壞處。專款專用,專號專用。能聯繫我這個號碼的人,只能是你劉助理。」
聽到史師爺的解釋,劉軍波異樣的感覺這才緩和了一些,他平靜的迎上了司機透過倒車鏡看他的目光,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司機連忙錯開了目光。
萬坤新的司機,倒是挺懂事兒的。
劉軍波淡淡的說:「我在慕媛媛所在的療養院。」
史師爺心想,劉助理也挺懂事兒的,沒有詢問去哪裏找自己,只是報出了他的地址。從來沒有人能夠直接找到他,只有他主動去見別人。而他很少露面,一年到頭,值得他主動露面的次數,可能都找不出一個。
但是沒辦法,他手上的證據太要命了,是能讓慕氏三代人的心血,毀於一夜的要命,今天他說什麼也得主動露面了。他手上的證據和資料,必須親手交給劉軍波。
史師爺場面話說的很足:「那就辛苦劉助理跑一趟了,我們在寰宇集團的h樓碰面。」
「寰宇集團h樓。」劉軍波向司機報了目的地,然後就把電話卡拿出來,掰成了兩瓣,連同壽命只有一次的手機,一起放進了塑料透明的文件袋裏。
到了寰宇集團的h樓之後,劉軍波將透明的塑料文件袋交給了史師爺,說:「史師爺,我想你比我更了解怎麼處理這些東西。」
一整層樓都是權少霆的辦公室,史師爺和劉軍波隨便選了一個房間,坐在沙發上的史師爺好笑的拎着透明塑料文件袋看了看,「劉助理做事情,還真是太過于謹慎了。」
「史師爺,你剛才的那句話我很認同。謹慎一些總沒有壞處。就算是慕總的事情,但能讓史師爺親自來見我,而不是讓人把東西轉交給我,我再怎麼謹慎,也不為過。」劉軍波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對面的男人。
史師爺,權少霆身邊的頭號智囊。能給權少霆當智囊軍師的男人,不是普通的不簡單。
很年輕,年輕到令劉軍波不可置信。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甚至要比權少霆還年輕的男人,居然是權少霆的智囊?
留着及肩中分微卷頭髮的男人,皮膚是常見不見光的病態般的白皙,五官是放在娛樂圈都極為出色的精緻和英俊。亞麻的發色,過分白皙的皮膚,讓他看上去有點混血的感覺。
身材偏瘦,粗線的黑色毛衣穿在他的身上,過分的空蕩。
用看藝人的眼光來評價,史師爺是一個日系風格的美少年。
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感覺,倒是符合了他智囊軍師的形象。
渾身上下,他也只有這個一拳頭就能被打倒在地的樣子,符合他史師爺的形象了。
史師爺,對外他只有這一個名字。從哪裏來的,經歷是什麼,怎麼就成了權少霆的智囊,統帥着權少霆的私人力量,全部都是一個謎。
劉軍波想,或許就是連史師爺的這個姓氏史,都是他順口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