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臟有輕微出血,肋骨斷了一根。
慕思思看着哥哥蒼白的臉色,她一陣愁容,「哥,其實剛才你該還手的,爸爸失去理智,把你當成敵人,你該還手的。」
陸霖霄苦笑:「他是咱爹,我下不去手。」
「所以只能你受苦了。」慕思思嘆息。
她情願哥哥還手自衛,也不願爸爸和哥哥都受傷。
而且,當時的情況,哥哥即使還手,也不會對爸爸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卻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傷。
可哥哥就是重情義,絕對不會向爸爸動手。
慕思思說道:「老公,多調派一些人手過來保護爸爸和哥哥。」
「好,這一次配上武器和麻醉槍,以備不時之需。」穆斯年說道。
慕思思道:「那個意國的阿爾弗怎麼樣了?」
「在密地,子彈沒取,脫臼沒接骨。」穆斯年回答道。
「行,就這樣折磨着吧!別治傷,也別讓他死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居然學會報復,就為那搶座、踹一腳這等小事。」慕思思氣憤的連髒話都蹦出來了。
「不氣寶貝。」穆斯年哄道。
「從直升機上迫降的那幾個意國人呢?」
「也在密地,正在逼供。」穆斯年回道。
「墜毀的直升機怎麼樣了?裏面的武器證據,還存在嗎?」
「硬殼還在,足矣定罪。」
「那就好,帶我去密地,這一次,咱們走明路,讓那小子蹲一輩子監牢。」慕思思說道。
「好。」
不走明路也沒辦法,因為全球直播,千尋被綁架這件事公開了。
但,蹲了監獄不算什麼,畢竟,人死亡,很簡單,只需一個對外的理由即可。
二人正離開醫院要去往密地。
卻在這時,穆府秘書長前來,問好:「家主,夫人。」
「何事?」穆斯年問。
「家主,意國黑手部部長請求與您視頻對話。」
「可以。」思考了三秒,穆斯年答應:「告訴他,半個小時後,視頻聯繫。」
「是。」秘書長得到答案,行禮退下。
「老公,你是想用阿爾弗,和黑手部部長換爸爸的治療解藥。」
「哪怕沒有解藥,只要給了毒藥,也可研究出解藥。」穆斯年點頭說道。
「黑手部長若是以爸爸的藥物換阿爾弗的人身自由呢?」
「寶貝,主動權在我們手裏。」穆斯年說道。
二人上車,去往密地。
半個小時後,特助雙手拿着平板視頻,方便家主與視頻中的人通話。
穆斯年在行走,所以沒有在辦公室接視頻。
「穆家主,久仰大名。」黑手部長說道。
「黑手部事務繁忙,阿納法怎麼有空和鄙人聯繫?」穆斯年回道。
「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惹了穆家主生氣,我代為道歉,還請穆家主網開一面,算我阿納法欠你一個人情。」黑手部長阿納法說道,態度誠懇,未敢托大。
他心裏氣的要死,是被自己的兒子所氣。
當他聽說兒子去了華國,還是綁架了穆家主的女兒時,他的頭都要炸了。
現在道上都在傳言,說他有個敗家的傻兒子,黑手部有那樣的繼承人,離滅亡不遠了。
同時部里那些元老,也對阿爾弗的做法表示強烈的反對。
他們這些人都不敢去招惹穆家主,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居然敢跑到華國鬧事,簡直是愚笨至極、難當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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