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眼見瘋熊氣勢洶洶的撲了過來,自知自己的力量強大,可也不能硬抗,當即飛身一閃,向一側輕盈盈的滾了過去。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卻是還沒站了起來,就聽的一聲巨響,大片的冰石嘩啦嘩啦的掉了下來,將那頭撞在冰山上的白熊淹沒。
龍戰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那熊果然十分厲害,自己剛才選擇不與他斗,真是無比明智的事情了。
眼見這裏危險無比,正要招呼了段金花快點離開,就聽得一聲叫喊道「龍戰,你快看,那是什麼?」
龍戰尋聲看去,只見段金花匆匆玉手,指着前面的一個地方,原來剛才那白熊用頭撞擊冰山的時候。
餘威之盛,波及到了一側的冰壁上面,那後面原來有個山洞,只是洞口不甚起眼,在剛才龍戰與段金花落下來的時候,又恰巧沒有發現那個地方。
所以當那白熊從那裏出來的時候,兩人便覺得十分的突然,還以為它是從天而降的一般,所以這才把兩個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眼下龍戰要走,段金花卻是眼疾手快的發現了,兩人湊到洞前,只見裏面黑黝黝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段金花不由有點害怕起來,龍戰又將那線路圖拿了出來,翻看幾頁之後說道「上天家的秘密基地就在這這裏,莫不成被吞到了海底世界。」
「而這個地方,恰恰是高出來的角落,只是這白熊又恰好在這裏,所以便把這裏當成了它的老窩?」
段金花聽到這裏不必恍然大悟,覺得龍戰分析的有那麼一點道理,臉上先是閃過了欣喜之色,隨後又是臉露擔憂。
「你說的倒是挺有道理,只是已經有一隻白熊了,說不準那裏面還有第二隻第三隻什麼的。」
龍戰笑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只見段金花的臉色又白了那麼一點點,龍戰見了不由的有點後悔,真該不這樣的嚇唬她啊。
龍戰回雪橇車上取了一些食物水以及照明工具,段金花看在一旁問道「我們要下去吧?」
龍戰點點頭,眼想這裏是唯一的線索,已經不得不下去一探了,如若不然就得打道回府,與其這一趟空手而歸,還不如做冒險一點的事情了。
兩人重又來到洞口,見那裏面仍是黑黝黝的一片,龍戰便走在前面,讓段金花緊緊的跟在身後,這樣的話就算是有個什麼危險,也不至於唐突應對了。
只見裏面果然是粗燥不堪,又夾雜着濃烈的動物糞便的味道,兩個人聞了真是幾欲做嘔的感覺。
好幾回段金花都要忍受不住了,都是龍戰強拍着段金花的背脊,段這才勉勉的忍住。
走了一會兒,段金花小心翼翼的問道「龍戰,這裏有白熊嗎?」
龍戰噓了一聲,叫她不要如此猜測,畢竟這個地方窄小轉不開身,若是有白熊出沒,那他他們可就極為的危險了。
段金花當然也明白這個意思,在見到龍戰的示意之後,便也更小心翼翼的行走起來。
忽然走了幾步,轉了一個圈,眼前不遠處就出現了一道亮光,似是出口之地。
段金花當即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呀,出口在那裏!」
話音剛落,隨着呼嚕嚕的一聲響,一個噴着臭氣的東西出現了,且還有兩盞紅紅的燈籠掛在了半空。
龍戰雖是嚇了一跳,可還是大着膽子用手電去照了照,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只見一隻毛茸茸的臉出現在了眼前。
伴隨着極其猙獰的模樣,反到是使人嚇了一跳。
龍戰拉起段金花極呼一聲快走,可是腳步邁起,便覺一陣風也似的東西從後面追了過來,同時還伴隨着地動山搖的墜石以及轟轟的嗡名聲。
段金花嚇得連連尖叫,龍戰耳覺那東西以越來越快的速度追了上來,當即回身一槍,啪啪幾聲打了過去。
但是他情急之下已然忘記,那之前洞外的白喉,子彈打到他身上尚且不懼。
面對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了,他的那一點點子彈了,又是有什麼用處,可真的是杯水車薪了。
在最開始,還可以稍稍阻擋一些對方行徑的速度之後,在往後就是全然沒有什麼用途了。
耳覺着身後的風聲颯颯越來越厲,龍戰雖是帶着段金花向前急奔,可是腦海裏面也無比的着急起了
就在他路過一處黑黝黝的洞口之後,卻是忽然想到了一個冒險的辦法。
他猛一側身,帶着段金花貼在了山壁上面,兩個人的身形瞬間與黑黝黝的石壁融為了一體。
那怪物忽得一聲如狂風暴雨一般的颳了過去,借着鷹眼藥劑,龍戰這時才看清了對方,竟是一隻巨大的無比的黑熊。
兩人緊緊的貼在那牆壁上面,本以為那黑熊走了出來,見尋不着他們,便會去了別的地方。
卻不料那熊似有靈性一般,雖然衝到了前面,但是在前面並不見兩人的影子,加之它常念在這黑暗之中,造成了極好的視力。
若不是龍戰與段金花借了鷹眼藥劑,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即使躲藏的在怎麼巧妙與隱蔽,都決然而然的躲不過去的。
勢必會被那黑熊發現,然後被生生的撕成碎片。
那熊折了回來,見尋不到兩人,便即一陣大吼大怒,拳頭向四處狂砸而去,不時候的砸在了就離龍戰兩人藏身的不遠處。
當即大量的石頭,就滾滾落落的掉了下來,段金花害怕的就要呼呼出來,卻是忽然感覺有一雙溫怒的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內心的擔心,這才明明的放了下來,眼見那熊無比的肆虐,龍戰將他拉了,就悄悄的靠牆而去,這樣的話,那熊就看不到他們,也傷不到他們了。
兩人向前一直行走,就遠遠的聽不到那熊的聲音了,這才微微的放心了一點。
只是這裏面仍舊很暗,走路什麼的必須要時時刻刻依靠手電,不然的話天知道走到哪裏去。
可是剛才經過了那樣的極奔,兩人早已不知道走到了哪裏,隱隱的覺得前面有點不對,卻是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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