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從天還沒有暗下來就睡覺的習慣改成了,一到夜晚就會去各大消費場所,釋放出白天無法釋放出的壓力。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且越是富有而又不學無數的富家子弟,就越是鍾愛這樣的生活。
今晚,李家二少爺李智,如同往常一樣來到了自己家的夜場當中。
消耗着自己白天所攢下來的精力,不停的一杯一杯的喝着桌上昂貴的酒。
身邊無數夜場的公主伺候着這位大少,希望能夠被他看上。
在她們這些夜場公主的眼中,知道能夠被李二少爺看上。
即便只是當李二少爺身邊的一個情人,那也比現在在夜場當公主強。
所以無論怎樣,這群公主們都在盡心盡力的伺候着這位二少爺。
就這樣過了三個小時,已經喝下了三四瓶洋酒的李二少感覺膀胱漲得難受,於是離開了房間走向了衛生間。
然而就在李二少剛剛進入衛生間時,一個身穿皮夾克,黑色牛仔褲的年輕男人,拿着一個正在維修的牌子,然後立在了衛生間門口。
做完這一切後,他環顧了一下周圍沉浸在音樂和酒精的人們。
然後便緩緩的走進了廁所之中。
廁所中,正在放水的李二少還在想着,等下到底該帶那個公主去酒店開房。
他渾然不知危險正在靠近自己。
就在他剛剛放完水,已經提上褲子的時候。
突然一隻握着白布的手,從李智的右邊伸了出來。
然後立刻用布蓋住了李智的口鼻,而喝多了的李智這才反應過來了。
正要反應過來掙扎的時候,白布中的催眠氣體就讓李智感覺,身體四肢不受控制,而他的眼皮子也越發沉重了。
最後李智停下了掙扎,徹底被迷暈了過去。
這個迷暈了李智的人,就是一直在計劃復仇的梁舍予。
只見他將李智拖進了廁所的單間當中,然後從單間牆上的掛鈎上,拿下了早已經準備好了的汽油。
他先是將汽油裝去了兩個玻璃瓶中,然後在單間的兩側牆壁的掛鈎上,綁上一條繩子。
隨後將兩個裝滿汽油的瓶子綁在了一起,然後再將那根繩子綁在了第一條繩子上面。
最後抽出一根香煙拔下過濾嘴,抽出一小部分的煙絲。
然後他拿出了一小包火柴,拔下了一根,然後他將整盒火柴綁在了第二根繩子上,把那根特殊香煙,缺少煙絲的那一小部分,讓火柴頭塞在了裏面。
(這種火柴不是中國的那種一根根的分開的火柴,而是歐美的那種一排連在一起的火柴。)
然後他抽出了剩下的繩子,將還在昏迷之中的李二少綁住。
做完了這一切後,梁舍予把剩下的所有汽油,全部都倒在了李智身上。
最後梁舍予將剛剛拔下來的那根火柴劃着,點燃了那根特殊的香煙。
離開了單間的梁舍予將單間的門鎖住,然後像一個沒事人一般離開了衛生間。
沒過多久,被梁舍予用迷藥迷倒的李智醒了過來。
他晃了晃頭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周圍,發現自己身上有一股十分中的汽油味。
然後他驚恐的抬起了頭,看到了梁舍予所做的機關。
李智看到了燃燒的香煙,然後聯想到了自己身上的汽油,便知道了有人要殺他。
於是他傾盡全力的掙扎了起來,但是由於梁舍予綁他的綁法,是特種部隊常用來綁戰俘的方式,所以不管李智如何的掙扎,都無法讓繩子鬆動一分一毫。
最後李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香煙慢慢的燃燒完。
燃燒的香煙燒到了火柴頭,然後易燃的火柴頭點燃了整個火柴盒,燒着了的火柴盒輕易的,將綁着汽油瓶的棉線燒斷。
沒有了棉線綁住的汽油瓶,在重力的作用下掉在了地上。
然後在觸碰堅硬的地面的一瞬間,易碎的玻璃瓶就直接被撞碎了。
而玻璃瓶中傾灑出來的汽油,沾染上了落下的火星。
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的爬上了李智的身體上。
而密閉的空間使汽油瞬間產生的力量無處發泄,於是過了兩秒。
脆弱的廁所單間牆壁,再也無法承受得住汽油燃燒時所產生的能量,於是。廁所因此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而還在夜場跳舞的人們,因為這巨大的爆炸聲,紛紛被嚇得大聲尖叫了起來,然後拼了命一般地朝着門口涌去。
人們你推我,我推你。許多人被推倒在了地上,想要爬起來,但卻因為後面的人不停的往前擠着。
於是倒下的人便被踩的站起不來了,沒過多久倒下的人因為過多的人的踩踏,永遠的停止住了呼吸。
而這一瞬間,梁舍予在夜場對面的大樓上看着。
人性的劣根在這時凸顯的淋漓盡致,而梁舍予看着腳下的人,心中湧現出了一股不明所以得愉悅感。
沒過多久,警察和消防隊趕了過來,疏散着擁擠的人群。
而天台之上的梁舍予卻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一個等待着別人收拾的爛攤子。
回到了公寓的梁舍予,打開了自己房間的大門。
正要進入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於是他回過頭來看着那個叫住了他的人。
「帥哥!你好!我叫阿狸,請問一下你是什麼時候搬進這所公寓裏的呢?」
叫住梁舍予的人,便是那天晚上因為音樂聲音太大,而吵到梁舍予睡覺的那個女人。
「什麼時候搬進來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梁舍予冷淡的問到。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呀。像我這樣的美女跟你說話,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你的榮幸嗎?」
阿狸看到梁舍予一臉嫌棄的樣子,不僅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即使你長的再美,而跟我卻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打算在床上伺候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很樂意跟你聊一下,你一晚上的價格。」
梁舍予說完便繼續打開了房門,準備進去睡覺。
而這時只聽到阿狸又說到:「讓我在床上伺候你也不是不可以。到哪要看你口袋裏的票子,到底能不能讓我安心的伺候你!」
阿狸仿佛將這件事當作正常交易一般的說到,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的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