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跟被狗咬了一樣,都是有潛伏期的,打了之後安心一點,不打以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啥事。」我就問你能不能不打針,誰知道這大夫連狂犬病都給我扯上了。
白薇看着我說道:「讓你打你就打吧,哪兒那麼多廢話呢。」說完之後白薇看着我命令的說道:「站起來,打針去。」
我看着醫生訕訕的笑了笑,醫生看着我說道:「行,家教挺嚴呢。」
我頓時就明白了,本來想解釋來着後來一想逗逗這醫生,思索了一下之後我便開口說道:「大夫您放心,待會我回家了一定好好收拾賤內。」說完之後我心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走出來以後,白薇照着我胳膊就擰了上去嘴裏狠狠的說道:「你說誰賤內呢。」
「疼,疼疼,」說着我輕輕的把白薇的手拽了下來,揉了揉被白薇擰的地方看着她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
五分鐘以後,我做完皮試之後就準備挨針了,一針下去之後我感覺沒有想像中那麼痛苦,以前總是認為打針真的很疼,但是這次感覺沒有那麼疼了。
打完針以後我跟着白薇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夏晴雪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蹲在地上擦着自己的眼淚。
這怎麼一會功夫還哭了呢。
我看了一眼白薇之後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拿着一張紙巾遞了過去,夏晴雪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結果紙巾說道:「謝謝。」
「哎喲喂,你還會哭呢?」我看着夏晴雪沒好氣的譏諷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見她哭我心裏就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果然夏晴雪一出口就沒有好話「滾蛋,王八蛋,你給我死一邊去!!!」
白薇瞪了我一眼之後我撇了撇嘴說道:「行了,咱們走吧。」我說完之後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白薇很快就追了上來,我看着白薇說道:「下午咱們幹嘛去?」
「待會問問易策吧,你跟易策打個電話看看他在哪兒,咱們跟他問問去哪兒玩去。」
說完之後我跟着白薇就走出了醫院的門,出門之後打了一輛出租車,緊接着我們就去了易策家裏。
到了易策家樓下的時候已經十點半多了,白薇攙扶着我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進了電梯之後很快就到了易策家,我打開門之後易策並沒有在家裏。
我掏出手機找到易策的號碼撥了過去,不久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的易策對着我說道:「怎麼了峰少。」
「沒事,我見你沒在家尋思着跟你打個電話,下午找個地方咱們玩會去。」
易策對着電話笑了笑說道:「那行,你等我中午下班了過去吧,我估計兩點多就下班了。」
我想了一下對着電話應了一聲之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一陣困意就湧上了心頭,我看了看白薇,白薇坐在沙發上拿着平板在那裏把玩呢。
我沒有搭理她起身就去臥室睡覺去了。
躺床上就開始睡覺了,總感覺自己剛剛睡着沒有多久就被一陣「咣」「咣」「咣」的敲門聲驚醒了。
不用猜肯定是白薇。
「我說大姐,你能不能讓我睡會,我正困呢,你不困我還困呢。大早晨沒睡多久就被你叫去登山,我回來了還不能睡會了?」我對着她沒好氣的說了一大堆。
白薇看着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白開水和幾個藥片說道:「去把藥吃了在睡覺,要不然你傷口感染了可別怪我。」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白薇「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好了,沒事了吧?沒事我就要繼續睡覺了。」
「王八蛋,給我把藥吃掉!!!」白薇果真的發飆了。
我弱弱的看了一眼白薇弱弱的說道:「我,我吃還不行啊,吼什麼吼啊。」
「我心情不好,你別惹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聽着就是了。別讓我給你着急。」
「得得得,您老這是小孩子的臉,三分鐘就是一個變化,我吃還不行嗎。」我說完之後走了過去拿起來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之後拿起來藥片吃了下去。
吃完之後白薇坐在沙發上對着我說道:「下午不管去哪玩,晚上我要你陪我去看電影。」
白薇這語氣壓根就不是商量,真不知道為什麼白薇的脾氣一陣一陣的,白薇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我,要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衝着我發火。
想到這我也只能忍着她。
我點點頭之後回到臥室就開始繼續睡覺了。
一直到下午兩點多以後,易策回來了,回來以後易策把我給弄醒了。
「下午去釣魚吧,咱哥倆好久沒去釣過魚了,而且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池塘。」易策坐在沙發上叼着一支煙抽了一口看着我說道。
我想了想也確實不錯,我比較喜歡釣魚,也已經很久沒有釣過魚了,貌似自從許倩離開我以後我就沒有去過水庫了,當然水庫是家裏的水庫。
我看着易策點點頭之後易策嘿嘿一笑的說道:「他那邊也不熱有個遮陰棚,正好能給遮着點。」
白薇白了一眼易策說道:「除了釣魚還能有點別的嗎?」
易策摸着腦袋笑了笑說道:「我跟陸峰我倆也就這點嗜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們去吧,我下午就不去了,你記得到七點多的時候回來陪我去看電影就行。我從網上已經訂了票了,八點的票。」
我看着白薇點點頭說道:「那必須必的,你放心吧。」說完之後我跟着易策就勾肩搭背的走了。
下樓之後易策開着車帶着我就去他所謂那家魚塘,
到了那裏之後我跟易策下車以後,掃視了一下周圍看起來還不錯,在一片野地里開的一家池塘。
池塘邊上就是幾個棚子,池塘周圍分佈這一些座位,每個座位邊上都有一個制冷機,坐在邊上也就沒有那麼熱了。
我跟易策付過錢之後每個人選了一個三米的杆子,是那種玻璃鋼的杆子,這種池塘用不了太大的杆子,會釣魚的人都知道池子越小就越沒有必要拿太好的杆子。
如果你在這裏釣魚拿海杆或者碳素杆完全沒用。
我撒好窩子以後綁了兩截蚯蚓在杆子上面,調好漂之後我跟易策就靜靜的坐在了一邊。
烈日曬在身上多少還是有些受不了,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之後,易策看着我嘆了口氣說道:「早知道就晚上過來了。」
我看了一下周圍之後沒好氣的對着易策說道:「是啊,晚上整倆夜光漂坐在這肯定比現在坐這舒服,你看看這周圍除了咱倆還有別人嗎?」
易策沒有搭理我這茬換了個話題對我說道:「你知道我小時候曾經一度有過一個非常薩比的想法就是哪兒天可以登上太陽。」說完之後易策看了看漂之後繼續對着我說道:「現在想想要去也得晚上去,白天溫度那麼高沒登上太陽我就先掛了。」
我聽完之後點點頭說道:「確實挺薩比的,包括你現在也挺薩比的。還晚上去,你他媽啥時候去都得掛。」
「為啥?」易策說完之後我整個人都無語了。
「虧你還大學的時候是個好學生呢,真薩比。」我說完之後易策好像瞬間也明白了什麼一樣瞪了我一眼就沒有繼續說話了。
「提鈎!!!提鈎!!」我看見易策的漂被魚拖着走,對着易策喊了一句,「板逼是上鈎子了。」
易策一激動提起來魚鈎就甩了起來,但是我還沒有看清魚,只知道易策拿着魚竿子來回甩了起來,我看着那魚我都有點心疼了,這不得暈死麼。
「別甩了,待會再甩出去了,」我說完之後易策提起來魚竿,魚鈎輕輕的晃在了易策的臉前。
我站起來「啪」的一下子就把魚拍到了易策的臉上,還好沒有把鈎子掛在易策臉上,要不然該出事了。
易策一臉怒容的看着我,我沒說話接過魚之後摘掉了鈎子看了一下,還不錯,一個二十公分的小魚,是條鯽魚。
我把鯽魚打量了一下之後扔進了邊上的水桶里。
易策看了我一眼之後易策把漂扔進了池塘里緩緩開口說道:「行了,聊點正經的事情。」
說完以後易策把漂來回拖動了幾下調好位置之後坐下來看着我說道:「白薇都來了,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看着易策問道。
易策看了我一眼點了一支煙遞給我一支煙說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白薇這丫頭也不容易,咱們從大學的時候都知道她喜歡你,許倩都知道,不說就是因為怕傷害關係,這兩年你在家沒少霍霍人家把?而且人家現在也找過來了,你還想怎麼辦?」
「易策,你是了解我的,白薇在我心裏一直都是非常的好的朋友,一個比親人還要親的妹妹,這兩年我依舊是忘不了許倩,而且忘記一個人哪兒是說忘就能忘記的?」我抽了口煙低着頭說道。
「我知道,但是如果,就說如果你來天津找不到許倩呢?」說完之後易策看了我一眼換了一種語氣說道:「就說她不出現呢?你這輩子不準備過了?」
「我沒有想過,我只知道我要找到許倩,我得告訴她我愛她,就算她現在有戀人了,我也照樣追她。」我語氣非常的堅決。
ps: 說件事,創建了一個群,樂樂就當是厚着臉皮了,這是一個家,也是一個軍團,需要每一個讀者共同維護的家。妹子多多益善哈。群號:169817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