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現在兒子都懂事了,她可不能認這事發生,太丟人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莊思顏矛盾一番,又給自己打了一番氣,甫一抬頭,卻看到凌天成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她,那個樣子,好像他的面前站的不是莊思顏,而是放着一個碗,或者一個鍋,而裏面正盛着他喜歡吃的食物。
莊思顏:「……」
這傢伙出個出個軌也走火入魔了嗎?
她覺得自己身的冷汗都快冒出來了。
強打起精神說:「好,你要真喜歡別人,我也不勉強,你把財產分我一半,咱們兩個和離……」
&離……,你還要分財產?」凌天成的臉又向她靠近幾分,眼睛都眯了起來,剛才那不懷好意的笑也收了起來,反而帶着一點冷。
不過莊思顏可不怕他,兩人好了這麼些年,也鬥了這麼些年,在他面前,自己還是有穩贏的把握的。
&然,在我們現代都這樣的,至於兒子怎麼分……」
凌天成的手指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將要出口的話,也生生卡了回去。
他似乎極力在忍着什麼,半晌才說:「前面一個問題你還沒說呢,你,是碗裏的還是鍋里的?」
莊思顏被他弄的有些迷糊。
這個流程不對呀,他們現在都談到和離,分財產分兒子了,怎麼又繞回碗裏鍋里了呢?
不過,她在宮裏關的久了,對於外面自由自在的向往日漸豐盛,雖然凌天成愛別人,是一件她無法接受的事。
可看他現在的神色,好像不太可能,要知道這傢伙可是從小愛着莊家小姐的哦!
莊思顏有了這點自信,反而更有恃無恐,還想趁這個機會,激一激他,沒準真分給自己一些銀子,讓她出去逍遙快活兩年呢。
美夢還沒做完,覺得下巴一疼。
凌天成的臉陡然在她面前放大數倍,鼻子都要碰到她的鼻尖了:「說呀!」
莊思顏被他的話弄的莫名一抖,嘴卻不示弱。
她勉強把頭轉到畫看一眼:「你看的是她,那她自然是鍋里的,我是碗裏的……」
&那朕現在先把碗裏的吃了……」凌天成沒等她說完,身子一彎,已經把人抱了起來,直接往龍榻走去。
莊思顏只覺身子一輕,人突然離了地,寢殿所有東西都跟着她的視線,換了個方向,包括凌天成的臉。
本來是面對面看着的,現在她竟然處於下風,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且那下巴還繃的挺緊,半側的臉都是不容置疑的強硬。
&什麼,你先放我下來,咱們正說正事呢。」
&吃的再說吧,不然哪有力氣。」凌天成毫不含乎,人已經到了龍榻邊。
且把莊思顏往床一放,他也順勢壓了下來。
莊思顏還想反抗,可那傢伙早掌握一套使她范的方法。
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還托在她的腦後,果真吃了起來,且是從嘴開始,一路往脖子及以下走。
……
許久之後,床榻的人動了動,從被子裏探出頭來,發現自己身邊已經沒有那個暴君的影子,這才長長舒了
一口氣。
哎……,說出來真是丟人啊,莊思顏在心裏哀嘆,自己不光是被吃了,還被那傢伙吃干抹淨,現在又孤獨地扔到這裏。
命好苦!
命苦的好,還未把人生感嘆完,聽到另一個聲音:「醒了?」
莊思顏剛露出被子的頭,一下子又縮了回去。
天知道,剛才他有多用力,自己真的承受不起了,要是再發狠來一次,莊思顏今日也別想再出宮去了,鐵定在他的龍榻躺一天。
然而,蒙在被子裏的她,還是感覺到了凌天成走近的聲音。
他到了床棍邊,坐下去,然後伸手探了探被子裏面,手指剛一觸到莊思顏,那小女子麻溜地往裏縮了縮,還從裏面「嗡聲嗡氣」地發出聲:「不來了不來了,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凌天成淺笑:「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了?你說我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我現在證明給你看,碗裏的很好吃,目前我還沒有要吃鍋里的打算。」
莊思顏在被子裏:「……」
這特喵的是什麼邏輯呀,她怎麼聽不懂呢?
而外面那人還在繼續:「起來,再看看這副畫,要是還看不出來,我再吃你一次……」
&我求饒,皇,皇您冷靜啊,我一會兒還得出宮去辦正事呢,你不能這樣吧,抓住我不放不是你的風格的……」
莊思顏越慌,凌天成的脾氣反而越好。
此時的他,嘴角往揚着,連眼裏都帶着笑意,很顯然他剛才真的「吃飽」了,而且還成功把那個被吃的人嚇的不輕。
看着躲在被子裏,不停往後縮的人,凌天成伸手把她,連同被子一起撈了過來。
然後又把手伸到被子裏,成功抓到莊思顏一隻胳膊,頗有些無奈地說:「次你不是說,想看什麼結婚照嗎?那個東西咱們這裏做不出來,所以我畫了一副給你。」
想讓這個小女人猜出畫人,看來是不可能了,凌天成只好自己把畫的內容出來。
同時,他也往畫看一眼,無奈搖頭,明明自己畫的還可以了,算不太好,但人還是像他們兩個,可這丫頭為何猜不出來呢?
莊思顏還在被子裏抗拒,他再吃一次的行為,乍一聽這話,只愣怔半秒,人一下子從裏面竄了出來:「你說什麼?」
凌天成:「……」
他目光從莊思顏驚訝的臉,往下看,然後看到那裏一大片的白。
該死,剛才事罷,他倒是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可這小女子還躺被子裏,為了讓她歇一會兒,凌天成也沒動她。
可如今她一下子竄出來,身……,身竟是什麼也沒有的。
凌天成的目光往她身一看,頓時覺得自己內息翻騰,一股熱力又涌了來。
實在也不能怪他,他本來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為心愛的女人着迷也是情有可原的。
無奈,莊思顏對這種事,好像很隨意,高興了往他身蹭一蹭,兩人可能白天夜裏的折騰,不高興了,也會出宮去,幾天不回來。
他實在也是身體需要,急着想從她這裏得到滿足。
還好,此時已經入秋,天氣轉涼,莊思顏一從被子
里出來,立刻感覺到不適。
待她低頭看向自己,「哇」地一聲,又把自己裹了回去,然後手忙腳亂地開始在外面抓自己的衣服。
本來還心血澎湃的凌天成,看到她這個樣子,反而笑了起來。
&這麼緊張做什麼,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吃都吃過了,包起來又如何?」
莊思顏給他一個哀怨的眼神:「凌軒,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流氓了,你是不是最近特別閒?」
凌天成:「我不閒,但也有空吃自己碗裏的…>
莊思顏:「……」
這個坎過不去了,以後他們還能好好說話嗎?這傢伙會不會動不動拿這事塞她?
想想都是心塞的。
她胡亂把衣服穿好,從龍榻跳下來,故意忽略凌天成話里的調戲,走到畫前,再次端詳這副……
有些抽象的畫。
嗯,認真看起來,眉眼好像是跟他們兩人很像,可那神態是不是差的有點遠?
還有這身的衣服,嘖嘖嘖,這都是什麼鬼?
莊思顏好像只在大婚和封后的時候,穿過這種長的拖到地的衣服,而那個時候她是一臉的不情願,那有恬靜閒雅一說?
凌天成更別提了,大多數時候都是冷着一張臉,尤其是穿這身正式的衣服後,簡直是暴君本君。
要真說風流倜儻,溫柔多情,那也是在床……
可在龍榻,他也不會穿這種衣服呀,那個時候他們可是坦誠相對的,所以他才有這麼溫和的一面。
想至此,莊思顏又忍不住去看身後的人。
凌天成不知何時已經起身,且走到了她身後,她這一轉身,直接跟他撞了個滿懷。
那傢伙毫不客氣,手一攏又把她攬在懷裏,還幫她把衣服整整好,然後才問:「怎麼樣,現在看着有點像了嗎?」
莊思顏:「你這畫畫是體育老師教的吧,理解能理也忒不靠譜了。」
雖然聽不太懂「體育老師」這什麼鬼,但大概的意思凌天成還是知道的,他道:「無人教。」
莊思顏便萎了一下。
無人教能畫在這樣,已經算是很好了,當是另外的人吧。
她有些嫌棄地說:「別掛這裏,雖然有點像,但也不十分像,掛着實在不好看,而且你的寢殿裏,不是從來掛畫的嗎?」
凌天成卻道:「現在可以掛了,尤其是掛你的畫像,我很歡喜,至於畫的情形,是我之嚮往,並非過往。」
莊思顏:「……」
好嘛,讀收多的人跟她到底是不一樣的,那些糾結在她心裏,像不像的問題,三言兩語被這傢伙解決了。
對呀,人家要的是以後,凌天成大概希望從今往後,自己面對莊思顏的時候,永遠都溫柔自在的。
他也希望莊思顏像畫人般。
這只是他的美好的想法,與真實的兩個人完全不同。
可這事本來也是說說,聽到莊思顏的耳朵里卻又是另一番樣子。
她抬頭看着凌天成問:「這麼說來,你是嫌棄我不夠溫柔了?」
&章完)
聖恩隆寵,重生第一女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