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天裝的哭喪着臉,一把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往牆角里躲,身子嚇的象篩糠一樣的。
丁茶香見陳天天這樣,也怕的不行,趕忙拿起被子來,猛的蓋着了自己的私處,任由着方大雄他們拍照錄像了。
方大雄和言德馨兩個,輪番着高着嗓子吼着,督促着丁茶香和陳天天穿好衣服,然後把丁茶香和陳天天帶上了警車,一路喚着警報地帶到了索溪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方大雄負責審訊陳天天,言德馨負責看守丁茶香,分開着房間,關了起來。
那邊的方大雄,大聲地審問着陳天天,一時拍桌子,一時上手銬,耀武揚威的樣子,方大雄說的話和陳天天回答的話,丁茶香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
首先是陳天天作死的不說,作死的抵賴,氣的方大雄威脅着說,要去通知陳天天所在的單位,要馬上去請新聞記者,陳天天裝着着實抵檔不住的樣子,嚇的陳天天就把什麼都說了,都承認了,什麼微信是怎麼聯繫的,怎麼說好的兩千元睡一晚,完全的包夜之類的,整個過程,怎麼做的,怎麼交易的,共給了多少錢,全部都說的詳詳細細的。
最後,方大雄決定,要對陳天天行政處罰一萬元罰款,外加報告單位,或者治安拘留一個月,仍然要報告單位。
嚇的坐在另一間房間裏的丁茶香急得狠不得馬上想衝過去,什麼罪責都由她自己一個人承擔了好。
陳天天裝作求爺爺告奶奶的不願意,最後還是同意了交了一萬元罰款,免了行政拘留和報告單位了事。
方大雄那邊裝模作樣地審訊完了陳天天,又過來審訊丁茶香了。
方大雄一走過來,首先把丁茶香身上由陳天天給的4000元全部搜走了,再拿走了她的手機,打開了她的陌陌,看到了她的陌陌留言是:「姐,從來不迷信,只迷人。」便一邊讀着,一邊恥笑道:「呵呵,小姑娘啊,你還真的是不迷信,只迷人啊,迷人都迷到我們派出所來了!」
丁茶香不敢言語,身子冷的有點發抖起來。
方大雄又望着丁茶香發抖的身子,神秘地說道:「迷人姐啊,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一樣?你是不是前幾天也到我們這兒報過到呀?」
丁茶香這才想起,這個幹警,就是那天她跳臨江大橋獲解救後尋問她的那個幹警,頓時也有了親熱感一樣的,便立即站了起來,親昵着聲音道:「這位警察叔叔,請你高抬貴手,香香下次再也不敢了。」
方大雄卻不理睬丁茶香,拿出一本法律書來,放到了丁茶香的面前道:「迷人姐,聽說,你還是個大學生,是學法律的?你知道你的行為違反了《社會治安處罰條例》的哪一條嗎?」
丁茶香也不敢翻書,搖搖頭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方大雄笑道:「你不知道才好。你要是知道,你就是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了。你不知道,還情有可原的。」
丁茶香這時想,自己已經是一個做了這行的女人了,對什麼都無所謂了,而陳天天,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她不想讓他受欺負,便求着方大雄道:「警官叔叔,你能不能不處罰我那個相好的?責任都由我來擔,行不行呀?」
方大雄聽了,大笑道:「你這個迷人姐啊,還真不是假的,還真是有蠻迷人的!還在我面前玩起躲貓貓來了。你這樣說,你不就是想說,你們倆,是一對戀人,在房間裏談戀愛,是不是?是不是想給我說這個意思?這個伎倆,在我面前,是已經行不通了。你的那個所謂的相好的,他已經承認了,你們一個是嫖,一個是賣。這個案卷上,都寫的清清楚楚的了,他已經簽字畫押了。你讀了這麼多的書,又知法懂法的,你自己看去。」
方大雄說完,又把剛剛審訊陳天天做的筆錄,狠狠的一把丟在了丁茶香的面前。
丁茶香既不看案卷,也不說話,低着頭,開始抹着眼淚哭起來。
方大雄又說道:「迷人姐,你哭也不要哭了。這個時候哭,已經沒用了。你也承認了算了,接受我們的處罰,算了。」
這個時候的丁茶香已經知道,這個難,已經是註定了的,逃不掉的了,但還是想發揮她女人的優勢,要在方大雄面前酸一酸,讓方大雄可憐可憐她,好給她網開一面的。
丁茶香便站了起來,扭着身子說道:「警察叔叔,我這也是初次,你就給我通通關吧?我們雖然是做這一行的,也不容易的喲。」
方大雄在桌子上一拍巴掌道:「這個姑娘,你在我面前,給我少來這一套,你給我正經點。你的問題,比你那個男人還嚴重。一切事實都已經擺明,是你在主動招嫖,是你在賣淫。我們對你的處罰,比那個男的,還要嚴重。你要罰款兩萬元,或者是治安拘留兩個月。我們還要根據你的身份信息,及時通知你的家人,讓你的家人配合我們一道,做好你的教育工作,讓你重新做人,去謀個正當的職業。行不行呀?」
丁茶香一聽,處罰這麼重,還要通知她家裏人,便嚇的一下子身子都軟了,立時跪了下來道:「警察叔叔,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就只求你不通知我家裏。行不行?」
方大雄一把扶起了丁茶香,還用眼睛盯着她暴露的胸部說道: 「小姑娘,不通知家人也可以,那你有錢嗎?趕快給我交2萬元罰款,就可以把事了了,我們可以連案卷材料都不做的,可以不可以?」
丁茶香哪裏有2萬元呀?便只得搖搖頭,一雙眼睛迷茫着,又十分迷離地望着方大雄說道:「哪我怎麼辦呀?」
丁茶香說完,又開始嗚嗚地哭將起來了。
方大雄見丁茶香已經哭得不亦樂乎的,估計火候也已經差不多了,便使一個眼色給輔警言德馨,啪的一聲,一摔案卷記錄本在桌子上,然後邊出門,邊說道:「你還哭!你哭什麼哭?你做的時候只圖着舒服,就不知道今天有哭的時候?今天讓你哭個夠!你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不成?看誰能救你,你的眼淚,是救你不成的?莫斯科還不相信眼淚,我會相信了你一個婊.子的眼淚不成?」
方大雄說完,便摔膀子出門了,留下丁茶香一個人,在痛苦和無奈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