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羅迴旋一轉再猛力的一刀,砍向了公孫貫龍的脖子,公孫貫龍發出無比悽厲的吼聲,瞬間他的腦袋就被鋒利的武士刀給砍了下來。
「貫龍!貫龍!」
此時胡光能的雙眼已經瞎掉了,他再也看不見東西了,但是他的內心裏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的心中是萬分的悲傷,不停地哭泣,他久久不能自己。沒想到他這一次此行,仍然還是不能救出他的徒弟公孫貫龍。
天衍羅大笑着,他好像得到了戰利品,從地面上將公孫貫龍的腦袋給檢了起來,裝在自己的脖子上,瞬間身體上的血管與脖子的血管融合成了一體,在那時公孫貫龍的腦袋已經是變成了天衍羅的腦袋了。天衍羅是歡喜若狂,他是越來越像是一個人了。
「我看見了,我終於又能看見東西了,這一個久違美麗的世界,又讓我擁有視覺上的享受。」
在天衍羅高興興奮之餘,胡光能趁機摸索,他摸到了窗戶的邊緣,用羊刀將窗上的鐵條給砍斷,準備跳窗逃走。天衍羅轉過了頭,他看見了胡光能,發現他想要逃走,不禁十分的憤怒。
「你這一個可惡的老頭子,你的左手……,我要你會使刀的左手……」
「片浪之太刀-葉水之位!」
天衍羅手緊握着小太刀,快速地沖向了胡光能,武士刀猛力的一震,就如葉片般快速地晃動,刀光一閃,殺出了數道的殺氣,兇狠地斬向了胡光能。胡光能能感受到天衍羅強烈的殺氣,死沒命的拼命地往窗戶沖,跳出了窗戶之外。
猛烈的刀氣,有如一片一片的刀光,快速的殺向了胡光能。胡光能的身體雖然已經衝出了大樓之外,但是仍然閃不過天衍羅的快速刀光,刀光迅雷一劈,迅速地將胡光能的左手臂給砍了下來,鮮血在空氣之中噴灑着,被砍斷的左手臂在動亂之中快速地轉動,掉落在大樓之內。
衝出窗外的胡光能,從數層的高樓直直地往下掉落,手腳不停地揮舞着,抓不住東西,失去重心般狠狠地掉落在地面上,胸口直接撞地,胸腔的肋骨被撞得粉碎,身體已經是嚴重的扭曲變形。
已經失去雙眼與左手臂的胡光能,他懨懨一息地倒在血泊之中,身體是殘破不堪,苟延殘喘就快要斷氣了。
恰巧劉雲樵、喬許、陳潔三人趕到了現場,親眼看見胡光能從高樓上摔了下來,三人大為吃驚。立刻衝到胡光能的身邊,陳潔將胡光能給抱起,心中是異常的激動,看見她的師父胡光能滿身是血,眼睛瞎掉,左手臂被砍斷,奄奄一息,就快要斷氣了。
陳潔哭道:「師父……,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害了你?」
「第六靈……」胡光能將右手掌張開,手心握着一個小瓶子,瓶子外沾滿了鮮血,瓶內裝的就是第六靈-露珠。
「這是第六靈,師父你得到了第六靈。」
「究竟是誰害了你?你快告訴我!」
胡光能將手指往上指,指向了市政府大樓,以最後的聲音說道:「貫龍他……貫龍他……」
胡光能話還沒有說完就氣絕身亡,陳潔他痛哭失聲,她傷心胡光能的死,胡光能是她唯一的師父。
「師父……,師父不要死……」
喬許、劉雲樵回頭看南京市政府大樓,在大樓高樓的窗邊有個人影,正冷眼望着他們,那個人正是天衍羅,但是天衍羅的身軀已經換上了公孫貫龍的頭,他們誤認在窗邊的天衍羅就是公孫貫龍。
喬許大叫着:「陳潔妳看!妳的師兄公孫貫龍還活着,是妳的師兄推妳的師父下樓的,是妳的師兄害死了妳的師父。」
陳潔不敢相信,大聲地哭道:「不會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的師兄絕對不會害我的師父,絕對不是師兄殺死師父的。」
陳潔不敢相信喬許所說的話,她敬愛的師兄公孫貫龍是絕對不會害死他尊敬的師父,陳潔內心的掙扎是無限的痛苦。可是望着大樓上面的天衍羅,她不敢相信她的師兄還活着。天衍羅在大樓的上面瘋狂地大笑,望着胡光能的屍體是越笑越狂,可怕的笑聲傳進了三人的心中,三人不禁感到發麻。
陳潔大聲說道:「不行!我要上去南京市政府大樓,我要親口地去問師兄,問他究竟是不是他害死了師父?」
劉雲樵緊急地拉住了陳潔,阻止她進入南京市政府大樓:「這事有悉竅,絕對不是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的簡單。陳潔妳千萬不要衝動,我們先回去,查明了事情的真相再做打算。」
陳潔的心中也覺得有異,但是說不出是哪裏奇怪,於是她先跟劉雲樵、喬許先回到旅館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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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了住宿的旅館,陳潔不停地一直的痛哭,喬許在旁邊一直的安慰她。喬許指證公孫貫龍就是殺害她師父的兇手,陳潔不敢相信,但是在離開市政府前看見了公孫貫龍的眼神,他的狂妄的奸笑,陳潔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張可怕的笑臉。但是陳潔的心中感到懷疑,難道真的是師兄害死了師父嗎?
回到了旅館後,劉雲樵擔心古樂的病情,向老闆與老闆娘問道。
「古樂的情況還好吧?他的傷勢要不要緊?」
老闆說道:「古樂他會變成如此也算是我們害的,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照顧他,目前他的傷勢大致是穩定的,並沒有惡化,他剛剛已經睡着了。」
陳潔聽到古樂的名字感覺到很陌生,不禁向喬許問道:「你們還有一個朋友叫做古樂嗎?我怎麼沒有見過他?」
喬許連忙的搖頭:「古樂他這一個人,妳一定沒有興趣認識。他這一個人很娘娘腔,絲毫沒有男子的氣概,最近我還懷疑他是一個人妖?身為男人的他居然會有胸部……?」
陳潔吃驚:「男人會有胸部?這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