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夫這個果可以變異成這種口味,附近十里八鄉的果園,我估計應該也有這種口味的,這樣吧,我替大家留意一下,有的話第一時間通知各位老闆!」曠德軍信心十足他說。
「有曠總給我們撐腰,我幾個在粵都縣收購臍橙就沒有後顧之憂了。」胖子林志斌說。
「沒說的,我跟各位交個朋友!」
四人最後敲定明天每人派一部車過來,平攤邱冬亮果園臍橙。
邱冬亮轉憂為喜,極力邀請四人到家去吃午餐。
「吃了飯再走吧,反正是農村家常菜。各位老總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吃吃鄉村野菜,滋味也是不錯的。」曠德軍也在旁邊幫着邀請。
不就一餐飯嘛,四人嘀咕了幾句說:「那就嘮煩你了,不過,晚上我們幾個想請曠總去縣城酒店去喝二杯,可以麼?」
曠德軍愉快地說:「沒啥不可以的,我賠你們一醉方休!」
「好!」
四人分別打電話,安排運貨車明日到果園裝果,同時也打電話給曾經踩過點的果園,叫摘七八千斤左右的果。
曠德軍又打電話給李健:「睡醒沒有?想辛苦你一下。」
李健說:「老大什麼事,我八點都起床了,現在跟娟子在縣城買點東西呢。」
曠德軍說:「你去縣城?我在冬亮果園怎麼都沒有看見你開車經過呢。」
李健笑道:「你神農弟子正在大展神威的時候,怎麼會注意公路上路過的一個農民!」
曠德軍罵道:「你小子大概是陪老婆去採購嫁妝的吧,不麻煩你了。我打電話給德喜,讓他拿點蔬進冬亮家來,招待幾個水果商老闆吃頓午餐。你小子趕得及,也回來吃午餐吧!」
李健答應道:「多煮兩個人的飯菜,我們買完幾樣東西就回去了。」
曠德軍看時間差不多十一點了,往往這個點,廚師曠德喜就己經準備收工煮飯了。
曠德喜算是領二分工的工資,跟李健他們管理蔬菜大棚,中午替大家煮一餐飯。
「德喜哥,想麻煩你拿點蔬菜到冬亮家來,中午這頓飯叫德富哥做一下吧。去大棚摘一點新鮮蔬菜,摘點香菇,捉一隻雞,一隻兔子,一隻竹鼠,記得多帶點辣椒,還帶點巨型稻米進來。」曠德軍吩咐了一番。
「軍子,好的。」曠德喜給曠德富說了老闆交待的事。
抓土雞、兔子、竹鼠這幾樣都是簡單的事,曠德富幾分鐘就搞掂了。土雞、兔子都在一個雞籠,竹鼠放入一隻鐵叢籠里。隨則曠德喜也用蛇皮袋裝了許多巨型蔬菜,從米罐里盛了十多斤巨型稻米,騎上曠德軍那輛電動車,朝邱冬亮家走來。
曠德軍爬上皮卡車上,從空間要了幾瓶靈泉水和一包金花茶出來,讓邱冬亮替大家泡上一壺熱茶。
放入空間儲存了幾天的金花茶,茶味更加香醇,整座果園上空都飄蕩着一股茶香的味道。
「哇,曠總泡的是什麼茶,茶味這麼濃郁?」何志宏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仍然是第一次見到。
只見泡入水中曬乾的小小花朵,在熱水的泡脹下,慢慢舒展開一朵朵全黃色的花朵。濃郁的茶香在花朵間綻放,幾人陶醉在芬芳的迷香中。
曠德喜騎着電動車趕到了,曠德軍對邱冬亮說:「冬亮,你會宰雞殺兔剝竹鼠吧,廚房交給德喜哥!」
曠英子挺着肚子,做事也不方便。曠德軍便讓他們夫婦打打下手。
曠德軍指着大半袋巨型稻米說:「英子,用那個稻米去煮飯吧!」
曠英子看見的又是半袋巨型稻米,惠民超市賣一百五一斤,這十多斤稻米都值一千多塊了,加上土雞兔子竹鼠幾樣又是上千塊,她又看見大哥拿了幾瓶靈泉水,幾千元……
這餐飯成本不低哦。她低聲對曠德軍說:「哥,你看讓你破費這麼大!」
曠德軍說:「沒啥破費呀,外面基地上平時也是這麼吃。」
你這真正是土豪級別呀,能不能我也去你基地謀個工做做。
曠德軍看見曠德喜從蛇皮袋裏掏出一斤多芋子,一把小白菜。笑道:「還是德喜哥了解我,知道我最喜歡芋頭拌青菜這道美食!」
綿紗糯軟的芋頭真是好東西,經大火蒸煮後,剝去外皮,跟暴炒的小白菜,拌到一起,把芋頭壓成泥,烹煮數分鐘,端桌。
簡單的一盤菜,曠德軍總是百吃不厭。
曠德軍看見幾個水果商老闆在客廳高談闊論,悄悄把邱冬亮喚到外面院中。
「冬亮,還有附近種臍橙果農的電話麼,越多越好。」
「有三四個,要想多的話就只有問鄉技術員何進了。」邱冬亮說。
何進,曠德軍見過一次,正是由於他幫忙,曠德生的一塘魚才賣了好價錢。
「你把何進跟你手中的幾個果農電話告訴我吧!」
邱冬亮告訴曠德軍,其中有一個叫楊芬和的果農,也是種臍橙的,在河田村,就是昨幾天,葉金昌帶人找到他,威脅他要把果交給自己處理。楊芬和不肯,於是打電話報警,後來派出所曾大成帶人去處理。據說,楊芬和第二天乖乖跟葉金昌簽了銷售協議。
另一個在偏僻的嶺背,那裏還沒有通車的公路,至多只能進一輛手扶拖拉機。邱冬亮說估計嶺背村有二戶果農,還沒有遭到葉金昌的染指。
「下次我再碰到葉金昌這爛棍,我一定按他到水溝去啃泥。」曠德軍氣憤他說。
「德軍哥,你要小心他,他敢這麼囂張跋扈的做,背後肯定有人撐腰,聽說縣局裏他有親戚。」邱冬亮擔擾的說。
「不管是誰,對付這些爛棍,最有效的法子是先揍他們一頓。」
邱冬亮給了幾個電話,曠德軍決定電話聯繫一下再說。
楊芬和接了電話後,一聽說是問臍橙果園的事,趕緊說我果園果已經跟人簽了銷售協議,掛了!
他又打通了嶺背村塗重貴的電話。
「你是那個,打我電話有什麼事?」電話里是個老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