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老鼠元神把那本東西送進去以後,原本紅布下面瓷碗上鼓鼓囊囊的,就像是有一本書似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寶兒她爸一臉震驚的看着我,我點了點頭示意他打開看看。
寶兒她爸打開紅布後,我發現碗上多了一沓子文件,具體些的啥沒看清,只看見某一頁上面寫着金廣建築有限公司。寶兒她爸翻看了兩眼後眉毛一立,氣急敗壞的低吼了一聲:「草,果然是他!」
我沒控制住好奇心,問他:「到底咋回事兒啊,能不能跟我說說?」
寶兒她爸一聽我聲音恢復了正常,知道我身上的仙家下去了。臉色也再次恢復了正常,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天賜啊,你這次可是幫了叔叔一個大忙,你的仙家說的沒錯,你就是我的貴人。你等等。」
寶兒她爸說着就把手伸進褲兜里掏上了,摸出了錢包,然後又從錢包里摸出一張銀行卡往我手裏塞,跟我說:「這張卡里有十五萬,跟這本東西相比九牛一毛都不算。天賜你說啥得收下,不夠沒關係,今天叔叔手裏沒現金,明天我去銀行給你取去。」
寶兒她爸這個舉動給我嚇了夠嗆,啥玩意啊?我都沒整明白咋回事兒,配合胡山林裝個13就裝出15萬來?我突然間對於未來無限憧憬上了,沒想到幹這行這麼牛,以後我發家致富當上ceo,贏取白富美,走上人生最巔峰根本都不是夢啊。
yy歸yy,寶兒她爸的錢我是真沒辦法收。我拼命往回推,寶兒她爸拼命往我兜里塞,我倆大老爺們兒就這樣在青天白日之下,在一棟空曠的別墅里肉搏上了。
我實在撕吧不過他,於是我一邊往回推一邊喊道:「等等,叔叔咱倆別撕吧了。你的錢我真不能要,你也別聽我仙家說啥貴人不貴人的。你的事兒我不知道就罷了,知道我不可能不幫忙。這也就是我湊巧能辦,你要是再這麼死活給我錢,讓寶兒知道了我成啥了,您這不是奔着拆散我倆去的麼?我跟你說啊叔,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寶兒她爸一聽這話果然不再堅持了,笑了笑把卡揣了回去,然後意味深長的跟我說:「那行,我給你攢着。等將來你倆要結婚的時候,彩禮不要,叔叔給你準備嫁妝哈。」
她爸說完這話哈哈大笑,整的我老臉通紅無地自容。我臉上雖然發燒,心裏卻想着:這可是你說的啊,千萬別反悔······
經過這麼一頓鬧騰後我還真渴了,剛才跟苦瓜似的老普洱都不覺得那麼苦了。我一邊喝着普洱茶,一邊聽他很我講着事情的經過。
原來寶兒她爸叫任耀波,以前是搞房地產的。後來省里規劃林業,他當時本着做做試試看的目的,跟幾個商界朋友一起投資了一個林業公司倒騰木頭。沒想到這麼一整還真就整起來了,事業乾的風生水起的,甚至比原來做房地產還賺錢。
就在前兩年,他原來的一個同學兼生意夥伴破產了。那人姓陳,圈子裏對他評價都不咋地,因為這人做生意和做人方面都有人品問題。於是一破產更完了,乾脆就是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一個幫忙的都沒有。當時這個人就找到寶兒她爸了,希望能夠看在同窗一場的份上幫幫忙。
這個姓陳的在各大銀行都有老賴記錄,乾脆上了徵信黑名單了,所以貸不出來款來。寶兒她爸事業正在蒸蒸日上的時候,雖然知道這人人品一般,但是念在同學情誼也沒想那麼多,拿出點錢來幫他周轉。當時心裏想的是,就拿出這麼多,行的話就當做投資了,要是最后姓陳的不講究,那也就當做是丟了。沒想到在寶兒她爸的幫助下,這姓陳的還真就又站起來了,過後他就跟轉了性似的,不光把錢還上了,還主動要將自己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寶兒她爸。
寶兒她爸想着人只有跌倒過才懂得珍惜,覺得姓陳的是真的變了。於是寶兒她爸幹啥都帶着他,林業公司也讓他入了股。其他的幾個股東雖然不願意,但是寶兒她爸股份大,大家也就沒有說啥。但是就在今年年初,寶兒她爸收到好幾個股東的警告,說姓陳的好幾次在背地裏拉着這些股東吃飯,想要架空公司,把公司業務拉走然後出去單幹。寶兒她爸一開始還沒在意,以為這些股東是想排擠這個外來的,寶兒她爸還處處護着他來着。沒想到最近幾個月真出了問題,好幾個原來都說好了的意向客戶紛紛不簽約了,預先準備好發往南方的兩車皮水曲木也全滯留了,寶兒她爸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光如此,就在寶兒她爸着手查這件事情的時候,發現後院兒也失火了。原本一直穩定的房地產公司也受到神秘公司的針對,接連好幾塊地皮被別人以微末差距搶了。最近市中心一片老宅拆遷地塊招標,這地塊公司都已經瞄準兩三年了,投入了無數的人力物力與財力,本來是勢在必得的。結果三天前,鎖在保險櫃裏的標書竟然不翼而飛了。這不是見了鬼了麼,報警警察來了說屋子裏沒有一點失竊的跡象,門口監控里也沒有人。就這樣,前一天晚上鎖在保險櫃裏,第二天一大早就沒了。
我聽到這裏發現有好幾個疑點,於是我問他:「叔叔你說好幾次都被別人搶了標,那麼中標的公司應該有備註啊,難道這還不足以讓你查到是誰幹的麼?」
寶兒她爸嘆了口氣,跟我說:「中標的都是一些小公司,資質不是別人授權的就是租來的。說白了,就是空殼公司,這是幕後黑手有意的轉移視線。」
我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還是不對啊,於是我問道:「那你現在咋就確定是姓陳的了呢?」
寶兒她爸將那本標書大力摜在桌子上,一臉怒氣的跟我說:「你的老仙兒拿回來的不是我的標書,而是對方公司的標書!正正好好就比我公司低了0.1個百分點,這次根本沒有隱藏,就是姓陳的自己公司的名頭。呵呵,他這是算準了,這次的標要是再丟了,資金無法回籠我就要破產了!」
聽完寶兒她爸的解釋我終於明白了,這就是活脫脫的現實版農夫與蛇啊。人心險惡勝似砒霜,聽得我心裏一陣陣的犯寒。
寶兒她爸不愧是大風大浪里闖過來的,這麼大會兒臉上的怒氣就消失了,反而轉化成了一抹壞笑,問我:「天賜,你問問你的仙家,能不能把這本標書再送回去?」
我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啥,但還是將目光投向胡山林。在得到胡山林的肯定後,我對着寶兒她爸點了點頭。然後在寶兒她爸興奮的目光下,我用紅布又把標書蓋上了,然後四個老鼠元神又叼着標書跑了。
「為了穩妥起見,標書明天開始起草修改,這次不為了賺錢,直接降到最低,能夠收回成本就行。他倒是教了我一招,我也弄個殼子公司,地塊拿下來後就拍賣。我就不信這麼大塊兒肥肉他不來拍,到時候,嘿嘿········」果然無奸不商,寶兒她爸看起來五大三粗豪爽的不行,這陰笑起來整的我一身雞皮疙瘩。雖然我不知道他準備咋整,但是我能猜出來,他肯定是準備坑對方一回。
這也沒什麼值得詬病的,豪爽也得分對誰不是,對方準備吃你肉呢,你再跟他講究那不是腦袋有包麼。
相比起來我還是挺感動的,寶兒她爸沒拿我當外人。他的想法也沒避諱我,他都說了,這個生意關乎他公司的生死存亡,就這麼當我面兒說出來,可見我在他心裏的地位。
「天賜,你仙家說你是我的貴人真沒錯,我真不知道該咋謝謝你好了。你知道這份標書值多少錢不?」寶兒她爸笑着問我,在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後,他直接跟我比了個九的手勢後說道:「這些位數。」
我低下頭默默的掰着手指頭數道: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我草,我一瞬間有些後悔剛才沒接那張卡了,我以為寶兒她爸只是小富,沒想到人家是真土豪啊。那十五萬對人家來說算啥啊,那不就相當於人家給我點兒零花錢讓我買糖吃麼。
雖然我的心在滴血,但我還是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寶兒她爸看我這反應後暗自點了點頭。我喘了口氣,跟他說:「貴人不貴人的以後您可別再提了,您要是真想感謝我,能不能幫我一件事兒。」
「說,不管啥事兒,你叔我幫了。」寶兒她爸啥事兒都沒問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我感激的跟他說:「幫我查一個車牌號,黑e,倆字母,後面三個8。嗯,應該是一個黑色奔馳的牌照。」
寶兒她爸將這個車牌號寫下來後,反覆的念叨了兩遍,然後嘀咕道:「這牌號看起來有些眼熟啊,我好像還真在哪裏見過,哎,天賜啊,你找他幹啥啊?」
這事兒玄玄乎乎的說起來話就長了,我敷衍的跟他說我一個親戚被車撞了,就記得這麼一個車牌號。立案挺久了也沒查出來啥,我尋思別對方門子硬,走後門兒送禮了啥的。您人脈廣,我琢磨着求您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