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主播你這一手真是秀啊!」
「蜈蚣:狡猾的人類,有本事正面剛啊,使詐算什麼英雄好漢?」
「兄弟,就你這身手還幹什麼直播,直接去參加奧運會吧,我保證你金牌拿到手軟。
見鍾離竟這麼解決了那一頭飛天蜈蚣,直播間內的觀眾興奮得不能自己,彈幕伴隨着金色的禮物橫幅,瞬間填滿了整個直播間,那本就極高的人氣,也開始了新一輪的增長與爆發。
近些年,荒野求生的題材大為火熱,影視,直播,遊戲,乃至小說,在這方面都有所涉獵,能夠被挖掘的元素都被挖掘了出來,什麼生火建造,狩獵採集,早已經是屢見不鮮,別的不說,單單是網絡上,這一類題材的視頻創作者,就有近百個。
近乎泛濫的產出,參差不齊的質量,再加上那千篇一律的模式,讓觀眾的熱情迅速的降低,像一開始那般,隨便生個火,捉條魚,就能引來一片驚叫的事情,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道具組的質疑。
這也就是為什麼,近段時間來除卻了一些高質量的創作者,很少有什麼人能夠以荒野求生這個題材走紅的原因,觀眾已經對這種千篇一律的節目感到了厭倦,甚至麻木。
對此,創作者也沒有多少辦法,畢竟題材限制在那裏,荒野求生這種事情,除了生活,建造,狩獵,採集,再加上一些特色「吃播」之外,還有什麼能夠發掘的因素麼?
沒有,就是有,一般人也辦不到,因為那不僅要考慮自身能力的問道,還得解決設備的困擾,哪裏有一個技術優秀的攝影團隊,會願意整日在荒野里風吹雨打,即便是有,那投入與回報也不成正比。
這種種原因,導致了荒野求生這一題材,逐漸從火熱走向了低迷,甚至連那以此走火,火遍世界的貝爾,都選擇了退出。
然而,鍾離的出現,卻打破了這一潭死水,智腦那大師級別的攝影技術,武道神秘與強大的魅力,再加上這危機四伏的大自然,足以點燃每一個觀眾的熱情,他們可以通過直播,與鍾離一起經歷那驚心動魄的冒險,一起感受那熱血沸騰的戰鬥。
在他們觀看直播的同時,武道的概念也將植入他們的內心,從荒謬無稽到真實存在,在不屑一顧到心神嚮往,這便是武布天下的第一步,讓「武道」正式確立於天下人的心中!
隨着直播間人氣的提升,鍾離所獲得的神武點數,也出現了爆發式的增長。
對此,鍾離卻沒有多少關注,因為比起這些來,眼下他有一個更為要緊的問題。
這玩意是從哪裏來的?
走上前去,看着那被匕首釘在樹幹上的飛天蜈蚣,鍾離緊皺着眉頭,又是射出了兩個竹籤,分別釘在了這蜈蚣的首尾兩端。
「嘶!」
竹籤貫穿首尾的瞬間,方才還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死去的飛天蜈蚣,瞬間顫抖了起來,口中噴出了一片暗紅色的毒物,侵蝕在那大樹的軀幹之上,使得樹皮開始迅速的腐蝕,脫落,不過轉眼,原本還滿是青綠的樹幹就變得枯黃一片,坑坑窪窪。
「臥槽!」
「死了竟然還能噴毒?」
「這玩意究竟是什麼鬼東西,該不會是成了精的妖怪吧?」
「肯定是成精了,我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蜈蚣,還特麼的會飛!」
「南雲的蜈蚣是不是都長這模樣,如果是以後我打死都不去了,這比南方的大蟑螂還要恐怖。」
見此一幕,直播間內,方才鬆了口氣的眾人,又是被嚇了一跳,看着那被釘在樹幹上的飛天蜈蚣,心中一陣發毛,恨不得直接一把火將這東西連同整棵樹都燒成灰燼。
此時,鍾離卻是一笑,上前拔下了匕首,挑着這一條蜈蚣來到了「鏡頭」前,道:「這條蜈蚣很特別,它不是普通的蜈蚣,而是被人以特殊的方式培育成的變種。」
「變種?」
「什麼變種,難道這林子裏還藏着什麼生化研究所麼?」
「生化個毛線,這個地方在古時候可是苗疆,苗疆最盛行的東西是什麼,是蠱蟲啊!」
「這種東西真的存在麼?」
「怎麼不存在,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主播能修煉這麼非人類的武功,就不准人家養蠱蟲麼?」
聽鍾離話語,直播間內一陣騷動,有一部分人表示懷疑,但更多的人卻選擇了相信鍾離的說法,顯然平常的觀念,已在觀看鐘離直播的時候,不知不覺的改變了。
鍾離一笑,挑着那飛天蜈蚣的屍體,說道:「南雲在古時被稱為苗疆,而苗疆有一樣東西經常被人津津樂道,那就是蠱術,只是在許多人眼裏,這蠱術經常被籠罩在恐怖的顏色之下,被視作怪誕與妖邪,事實上這觀念是錯的。」
鍾離停頓了一下,待眾人接受他這理念之後,方才繼續道:「這蠱術,實際上和醫術是同樣性質的東西,除了方式不同,並不存在什麼本質上的分別,你可以將蠱術當做一種特殊的醫術,也可以將醫術當成是一種另類的蠱術。」
說罷,鍾離又挑了挑那飛天蜈蚣的屍體,道:「這條蜈蚣,確實是用蠱術培養出來的,不過除了蠱術之外,還用上了降頭術,這降頭術大家應該都聽過吧?」
「降頭?」
「主播你這麼越扯越恐怖了!」
「一個苗疆蠱術還不夠,你還要扯上降頭!」
「大哥,我現在一個人在家,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鍾離的話語,讓直播間內又是一陣騷動,他卻渾不在意,繼續道:「降頭術是流傳在東南亞的一種術法,經常以神秘恐怖的形象示人,但事實上,這降頭術和蠱術一樣,都可以看成是一種特殊的醫術,醫分藥毒,這蠱術與降頭也分正邪黑白,很不巧,現如今這條蜈蚣,就是用邪蠱與黑降頭培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