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趙平安看不到那個白衣男子正常,但是應該能看到刑天啊?刑天不是鬼也不是妖,他怎麼會看不到呢?
「行健兄弟」梔有才也走過來,戰戰兢兢的問:「剛才出了什麼事情?」
這事兒沒法說,他們什麼都看不到說了也未必相信,我便說道:「事情徹底解決了,這片地你們怎麼折騰都可以了。」我相信之前的怪事都是那個白衣男子乾的。
「真的呀?」梔有才很是高興,連忙跑去告訴他父親。
我看了一眼那片寂靜的小池塘,「走吧奶油,咱倆也該走了。」
「別介啊,我這魚蝦和雞腿還沒吃呢」趙平安仍然捧着飯盒,「味道不錯的,扔了太可惜了。」
「我去吃牛扒黑胡椒味的,今天來點神戶雪花牛肉嘗嘗。」
「早說啊,你!」趙平安立刻扔了飯盒。
快出工地時梔家父子趕上來,梔若谷抓着我的手搖個不停,「行健,我得怎麼感謝你呀?你現在這情況又不缺錢,我得怎麼表達謝意呢?」
「還缺輛車」哥們兒是應該弄輛車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車好開一些,就麻煩有才兄幫我選一輛。」
「好好好,」梔有才笑着說:「明天一早我就送到你家門口去!」
等出了工地把趙平安羨慕的啊,「你小子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了,錢有都是、想要車子有人給買、美女主動追你,靠!哪怕讓我過上一天這樣的日子,我就知足了。」
「屁!人有知足的嗎?過一天過一輩子你也不可能知足!」
無論哪個城市二三環都是繁華鬧市區,各種酒店、飯店比比皆是,我和趙平安很容易就找了家不錯的西餐廳。
這小子知道我有錢了一點也不客氣,張口就要了四客牛扒。
我笑罵:「你小子不怕撐死啊?」
「願意,吃牛扒撐死也是一種享受。」
「好,今天就讓你享受到死。」
點了菜和酒我們倆坐着閒聊,電話忽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沒有接聽。
但是那個號碼一連打了六七次,「誰啊,你?怎麼沒完沒了的?」
「我是錢守仁,你是天行健小朋友吧?」對方說道。
喲呵!這可是天都市第二有錢的主兒啊?我問道:「有什麼事兒?」
「呵呵,沒什麼事兒、我想請你吃飯,順便談談國際商城的事情。」
「沒有什麼好談的,」我順口說道:「我已經諮詢過了,我和你兒子簽的合同有效,下午我就過去交接、以後國際商城就跟你們錢家沒有關係了!」
「哈哈,你們倆個小孩子隨便寫幾個字怎麼可能有效呢?我也問過有關專家了,咱們見面談吧!」
扯特麼蛋!沒有效你會急着找我嗎?真以為我是小朋友呀!想忽悠哥們兒你還嫩點兒,我說道:「十八個億已經轉給你兒子了,沒有效?你開玩笑吧?」
「呵呵,行健、我知道你和如初是好朋友好同學,當然不能讓你吃虧嘍!我會補償你的損失。」
「那好吧,按合同法違約是要雙倍賠償的你還我三十六個億,國際商城還是你錢家的。」
「啊?」錢守仁驚呼一聲,「你想錢想瘋了吧?」
「這是按法律辦事兒,」我風輕雲淡的說道:「你好好考慮吧!下午我過去接手,沒有誠意就別跟我談了!」說完我就掛斷了。
趙平安嚼着牛扒問:「什麼意思,買完了怎麼又反悔了?」
「嘿嘿,也可能是錢如初那小子賣便宜了,他老子不幹了唄!」
「我天,十八個億還便宜?」
「裏面所以商品都是我的」
「夫君,」蕭燕燕忽然說道:「買了就是買了,多少錢也不退,哪怕是三十六個億、一百個億都不退。」
「啊一百個億也不退?」我失聲叫出來。
「對,不管對方出任何條件也不能退。」
「為什麼呀?」
「你以後就知道了。」
她還不肯說,到底啥意思呀?一天之間賺了八十多億都不退?
趙平安驚疑的問:「喬面,你跟誰說話呢?」
「哦」我這才驚覺自己失言,只好說道:「你別問那麼多,吃你牛扒吧!」
「怎麼覺的你怪怪的?在工地就是你沒生病吧?」
「我有病,精神病。」我白了他一眼,「你有藥啊?」
「呵呵,你要多少?」
「滾」蛋字被我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我看到那個刑天從樓梯口上來。
直到這時我才留意到他的裝束有點怪,他穿着一身灰色衣褲、很寬鬆很休閒,背後還背着一把刀;鬧市區背着把刀肯定惹人注目呀,但是餐廳里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刑天四處張了張徑直向這邊走來,趙平安回頭看了一眼,納悶的問:「你發什麼呆呀?又看到什麼了?」
「吃你的飯,呆會兒有什麼異常你都當不知道。」
說話間刑天已經到了近前,直接坐到了趙平安身邊;趙平安看到椅子動卻沒看到人,驚駭得瞪大眼睛、我示意他別出聲。
「天行健?」刑天審視着我,「剛才我就應該想起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臟猛然一跳,「想起什麼?」
「你爸爸叫天瑞安對不對?」
天啊!這三個字我只在爺爺的信上見過,還沒聽到誰說過。瞬間我有點口乾舌燥,「你你認識我爸爸?」
「嘿」刑天咧咧嘴角算作笑了,「何止是認識我們是好哥們、一起共事幾百年」
幾百年?我差點跳起來,「可是你看上去也就不到三十歲?」
「呵呵,外表看不出來的。」
「那你你也是?」
「追魂使」刑天從領口拉出根鏈子,下面也吊着一個玉牌,跟我那個一模一樣。
杜蕾斯王后說的真對,到底還是有人來找我了,看到爸爸的朋友、同事我百感交集,也不知道是興奮激動還是擔心畏懼。
「你你是來抓我回去的?」我擔心的問。
「抓你幹什麼?我是來抓那條白龍的。來之前都不知道有你。」
天啊!怪不得我看那個白影像條大蛇,原來竟然是龍魂。聽到刑天不是來找我的心裏輕鬆了許多。
「那個刑天叔叔,追魂使到底歸誰管?」我一直想弄明白。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不帶你回去自然會有別人來找你。」刑天嘆了口氣說道:「當年你爸爸和荼壘一起失蹤我就知道不好,沒想到我們四個到底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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