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之殤 Z03 愚人節有感:再說文學責任

    今天是4.1,愚人節。

    我不崇拜西方,我也不過這鬼節,誰要在今天敢騙我,我就在4.5這個清明節把他給埋了,不要問我中間的這三天做什麼?我可以負責任地十分認真地告訴你:挖坑!

    今天這個愚人節里,我的這部360萬字左右的取名為《心魔之殤》長篇都市、愛情、官場、社會問題小說,已經寫到第三卷《底層女兒的底層悲情》的第0264章《以後的以後,沒有了以後》了,已經61.6萬字了,這可是真的,沒騙你,

    如山在愚人節這天是不會騙人的。因為,愚人之人必自愚。

    人家今天騙人,我卻在今天說點真話,再來說說文學的社會責任問題。

    今天一清早,妻子通過微信給我轉來了《秘書工作》雜誌發表的採訪著名作家梁曉聲的文章《使更多青年都有精神上的故鄉》。

    看了這篇文章,讓我再一次想起了文學的社會責任問題。

    文中記述了習.主席與梁曉聲在文藝座談會上的一段對話:

    習.主席說:「曉聲,我跟你筆下寫的那些知識青年不一樣。」梁曉聲聽了習.主席的這句話,不禁一愣。習.主席又說道,「我這個人是要求自己壓力越大,意志就越強。」

    站在一旁的女作家王安憶說:「曉聲也是這樣的人。」

    習.主席聽了王安憶插的話,就笑了。

    梁曉聲便又說道:「我認為您是有兩個故鄉的人,書籍是您的第二故鄉。」


    然後習.主席說:「希望文藝家要使我們更多的青年也都有精神的故鄉。」

    習.主席與梁曉聲的這一段話,對文學的社會責任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而且習.主席那一句「曉聲,我跟你筆下寫的知識青年不一樣。」頗有深意。

    上世紀80、90年代,流行了很久描寫知識青年生活的所謂「傷痕文學」。習.主席肯定看了不少。而習.主席認為,對於他來說,那不是傷痕,而是該有的磨礪。也提出了文學不要過多地為政治服務,卻要為人們的精神服務的課題,也就是真正的正能量。並不是為政治服務的作品便是正能量,過分地為政治服務的作品的生命力,並不會很長久,特別是為某些利益集團服務的作品的生命,會更短,都只能是曇花一現的。上世紀60、70年代,更是流行文學的政治分野觀和階級分析論,那一段時期便控制了文學的創作發展。

    文學的社會責任到底是什麼?習.主席說,要使更多的青年都要有個精神的故鄉。這就是文學的社會責任。

    這個精神,不是某個階級、某個利益集團的目標,而是人類共同的理想--善良和探索、奮鬥的精神。

    頹廢的社會只能造就頹廢的文學,頹廢的政治也只能根植頹廢的文藝,其實不然,習.主席說的和曉聲筆下的知識青年不一樣,就是這個意思。習.主席的這話說明,他是感激於知青生活的,因為知青生活給予了他磨礪,而不是傷痕,他一點都不痛苦。

    前兩天,我與我的一個90後讀者談起了文學的作用問題。

    我問她:「你為什麼喜歡讀網絡上的文學作品?」

    她回答我道:「十七八歲,正是人生的幻想階段,網絡上的文學作品滿足了我的幻想欲望。」

    我告訴她:「這不全面,而且這正是時下網絡文學作品普遍所存在的問題。文學作品不能僅僅滿足讀者的幻想欲望,更應該滿足讀者的思考欲望。真正好的作品,應該是能給予人們對人生、對社會、對責任的深刻思考的作品,不僅應該提出思考的課題,還要提供思考性的參考答案。這才是真正好的文學作品,只可惜,由於文學的過度商業化,文學已經有了去思考性功能。好多文學作品,都已經沒有了核心價值觀,只為娛樂而娛樂,只為幻想而幻想,只為戲說而戲說,沒有了客觀的現實,也沒有了真正的歷史,沒有了擔當,更沒有了責任。」

    例如,時下的抗日雷劇、戲說性的宮劇之類,便失卻了歷史的責任和擔當,給予了人們錯誤的認知。

    好在這個90後還勉強認同了我的觀點。我也是十分高興的。這說明,時下的90後,也是一群有擔當的讀者,我們更應該為他們提供一個精神上的故鄉,這是我作為碼字人的社會責任,我將會努力而為之,既給他們提供幻想的空間,更給他們提供思考的領域。

    今天就說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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