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孫姓女孩,據說兩人都讀了貢市幼師專業學校,被曠燕妮高薪聘請為幼兒園園長。
孫美英感激地說:「感謝軍子的救命之恩,燕妮能夠撿回一條狗命,全賴軍子的神藥,她醒來後我要告訴她,讓她一輩子記得你的恩!」
「嬸,不用那麼客氣,都是前進村人,我總不至於見死不救吧!」
曠修明再怎樣說,都還是他的遠房堂叔呢。何況他現在還是村長!
從死亡線上把曠燕妮拉了回來,他算是盡了份力。他知道按照醫院的治療,她十有八九是命喪黃泉,再怎樣洗胃清腸都是無法把滲入血液的毒清除乾淨的。
「即然有人照顧,我們就回去吧!」曠德軍對嚴志強說。
孫美英也是千恩萬謝的,並且對孫蓮娥說:「你也回去了,這裏有幾個人照顧燕妮了,多虧你在,不然我一個人也護理不了!」
三人出了醫院大門,時間已是夜裏十二點多近一點,街道上冷冷靜靜。經過小門市場附近,看宵夜一條街依舊熱鬧非分。
「肚子餓了吧?要麼我們也去吃點霄夜,我請客!」曠德軍主動的說。
「好呀,你是老闆,當然是你請客了。嚴支書和我都是窮人,你才是真正的大戶!」孫蓮娥理直氣壯地說。
曠德軍記得上次在這裏一個夜宵攤認識了鳳凰大酒樓的孫總,連塗媚兒初次見面也是在這裏。
他把車停在路邊,選了一張乾淨的桌子,老闆娘笑容滿臉地上前問:「幾位吃點什麼?」抬眼認出了曠德軍,說:「你不是那個有巨型蔬菜的小伙子麼?請坐請坐!」又回頭朝正在掌勺炒菜的老闆喊:「年糕,這個老闆又來了!」
喚做年糕的矮壯結實的老闆,笑呵呵地走了過來,說:「小曠老闆,自那次你拿巨型蔬菜在我這裏加工後,我的夜宵攤生意都出奇的好了,整個夜宵街生意最好的就是我這裏。怎麼樣,今天或者以後,你拿巨型蔬菜來我這裏加工,我都免費幫你烹飪,不收你一分錢!」
曠德軍說:「虧老闆你還記得我,不收我加工費,你豈不是要虧本,按上次老規矩,我給你攤位費一百五,幫我加工幾樣菜吧!」
「小曠老闆真是實在人,我不收你加工費,其實我也賺了。你的菜放在我鍋上一炒,香飄整個宵夜街,所有食客都爭相湧來,我的生意好上數倍!」竟是說什麼都不肯收加工費。
曠德軍返回到車上,其實凱迪拉克車上什麼蔬菜都沒有。但是他空間有,巨型稻米,巨型蔬菜都有,因為師傅經常要食用,所以他經常會把蔬菜和稻米都運入空間。
還有空間有無數撿不完的雞蛋。曠德軍坐進內,鎖好門,晃眼進入空間。
周圍都沒有看見師傅,茅草房只留下幾把菠菜,辣椒、蘿蔔和冬瓜,還有一些草茹跟土豆。
曠德軍各自取了一點,盛了一點巨型稻米。在空間林地意外碰見一隻野兔被一隻黑眉綿蛇纏住了脖子,野兔掙扎半天,被黑蛇纏得沒了呼吸。
這空間黑蛇開始學得攻擊其他生物了,也難怪,食物漣上好象缺少了黑蛇的食物,雖然有土雞跟竹鼠,但這兩樣生靈,最早在山林生存,熟悉了山林的環境,黑蛇一時還無法捕捉它們。
在飢餓難耐的情況下,黑蛇只好逮住什麼吃什麼。上次他在黑蛇與土雞活動區域建了一個結界,讓黑蛇無法跨越結界去吞食土雞蛋。也弄不清楚,這隻野兔是怎麼闖入黑蛇區域的,難道是結界前,野兔被無意圈入了其中。
黑蛇要吞食這隻野兔可能有點難度,曠德軍把黑蛇驅走,把奄奄一息的野兔提到了空間外。
「老闆,有隻野兔幫加工一下!」曠德軍把食物交給了老闆。
嚴志強瞪大了眼睛,驚奇地問:「剛才坐車時,都沒發現你車上有免子,還有蔬菜大米什麼的,這些東西是怎麼冒出來的?」
曠德軍淡淡一笑說:「你坐副駕,那裏會注意後備箱有什麼東西!」他又說:「搞個兔肉火鍋怎麼樣,草菇菠菜冬瓜都有,還有辣椒,吃火鍋提神!」
嚴志強和孫蓮娥表示同意!
「可惜開車不能喝酒,不然我還有好酒,可以拿來喝上一杯!」曠德軍嘆息着說。
「你開車不能喝,但我們坐車的應該沒問題吧!」孫蓮娥一聽來了興趣。
「你一個女孩子,也會想喝酒?」嚴志強奇怪地問道。
「那條法律規定,男人可以喝酒,而女人都不能?」孫蓮娥反問。
喝酒不論性別,看樣子兩人頗有鬥鬥酒的雅興。
「老闆,來上幾瓶啤酒!」嚴志強喊。
老闆正開始清理兔毛,剖開內臟,切成細塊。圓臉老闆娘拿來餐俱,燒水泡茶。
「泡我這個茶葉吧,」曠德軍掏出一小包金花茶葉。
「喝啤的那裏過癮,來白的吧!」孫蓮娥豪爽地說。
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妹子,在酒桌上都是英雄豪傑。總之,女人豪飲的個性不是很雅觀。
「白酒傷身,不如喝米酒吧!」曠德軍勸解道。
「這裏怎麼會有米酒?」
「我有!」曠德軍打通了盧松濤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陣,盧松濤才接電話。罪過,人家可能睡着了,一個電話又把人吵醒了。
「曠總,有事嗎?」盧松濤睡眼朦朧地問。
「不好意思,把你叫醒,你在店裏麼?」曠德軍歉意地問。
「我也剛回來,正準備睡呢。」盧松濤不好意思地說:「被曠德東師徒拉去打牌。」
曠德軍看時間差不多凌晨一點了,竟然玩牌玩到現在,這種做法可是不大好,況且他們打牌肯定會賭錢,雖說賭得不大,但長此已往,必定會影響本職工作。
「即然你還沒睡,就幫我送一點米酒來夜霄街吧,上次老曹釀的巨型稻米酒,應該可以開壇喝了吧?」曠德軍問。
「今天白天老曹還念叼說打電話給你,讓你來縣城,說米酒可以喝了。好的,我用壺裝一些酒下來!」盧松濤揭開壇蓋,裝了滿滿一壺酒。
酒勺一挖,整間酒坊酒香飄逸,他不禁喝了一小口,獨特的酒味讓他陶醉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