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漢儒的小姨聽後帶着他們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給王正抽去了一小管血液,讓他們等着這裏,不要亂走,自己拿去化驗去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大變之後,相關的科技發展的很快,就比如生物醫學方面,對於檢測一個人是不是覺醒了,是不是被妖魔鬼怪寄生或者是控制,檢測的方法非常的簡單而且準確,那就是驗血,不用半個小時就會出結果。
「你小姨還是個醫師啊?」
「嗯,以後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找她。」許漢儒道。
「用手拿着那種東西是什麼感覺啊?」
「冰冷,就像握着一個冰疙瘩,但又不是純粹的冰冷,陰森瘮人的冷,往骨頭裏鑽。」王正想了想道。
「這事情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用手拿着鬼物那段。」
「為什麼啊?」
「據我所知,即使是修行者也需要到了一定境界之後才可以直接用身體接觸鬼物,負責的話會對身體造成傷害,你顯然是一個異類,還麼有覺醒,就能夠用身體觸碰鬼物,而且極有可能還沒收到任何的傷害。」許漢儒分析道。
王正聽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他的這份能力應該是因為自己獲得了九種武器之一的「拳」之後,雙手獲得了特殊的能力。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許漢儒的小姨進了辦公室。
「怎麼樣啊?」許漢儒對這件事情的擔心程度甚至超過了王正這個當事人。
「沒事,一切正常。」他小姨道。
「那就好。」
「什麼時候對你的同學這麼上心了?」
「嗯?他是挺好的一個人呢,我新認識的朋友。」許漢儒笑着道。
「是嗎,你都結交朋友了,太好了。」他小姨聽後高興道,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自己這個外甥是什麼性格,她是很清楚的,不太愛說話,心事太多,這樣的年齡沒有一點該有的朝氣,這點讓她很是擔心。現在都知道結交朋友了,這是很好的變化。
「謝謝阿姨,那咱們走吧。」王正道,本身他就沒辦這太當回事,因為自己身體什麼情況他自己最清楚了。那東西根本就沒對自己造成什麼有效的傷害。
兩個人走到醫院的大廳的時候,許漢儒突然停住腳步,拉着王正迅速的躲到一旁的牆角嘎啦里。
「怎麼了?」
「看到兩個不想看到的人。」許漢儒道。
王正朝着大廳里望了望,人來人往的,不管是什麼時候,醫院裏似乎從來都是不缺人。
「仇人?」
「惡人。」
「惡人?」王正一愣。
「是嗎?我現在比較喜歡惡人。」他自言自語道。
「嗯?」許漢儒聽後愣了愣。
「啊,沒事。」
惡人嗎,就是幹壞事的,那就可以去阻止了。這些人怎麼看着都比鬼怪好對付些吧?
「走吧。」
兩個人到了大廳門口。
「是你?」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兩個人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都是中等的個頭,長得很精壯的那種,說話的是個平頭,眼睛細長,右邊耳朵上戴着耳釘,脖頸間隱約可見的黑色的紋身,他旁邊的同伴稍高一些,毛寸,染成了淡黃色,右手夾着煙捲,嘴裏吐着煙。
「強哥。」許漢儒的表情不太自然。
「哎呀,咱們真是有緣呢,昨天剛剛見過面,今天又在這裏碰到了,來這裏做什麼?」這位強哥笑着上前一把摟住了許漢儒的肩膀。
「有點事。」
「嗯,需要幫忙的話跟我說一聲,再有那樣的好東西記得找我,絕對虧待不了你。」
「好。」
簡單的幾句話之後,那兩個人便朝醫院裏面走去。
王正扭頭望了望他們,發現剛才那個說話的年輕人也在回頭看他們,還朝着自己笑了笑。
「看他們這樣子不像是什麼好人啊?」
「的確不是好人,下次見到他們時候離他們遠點。」許漢儒道。
「你怎麼和他們認識的?」王正好奇的問道,在他看來,許漢儒這種「學霸」級的人物應該是那種「乖乖孩」,在家聽父母的話,在學校聽老師的話,一心用在學習上,絕對不會和這樣的「不良人」有任何的接觸的。
「偶然,我也不想和他們認識。」許漢儒道。
但是有些事情呢,不是你不想它就不會發生了的。
從醫院出來,王正接到了家裏的電話,說是又有一個同學來家裏找他,挺胖的。
「燕飛天。」他腦海里立即浮現出來那個如同表面大饅頭一般的同學。
三個人在王正的家裏匯合。
「你們好。」
「你怎麼來了?」王正道。
「我來……」
「等等,這些個是什麼啊?」王正指着桌子上那幾個禮品盒。
「我送給叔叔和阿姨的禮物。」
「這孩子,來就來吧,帶什麼禮物啊!」張玲道,這花她在王正沒回來之前就已經說了不止一遍了。
家裏平日裏來的最多的就是樓上樓下的鄰居,最多給一把韭菜半把蔥的,這都多少年了,沒人來家裏帶這麼多的禮物,讓她十分的高興,當然了,最讓她高興的是兒子的兒子在學習里認識了新的的朋友。
「中午都別走了,在家裏吃飯啊!」
「不了阿姨,我們出去吃吧,我在外面訂好了地方了,您和叔叔也一起去吧。」燕飛天道。
「啊,去外面吃啊?」
「你們去吧,我們就不去了。」王千河笑着道。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有從王正家裏出來。
「你們剛才去哪裏了?」
「去醫院了。」
「醫院,哪裏不舒服嗎?」燕飛天關心的問道。
「不是,燕飛天同學,你來我家幹什麼,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啊?」
「我打聽的,我不是說了嗎,要拜你為師啊?」
「我沒有覺醒,我再重複一遍,我真的教不了你什麼!」王正道。
「你騙人。」燕飛天道。
「不是,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覺醒了呢,哎,覺醒這件事情是能教的嗎?」王正轉頭望着許漢儒。
「可以教,實際上,是有這樣的學校的,專門教授學生如何在可控的範圍內刺激自己的身體,做到最大程度的覺醒。」許漢儒十分認真道。
「還真有?」
「真有,但是裏面的學生都是那些經過挑選出來的,覺醒的可能性比較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