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靜和喜兒被團團圍住,根本出不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這些人壓根兒就不講道理,完全不聽江與靜解釋,團團圍住不讓江與靜和喜兒走。喜兒覺得自己被人欺負沒關係,但是絕對不能讓小姐受委屈。
這些人的言語太過污穢,句句都是詆毀江與靜的,她受不了「全都給我滾開,我是汝賢王府的下人,汝賢王府豈是你們能隨意議論的,小心王爺回來治你們的罪。」喜兒搬出齊君清來威懾他們,希望他們聽到汝賢王的名號能識趣的離開。
「看看啊,連王府的下人都收買了,還真把自個人當王妃了!」人群中又是一聲討伐,這些人跟瘋狗一樣,胡亂攀咬。
「讓開,再不讓開我喊人了!」喜兒又換一種方式談判。
人群依然沒有要散開的意思,顯然喜兒的話沒有起到作用。喜兒見這些人沒反應,把江與靜護在身後,「小姐跟進我,喜兒帶您衝出去!」喜兒叫江與靜跟在她身後,說完直接就衝上前想要擠出去,但是那些人豈會那麼容易放她們走。
他們圍在一起,抵抗喜兒的爭執,喜兒一個人怎麼敵得過那麼多民間快嘴。「讓開!」喜兒嚷嚷着,叫擋路的大媽讓開。
「就是不讓,不讓這個不要臉的人走」,大媽極為野蠻不但不讓路還用力把喜兒推到在地。
喜兒被大媽用力推到在地,之前手臂上的傷還沒好,江與靜上前扶起喜兒摸到喜兒的袖口有些濕潤,撩起喜兒的袖子一檢查發現原本包好的傷口又滲血了。
「喜兒......」看着喜兒滲血的傷口,江與靜很是擔憂,「疼不疼?」江與靜詢問喜兒傷口疼不疼,喜兒寬慰她,「小姐,喜兒沒事。」喜兒將袖子扯下來,忍住疼痛,不想江與靜擔心。
喜兒的再度受傷,讓江與靜再也淡定不了。「我和齊君清是清白的,你們不要血口噴人,快點讓開,讓我們出去。」江與靜忍不住反駁。
「聽啊,她竟然直呼王爺的名諱,還好意思說是清白的。」江與靜的解釋無效,反而遭到又一輪的譏諷。
江與靜明白現在無論自己怎麼說都不對,這群人認定了她就是個放蕩的人,她也懶得跟他們浪廢口舌了,反正這些民間快嘴大媽們也聽不進去。
江與靜緊緊地摟抱着喜兒努力的逆着人群往王府靠近,終於人群移動到汝賢王府的門口,江與靜大聲呼喊「來人啊,快來人啊。」江與靜的呼喊引來看門的侍衛出來查看。來人看到是江與靜趕緊上前幫忙。
看到有人出來,江與靜連忙呼喊「快,快去叫人來。」那侍衛看着江與靜被圍困,趕忙又跑進去叫人,過了一會出來了十幾名侍衛,前來解救江與靜和喜兒。「快讓開,讓開」侍衛們衝散人群,好不容易才把江與靜和喜兒被侍衛從人群中解救出來。
江與靜搞不懂這些人為什麼非抓着她不放,「我不知道你們從哪兒得來的這些虛假消息,我也不想再追究你們詆毀我的名聲,只要你們不再亂說,現在你們趕緊離開就行。」江與靜勸快嘴們趕緊走。
但是那些人根本不為所動,「我們不走,不知羞恥......」那些人不但不走,還在罵江與靜「來人,把他們趕走!」江與靜沒辦法只好讓侍衛將他們趕走。侍衛得了江與靜的吩開始驅散人群,可是那些快嘴們開始撒潑,「仗勢欺人啊,快來看啊,江家小姐指使王府侍衛打人了啊,」一個個大聲嚷嚷,大媽們還鬼哭狼嚎。
過路的百姓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看到王府侍衛驅趕快嘴,快嘴們喊冤,百姓都圍了上來。快嘴趁機蠱惑「各位父老鄉親快來看啊,這江小姐指使王府下人欺壓我們啊」。說着說着還留下眼淚來。
「江小姐?」百姓們也搞不清出他們口中的江小姐是誰,怎麼又跟汝賢王府扯上關係了,快嘴看出疑惑趁機再次污衊江與靜,
「就是當朝太傅的女兒,江與靜!企圖勾引王爺,賴在汝賢王府,我們不過議論了幾句,她就命下人打我們。」說着還指向江與靜,「她就是江與靜」。
快嘴不愧是快嘴編起故事來有鼻子右眼的。很快「江與靜勾引汝賢王,賴在王府不走,鼓動下人打人。」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在百姓中間傳開,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汝賢王府,聲稱要討伐江與靜帶領王府下人欺壓百姓。
百姓們指着江與靜,要江與靜給個說法,還有人真的拿着白菜扔向江與靜。場面十分混亂,完全不受控制。齊君清又不在王府,江與靜再次被包圍,人群涌動,江與靜被擠來擠去眼看就要摔倒。
就這時候一聲「斯!」的馬鳴聲,齊襦天踏馬而來,及時扶起江與靜避免了江與靜跌倒摔傷。
人群中有人認出他是辛親王齊襦天,「好像是辛親王」,百姓們小聲議論着,看着齊襦天人高馬大不好欺負的樣子,紛紛後退幾步。
齊襦天高呼「本王乃是辛親王,都聚集在汝賢王府幹什麼,是想要造反嗎?。」齊襦天很懂得震懾流民快嘴,一頂造反的帽子嚇得他們連忙搖頭。
「親王明察啊,我們只是看到江小姐指使侍衛打人,心中不平而已。」其中一個膽量稍大的人回答齊襦天的話。
「哦,是這麼回事兒嗎?」齊襦天反問,也不知道是在問百姓們,還是在問江與靜,江與靜懶得猜他的心思,「胡說,明明就是這群人將我圍困,我令下人將他們遣散而已。」江與靜說道。
「好了,既然江小姐說了,她沒有命下人打人,都是一場誤會。」齊襦天一副和事佬的嘴臉,「那大家都散了吧。」齊襦天轟走了所有人。
齊襦天發話後,人群突然散了,江與靜鄙視他們狗眼看人低,「不就是個王爺嗎?有什麼了不起,瞧給你們嚇得!」江與靜嘴裏碎碎念。
「你沒事兒吧」,齊襦天轟走民間快嘴後,很緊張關心的詢問江與靜有沒有受傷什麼的,見江與靜沒有回答他又說道:「以後出門多帶幾個人,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齊襦天及時提醒江與靜是他及時趕到救了她。
「難不成還想我謝恩不成」,江與靜在心裏嘀咕,她才不相信齊襦天會這麼好心,而且怎麼就那麼巧,而且三言兩語就把那群失去理智的流民快嘴打發走了?江與靜怎麼就那麼懷疑齊襦天的突然出現呢?。
「你怎麼來了?」江與靜不相信這是巧合,也不相信齊襦天會這麼好心,出口問齊襦天怎麼剛好趕到。
「我就是剛路過,看到王府門口圍着這麼多人,就湊過來看看熱鬧,沒想到是你被圍困了……」齊襦天說他真的僅僅只是路過被人群吸引而已,誤打誤撞解救了江與靜。
江與靜怎麼就覺得齊襦天的話那麼不可信呢?在她心裏齊襦天就是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不可能只是路過,或許他早就知道自己被那些人圍困,江與靜提出一個大膽的猜想。
「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我剛剛可是幫了啊!」齊襦天藉機想江與靜拉近關係,希望江與靜邀請他進汝賢王府坐坐,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我看不用了吧,王爺不會只是出來瞎看熱鬧的,想必是有要事在身,我還是不耽誤王王爺了,王爺快忙去吧!」江與靜壓根兒就不想搭理齊襦天,三言兩語就打發了齊襦天想進去坐坐的想法,絲毫不留情面。
齊襦天吃癟,「江小姐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轉眼就不認人了。」齊襦天說的痛心疾首,就好像江與靜怎麼他了一樣。
那又怎樣,齊襦天的人品江與靜早就知道了,應該說江與靜一開始就把齊襦天關小黑屋了,對他的看法一時半會兒不會好,江與靜就是這相信第一眼的人。
「咳咳,王爺還不走,是來還錢的嗎?」江與靜沒有忘記欠款的事兒,反而是齊襦天一直沒還錢,她都懷疑齊襦天要賴賬了,好心提醒齊襦天該還錢了。
「哼!」說起欠款齊襦天就來氣,明明是齊君清和江與靜合起伙來坑自己,這會兒子還怪自己賴賬,好,很好。他齊襦天一筆一筆都記下了。
「既然江小姐不願意本王進去坐坐,那我就不自討沒趣而了,本王告辭。」齊襦天說的就像是江與靜不給自己的恩人好臉色看,但他依然很大方,不跟江與靜一般見識一樣。
「喂,明天你必須將所有欠款還清,倘若你不還,我就去衙門告狀,就說你辛親王欠債不還,你看怎麼樣。」江與靜強硬的讓齊襦天明天立刻還清欠款。
齊襦天再次被江與靜羞辱,心裏不爽,臉色鐵青。拂袖而去。
「記得啊,明日來還錢!」江與靜在後面大喊,生怕齊襦天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