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趁着年前出去散散心,」夏晴雪看着我說道。
我想了一下之後看着夏晴雪說道:「去哪?」
「離北京最近,咱們就去北京,怎麼樣?」夏晴雪看着繼續補充了一句「你放心吧,我就是覺得一個人去太無聊,所以就想讓你跟着我一起去。」
我思索了一下之後是種感覺有些不合適,畢竟我剛剛和白薇分開我就和別的女人出現?這也太無恥了吧,雖然說夏晴雪是朋友,但是始終感覺還是有些不合適。
我的臉上不禁露出一副猶豫的樣子,夏晴雪看着猶豫的樣子繼續開口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白薇的,她也不會知道的,知道你愛她,但是我自己一個人出去玩也確實很無聊的。」
我想了想之後,算了算時間,現在離過年還有十多天,也可以說很快就過年了,我看着夏晴雪問道:「去多久?」
「一個星期。」夏晴雪說的非常的乾脆。
我想想之後看着夏晴雪說道:「時間是不是太長了一些?」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妥當。
「長什麼長啊,反正你也沒什麼事情做不是?夏晴雪看着我說完之後繼續抬起頭看着我說道:「你一個人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咱們出去玩幾天又沒有什麼事情。等要過年的時候咱們在回來不就行了。」夏晴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我思索許久之後開口說道:「還是有些不妥。」我想了想之後感覺還是不行,這樣做我覺得對不起白薇,也對不起我自己的良心。
「大哥,我一女的都不怕,你怕什麼啊?再說你和我什麼都沒有,我又不會喜歡上你。」夏晴雪沒好氣的說道:「大老爺們還猶猶豫豫的,你還是個男的嗎?」
「臥槽!!我一直都是好不好。」我心裏有些受不了夏晴雪這麼鄙視我,忍不住開口說道:「行,老子跟你去還不行嗎?前提是不能讓白薇知道,ok不?」
夏晴雪點點頭之後開口說道:「你不說,我不說不就沒人知道了,再說就算知道了,也是朋友之間一起出去玩,你怕什麼啊。」
「去你大爺的,行了,你趕緊走吧,不想和你說話了。」說完之後我扭衝着夏晴雪擺了擺手示意她趕緊走人。
夏晴雪瞅了我一眼,之後沒好氣的說道:「行行行,我走我走行了吧?」說完之後夏晴雪站起來之後就關上門出去了。
我思索了一下之後,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夏晴雪竟然想讓我陪着她出去玩?總感覺她有些不對勁,反正就是一種感覺,我說不清,想到這之後我感覺腦袋有些亂糟糟的便不去想了,愛咋咋地吧。
夏晴雪走了以後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叼着一支煙,也不知道易策上哪兒去了,可能早就已經回去了吧,畢竟他還要過年呢,這裏也只是他的一處住所罷了。
差不多到了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門響了,我有些好奇的起身去開門了,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個時間段還有誰能來找我。
我慵懶的站了起來之後伸了個懶腰去開門了,打開門之後我一看是易策,拎着一堆大包小包的東西,脖子上還掛着一掛鞭炮,嘴上還叼着一支煙。
我瞅着眼前易策這個形象頓時有些不敢恭維「我說大哥,你這是做啥啊?玩自爆啊?」
「放屁,趕緊讓我進去,這都馬上要過年了,不得裝扮裝扮麼?就算你一個人在這那也得有點過年的氣氛不是?」易策說完之後一臉嫌棄的拎着東西把我推開了。
「你倒是這不怕給你炸開花呢。」看着易策脖子上的那掛鞭炮我實在是有些害怕。
「去你大爺的,大爺不都還是怕你一個沒意思麼。」說完之後易策把脖子上的那掛鞭炮放了下來。
我心裏頓時感覺特別的溫暖,暖到讓我眼眶都有些濕熱了,易策這麼做其實是怕我一個人在這裏孤單,怕我一個人在外地心裏難受,弄這些東西無非就是想讓我心裏開心一些,至少有個過年的氣氛。
我衝着易策開口說道:「易部長,你這人情送的可真大昂,我記住了哈。」我衝着易策半開着玩笑的說道。
「你給我起開,我他媽嫌棄你,媽蛋,除了會坑老子,你還會坑誰啊。」說完之後易策看着我說道:「你以後少坑我兩次,老子都得燒高香了。」
我頓時有些堵塞了,不知道說啥了,心裏還是忍不住樂開了花,有這麼一個兄弟我還能不知足嗎?
易策瞅着我說道:「你小子別傻站着了,趕緊過來,今天先把房間裏的彩燈和福字給你貼上,等你到大年三十的時候自己把門口的對聯貼上就行了。」
我瞅着易策點點頭指了指他放在沙發上說道:「那這一卦鞭炮啥意思?」
易策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放佛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臥槽,我怎麼忘了,你他媽不喜歡放鞭炮,真是白瞎了。」說完之後易策昂起來脖子看着我說道:「那啥,待會這掛鞭炮我直接就帶走了昂。」易策還真是小氣,想到這我忍不住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瞅啥呢,趕緊的,別再這墨跡了。」易策催促完之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也就大爺好心,擱着別人誰搭理你啊。」
我拿出來一卷腳部對着粘到了臥室的門前回了易策一句「要不我能跟你做兄弟啊?」說完之後我瞅着易策繼續說道:「你現在看看,看看這位置合適不?」
「你在往上點。」我點點頭往上貼了貼。
易策瞅着我伸着手指揮道:「低點低點,太高了。」我剛剛弄到下面易策又開口了「在高一點,高一點。」
「我去你大爺的,你耍我呢吧你,」
易策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騙你呢,這位置就行。」
我瞅着易策點點頭之後把膠布用嘴吧狠狠的咬開,咬開之後貼了上去。一副對聯就這麼貼上了。
很快,我跟易策貼完對聯之後又給挨個的臥室門上都貼上了福字,有的正着有的倒着,也就是所謂的福到了。
這些忙活完以後,都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了,看易策的樣子是今天就想把這些全部搞定。
易策拿着一堆五顏六色的綵帶捧在手裏瞅着我說道:「快點,咱們今兒把這綵帶也都給弄上把。」
我看着易策說道:「啥時候吃飯啊?我這一天都沒吃飯了,早上起來就直接去火車站,去完火車站就回來跟貼對子,咱啥時候吃口飯啊?」我是真餓了,尼瑪的,一天沒吃飯了,我都有點頭暈了。
易策瞅着我說道:「弄完吧,就這一點了,弄完待會你請我吃飯去。」
我衝着易策比了一個穩妥的手勢之後點點頭說道:「ok,好的。」我並沒有去反駁易策說我請他吃飯,其實這些都是我應該的,因為易策沒有義務對我這麼好,只因為我們是兄弟,所以這些我不在乎,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坑易策,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笑。
易策瞅着一臉壞笑的臉上頓一副警惕的表情用着警惕的眼神看着我「你小子不會又憋着什麼壞水吧?」說完之後易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離我遠了一些。
「操,我能憋啥壞水啊。」我瞅着易策繼續開口說道:「你家有梯子沒?」
易策點點頭說道:「有,在地下室呢。」說完之後易策瞅着我說道:「搭倆綵帶弄倆凳子往上一踩不就完事了麼?」
我瞅着易策一臉認真的說道:「要不你弄?我給你打下手?我恐高,你知道的。」
「我操你大爺,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說完之後易策瞅着我壞笑了一下「你去地下室,b3房,裏面有梯子給我拿上來去。」
我尋思了一下之後點點頭接過易策手裏的鑰匙就開門出去了,總感覺易策憋着什麼壞水呢,但是又說不出來。
我按了電梯直接到一樓之後直接去了地下室,還好地下室里有聲控燈,要不然黑漆漆一片還真不好找,我找到b3之後把鑰匙插了進去,確實有一個小梯子,不過已經髒的不成樣了。
我尋思了一下之後心一狠,直接抱起來梯子就往樓上走,等我走到樓上的時候,才發現,這小梯子雖然下,但是他媽的壓根就進不了電梯裏。我忽然明白了易策剛才的那陣壞笑是啥意思了,媽蛋,這貨是故意,他知道搬不進電梯裏。
媽蛋,我也不能跟易策說這梯子搬不進電梯,要不然易策這老小子肯定得樂死了,而且我敢肯定這老小子絕對是有辦法把梯子搬進去的,可是我橫搬豎搬側搬都搬不進去。
正鬱悶的時候,夏晴雪從外面回來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之後瞅着我說道:「你這灰頭土臉的是去幹啥了?偷人去了啊?」
「我現在很鬱悶,不想搭理你。」我沒好氣的瞅了一眼夏晴雪繼續開始想怎麼把梯子搬上去,我肯定不能走樓梯,易策他家住九樓,那我不得累死。
夏晴雪瞅着我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想把這梯子搬進這小電梯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