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把身體重心是朝後一倒,背靠在了椅子背上面,稍微的昂起腦袋是看向了站在自己咫尺的妻子道:「你今晚是怎麼了?
一個勁的都在替石原慎太郎說好話。難不成,你自作主張的應承下了他兒子的一個拜託?」
「沒有的事情。我只是覺得,別人都那麼主動的朝向你示好了。你又何必不順水推舟的接下呢?
石原慎太郎能夠連任東京都知事,足以說明他在政治上面的不俗能力,完全有着能夠去競選首相的實力。
他萬一在今後成功的當選了日本首相,那對於你來說,可就不太好了。如果你早投資,就可以在將來有可能獲得更大的盈利和收穫。」酒井理惠解釋道。
「石原慎太郎最大的能力就是會煽動和利用日本國民的民族情緒。他是絕對當選不了日本首相。
就算他當選上了日本首相,對於我來說,也不可怕。日本只有鐵打的財閥,流水的首相。
在日本的政壇歷史上面,首相沒有干滿一屆就下台的人,又不是沒有,多了去。至於日本財界的財閥們,你見過幾個徹徹底底垮台的家族企業。
當今的日本六大財閥當中任何一個家族的經營歷史都超過一百年。哪怕日本被美國完全佔領之初,帶有針對性的把財閥公司進行了各種分拆,還不是沒有消滅掉其存在。
廣大的普通日本國民在心裏面清楚的很,什麼民主,什麼這樣和那樣,都是虛頭巴腦的東西。這騙騙學生黨還可以。
對於在社會上面求生存的勞苦大眾來說,誰能夠提供給他們工作,準時準點發給他們工資,讓他們和他們的家人能夠衣食無憂,那他們和他們的家人就會把手中的選票投給誰,擁護誰。
這直接能夠完成和實現他們這一個小小願望的人,可不是那些只會畫餅充飢和吹得天花亂墜的什麼政客們,而是我們這些能夠提供給他們實實在在物質生活的財閥們。」岸本正義侃侃而談道。
「你真的不去出席石原慎太郎連任東京都知事的就職典禮?」酒井理惠進行一個確認道。
「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哪怕我真要投資某一個政客,也絕對不會是他石原慎太郎。對了,你也不許去。」岸本正義斬釘截鐵道。
「你都不去,那我去幹什麼?別人專程就是衝着你來的,又不是我。如果是什麼藝術音樂節的開幕典禮,你不去,我也會去。」酒井理惠心知肚明道。
「還有事兒嗎?」岸本正義脫口而出的問道。
「我沒事兒了,就不可以在這裏待了嗎?」酒井理惠反問道。
「可以,完全可以。我終於能夠比我們兒子在你的心目中有更加重要的時候了。」岸本正義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你這算是在吃我們兒子的醋嗎?」酒井理惠會心一笑道。
「我吃誰的醋,也不會吃我們兒子的醋。我只是覺得你把過多的精力放在了我們兒子的身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你投入在他身上的精力越多,那麼就越是說明了你對他將來的期望值就越大。要是我們兒子今後沒有達到你的期望值,不但你會痛苦,而且他也會痛苦。」岸本正義慢條斯理道。
「我和你是不是應該再多生幾個孩子出來?這樣一來,從概率上面來講,會有所大幅度的提高成功率。
你要是想和我做,直接明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拿我們兒子來做幌子。我作為你的合法妻子,天經地義的需要對丈夫履行作為妻子那一個方面的責任。」酒井理惠沒有把他的話當成一回子事情道。
岸本正義快要無語了。他真的需要滿足一個生理上面的性需求,又不是非得和自己老婆開車才行。
「是你想和我做,又不好意思主動來我房間,於是就想出了這麼一個話來引誘我。」岸本正義禁不住開始和她日常鬥嘴起來道。
「明明就是你想,怎麼誣栽我?成為我想了呢?」酒井理惠衝着他攤開雙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
「我先前在和你說我們兒子,怎麼就突然被你扯到了我和你要多生幾個孩子的事情上面去了呢?你這一個思維跳躍也太大了一些吧!
我們要是再多幾個孩子,你說,今後讓誰來接我的班,從而繼承硬金集團,出任第二任會長。」岸本正義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耷拉下腦袋道。
「誰最有本事,誰繼承了。」酒井理惠雲淡風輕道。
「真要是像你說的那麼簡單,那麼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的家族內鬥了。這為了繼承家業,兄弟姐妹反目成仇的例子還少嗎?」岸本正義認真道。
「你說的這一個事情,我不是沒有仔仔細細地考慮過。如果我們就一個孩子,將來的一切理所當然都應該是他來繼承。
最大的好處,就是少了內部的爭鬥。至於最大的壞處,也是顯而易見,沒有另外的一個候選人。
要是他沒什麼出息和才華,強行讓他挑起這麼重的一副家業擔子,一方面是真得害了他,另一方面無異於就是遲早會葬送岸本家這一個來之不易的偌大家業。
我們真要是多幾個孩子,也未必就是好事兒。一個個都能幹和有本事,又不能夠像分蛋糕一樣的把家業都給平分了。
這樣勢必就是在自我進行一個肢解岸本家的實力。」酒井理惠敞開心扉的對他有一說一道。
「老婆,真沒有看出來,你的心思會如此細膩,想的比我還長遠。」岸本正義微微一笑道。
「有的事情,我絕對要想的長遠。保不齊那一天突然就冒一個你的私生子出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酒井理惠目光如炬的盯向了他道。
岸本正義鎮定自若道:「不會的事情。」
「不會?你那一副花花腸子,我又不是不清楚。我明確的告訴你,你可以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是不能夠做出對不起我們孩子的事情。」酒井理惠直言道。
「你看嘛!你分明就是不信任我。自從和你結婚之後,我可是一直都在恪守夫道。」岸本正義說起謊話來不但是面不紅,心不跳,而且還敢於直視她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