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希果然命大,經過醫生檢查,他的心臟與旁人不同,長得不是一點點歪,而是天生就在右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冷風的出手夠狠,一根管子直插下去,瞬間的疼痛讓青木希窒息,進入了假死狀態,這也救了他一命。
當然,胸口處遭到重創,雖說不是致命要害,但肋骨斷裂,卻是穿破了他的肺泡。而且更麻煩的是如何取出這根硬管。一個不小心導致大出血,也是極其危險的。
中本太郎心急如焚,守在手術室外面等着消息。處長大人已經知道了消息,電話里破口大罵,狠狠的訓斥了他一番。如果青木希能活下來,那還好一點。否則不單單是他,就是他們處長,恐怕也要受到新京那邊的責難。
對他而言,不單單是要給上面一個交代,如果青木希能活下來,能夠還原當時的情況,他就能根據這些情況作出判斷,看看能否找到更有效的線索。
他已經派人搜查了黃包車公司,並且找到了當時在醫院拉活的兩名黃包車夫。
從兩名車夫的口中他了解到,一個身材瘦削的青年男子事先雇好了黃包車,在過了幾個街口後那些人就匆忙下了車,再不知去向。
按照車夫的描述,他找到了那個街口。但由於當時人流較多,連續詢問了不少店鋪以及行人,都沒有什麼印象。至此,斷了線索。
就在中本太郎忐忑不安之際,在貨倉的地洞裏,被丟在地上的木村俊悠悠醒來,眼前景物慢慢的變得清楚。一間不大的房間裏,兩個壯實的漢子正在說笑,看他睜開了眼睛,兩束兇狠的眼神盯住了他,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宛若被兩頭荒野凶獸怒目而視。
他努力回憶,腦海中最後的畫面定格在他躺在檢查床上,那個疼痛科醫生俯身下去,口中不知念叨着什麼,然後他感覺到腦後一陣疼痛,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當中。
冷風見他醒來,咧嘴一笑道:「木村君,你終於醒了。」
木村俊一愣,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這聲音,這聲音聽着有些耳熟。
「哈哈,木村君忘性真大,昨晚在大和旅館,若不是鄙人的出手,木村君恐怕要摔個稀巴爛吧?」
「啊,你,你是那個少佐?」
木村俊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而且不到兩米的距離,可笑的是,他們自認為在大和旅館,根本不用任何防範,居然就這麼公然泄露了第二天的行蹤,這不是作死,還算什麼呢?
但他猶存着一絲僥倖,顫抖着問道:「你,你們,是,是什麼人,我,我只是一個醫生,你,你,你們抓,抓我幹什麼?啊。。。」
話沒說完,一記耳光襲來,整個腮幫子頓時火辣辣的疼,眼鏡也被打掉在地上。木村俊嘴角滲出了血跡,驚恐的望着冷風。
「醫生?我們既然抓了你,自然清楚你的真實身份。還是要奉勸你,不要想着抗拒,就你這細皮嫩肉的,是煎熬不下去的。」
木村俊身子發涼,再也不抱任何僥倖。眼前這人雖然說得是日語,但吐字發音,並不怎麼地道,應該是中國人了。想到自己參與的那些勾當,不由的渾身發抖,那噩夢的感覺又似乎回來了。
這麼一瞬間,他似乎衰老了很多,身體瑟瑟發抖,整個人也蜷縮起來。他努力將自己的臉龐埋藏在膝蓋里,顯得驚恐萬分。
這一幕,倒是讓冷風與方建國看愣了。這,這還沒上什麼手段,怎麼這個專家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方建國輕蔑的踢了木村俊一腳,衝着冷風笑道:「這樣的慫貨,居然還耽誤了我們幾天功夫。」
冷風一臉的疑惑:「似乎有點不對啊,這傢伙好像犯病了一樣,真是古怪。」
方建國看着木村俊那幅慫樣,氣就不打一處來,蹲着身子將他從地上提起,啪啪啪,又是三記耳光,剎那間木村俊鼻青臉腫,已是不復人樣了。
「狗日的,別他媽的裝死,你到奉天都是幹什麼來了,還不老實交代。」
看着方建國凶神惡煞般,冷風哈哈大笑,調侃道:「建國老弟,你說的再多也沒用,他可是日本人,聽不懂你說啥。」
方建國悻悻的將木村俊摔在地上,找個椅子坐了下來,沒好氣的道:「換你來!」
被他這麼痛毆了一番,木村俊反倒是清醒了,整個人也慢慢恢復了平靜。雖然還是害怕,但是與夢中那噩夢相比,好像也微不足道了。
冷風捕捉到了他的變化,雖然心裏有些不明白,但也知道現在正是打破敵人心理防線的絕佳時機。
「木村,你是個明白人。老老實實的招供,不會受那麼多折磨。你,可考慮清楚了?」
面對冷風的詢問,木村俊低着頭,一聲不吭。他自然明白,既然落到了這幫人的手裏,下手如此狠毒,若想逃出生天恐怕也是痴心妄想。但讓他就這麼出賣大日本帝國,他也做不出來。些許肉體上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
但是,他錯了,錯的很離譜。接下來他要面對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折磨,更是他終生難忘的奇恥大辱。
連續幾次的問話,都無疾而終。冷風聳聳肩,冷笑道:「既然不喜歡吃敬酒,也罷,那就讓你知道馬王爺不是吃素長大的。」
方建國早就看的不耐煩,終於等到冷風鬆口,迫不及待的沖了上去,猙獰的面孔幾乎要貼在木村俊的臉上。
「小鬼子,你聽不懂大爺說啥不要緊,老子這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做菊花殘,什麼叫做花兒為啥這樣紅?」
這句話說出口,別說日本人沒聽懂,就是冷風,也楞在了當場。
菊花殘?這三個字怎麼聽起來那麼怪異,還有什麼花兒這樣紅,又是什麼意思?冷風突然莫名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方建國看他詫異,醒悟到冷風與他可不是一個系統出身,頓時哈哈大笑,解釋道:「冷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所謂菊花,那可是另有深意的。」
他這麼一說,再配上齷蹉的眼神,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冷風哪裏還不清楚,一陣惡寒襲來,呸了一聲:「媽的,你們干情報的,真是變態啊。」
方建國毫不以為恥,嘻嘻笑道:「這哪跟哪啊,若是換成了張偉張老大,更變態的都能給你整出來。但凡是落到了他的手裏,就從來沒有個囫圇出去的。」
「對了,再給你補一課,像木村俊這樣的斯文人,最不堪忍受的莫過於這種奇恥大辱,拳打腳踢沒啥意思,要來就要給他來個終生難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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