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是婆娑文。」左耳釘說道:「這種文字流傳不廣,幾乎沒有人認識。」
哦,我愈發的驚奇起來,「這麼說你認識這種文字嘍?」
「嗯,認識來喝酒,今天是若曦姐請客,等明天我工作了也請一頓。」
嘿嘿,她認識婆娑文字這是好事啊!讓她幫我翻譯一下就行了!喲,那可是功法秘籍,而且我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想來想去我決定一點一點來,左耳釘的身份始終是個謎,趁着今天這個機會我把她灌醉了嘻嘻,不怕問不出實話來。
若曦酒量小隻喝了一口白酒就換啤酒,這正和我心意、剩下的都和左耳釘喝了;當然了我留了點心眼,每次倒酒都多給她倒一些。
左耳釘喝到興頭上也沒有發現,我告訴她自己開了個大生意,明天就讓她去上班職務隨便她挑,薪水肯定是高的。
左耳釘一高興喝的更痛快了,白酒喝光了就換啤酒,喝得若曦都躺沙發上睡着了我們兩個還喝呢!
到後來我看她光喝酒不吃菜知道差不多了,就試探着問:「我說左耳釘,咱倆算不算朋友?」
「算啊!」左耳釘墩着啤酒瓶說:「咱們是真真的朋友。」
「嘿嘿,我看不是、你總不相信我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老家是哪的?」
「咯咯,你總問我老家幹什麼呀?說了你也不知道,帶你去還太遠,對不對?」
「哦也是」哎?話出口我才覺得哪裏不對,想了想說道:「不是,我就好奇嘛!你不是本地人吧?」
「當然不是,我家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以前告訴過你呀!」
「那到底在什麼地方啊?」
「咯咯」左耳釘的一張俏臉在我眼前左右晃,調皮的說:「你先告訴我你家在哪兒,我就告訴你。」
「好,你說的呀!不許耍賴」我心下竊喜,「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打小爺爺就領着我在遼東遼南的大山里轉悠。」
「轉悠啥呢?為什麼不在一個地方住?」
「那不是怕怕鬼、妖的纏着我唄!」
「哦,」左耳釘好奇的問:「你是什麼人呀?為什麼鬼呀妖呀的都纏着你?」
「嘿嘿,你不知道吧?因為我有陰陽眼呀!陰陽眼可以」哎,怎麼回事兒?怎麼說到我的陰陽眼了?
我晃了晃腦袋,想不明白從哪裏拐的彎,「不對吧是我問你來着,怎麼變成你問我了?」
「你問我什麼了?」
「我問你」哎喲我去!我怎麼想不起來要問什麼了?特麼的,想灌醉人家不會是我先醉了吧!
「你問我是什麼人,」左耳釘說道:「我說你告訴我你是什麼人,我就告訴你我是什麼人,對不對?」
「哦」我想了又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得算數,你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對不對,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呢,我怎麼可能說出我的身份啊?問題出在哪了
「你說話不算數,還是男人嗎?還說跟我是朋友呢!一點都不相信我」
是啊!我不應該是那種人呀?但是我也不能說啊!我怎麼就答應人家了呢?我懵逼了,聽着她嘚吧嘚吧的數落我我的腦袋都大了。
到後來後來我好像跟她吵來着、吵什麼可記不住了,再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重新有了意識。
恢復意識的頭一個反應就是渴,口乾舌燥的、感覺嗓子要冒煙了。水,我得喝水否則得渴死。
我翻身下床,可是怎麼也摸不到床邊呢?而且今天床這麼硬呢?睜開眼睛看了看這是哪啊?這床也太大了,連桌子都放床上了!
喲!這是特麼地板,我怎麼睡地上了?扭頭間看到身後還趴着一個人,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才確定那是左耳釘。
瞬間,斷斷續續的畫面在腦海里閃過,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壞了!應該是她把我喝高了,我都說什麼了?她為什麼這麼做。
思來想去覺得單純的左耳釘不像是壞人,如果是她故意灌醉我的話應該做點兒什麼壞事兒才對。
但是我的兩把劍都在、符籙也在,也沒有外人進來,或許她也醉了?我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腳輕頭沉差一點栽到她身上。
倒霉,水壺裏沒有水了、水杯也倒在桌上,我只好抓起半瓶啤酒灌了幾口、然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沙發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我剛覺得硌得慌就聽啊的一聲叫,嚇得我急忙站起身;天啊、是若曦躺在沙發上,而且還是她最常用的一級睡眠方式。
「你你」若曦猛然意識到自己裸着,急忙扯過抱枕擋在腰下,雙臂抱胸驚疑的四外打量,「這是是你家?」
我的天啊!她只喝了一點酒就斷片兒了?我扭過臉去,點頭道:「是我也喝大了,渴醒的」
地板上的左耳釘可能是被若曦那一聲吵醒了,忽然翻轉身吧唧着嘴問:「怎麼回事呀?還沒睡夠呢!」
天啊!她怎麼這時候醒了?若曦還是老樣子,如果被她看到了跳黃河裏也洗不清啊!
眼看她在揉眼睛我心急如焚,這時候沒有任何辦法啊?腦中猛然一閃,我立刻順着沙發倒下去、眯着眼睛盯着她。
嘿嘿,左耳釘揉了揉眼睛、竟然雙手一攤又睡着了。天啊!嚇死我了。
剛要爬起來忽然看到若曦抱着里外衣物快步走進臥室,哇!她的體型真是無可挑剔,擁有強大的引誘人犯罪的根本。
左耳釘呼的坐起來,睡眼惺忪的問:「是誰什麼聲音?」
那時若曦已經帶上了房門,我也裝作剛醒的樣子坐起來,「怎麼了?」
她看看我又疑惑的看看身周,「你怎麼這是哪兒?」
「你也沒喝多呀?迷糊了」我趁機問道:「昨天你說自己是西北人不會是隨口胡說的吧?」
「啊?」左耳釘皺皺眉頭,「那是我說的嗎?」
「當然了,要不我怎麼可能知道?」
「咯咯想騙我呀?我可是記得非常清楚的,根本就不可能那麼說。」
「不信拉倒愛信不信,你不可能說?難道是我說瞎話呀?」我假裝生氣道:「你家不是西北的還能是哪裏的?聽你說話的口音就是!」
左耳釘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裏有點發虛,「愛哪哪的,關我什麼事啊?我也懶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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