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說你不知死活你還不服氣」話未說完,我突覺身後一股勁風襲來。
肯定是有人偷襲,感覺勁風來自右後側我急忙向左側跳開,抬臂過猛左臂上的傷一陣疼痛。
一道棒影從我身旁飛速掠過,正砸在過三那條好腿上,疼得他立時跪到了地上。
「誰啊?」過三嗓子都啞了,「你特麼往哪扔呢?」
「嘿嘿,這是誰在幫我呀?」我扭頭看了一眼。
身後有三個人,其中兩個都拎着鋼絲鎖、只有一個瘦子空着雙手,見我轉身他連忙退後幾步。
我笑着說:「別怕大哥,今天就把你臥底身份公開了吧!哈哈」
瘦青年瞪我一眼,「三哥,我是想打他的。」
「你特麼倒是看準了呀?」
「廢什麼話,你特麼就該打!」我看看過家哥倆,「說說吧!別以為受了點傷這場戲就閉幕了你們哥倆想怎麼了結這件事情呀?」
過五畏懼的瞟了我一眼,又扭頭看他哥哥。過三的眼中還閃爍着陽剛的不服氣,「小子,你別過分了啊!」
「哎喲!我過分?你們一群社會渣渣欺負祖國的花朵、陽光少年,居然還腆着臉說我?你特麼腦子帕金森呀?」
對這種四害敗類就不能心慈手軟,我掄棒砸在他肩上,喝道:「你們哥倆給老子唱征服!」
「小兔崽子,你特麼」過三一句話沒罵完我又連續打了兩棒,每一下都打在同一部位、他想躲都躲不掉。
奶奶的,老子能治得了小鬼還治不了你個大活人?「你是想試試自己缺不缺鈣吧?來,我幫你試!」
「就這樣被你征服」過三眼淚都快下來了,實在挺不住了扯着嗓子嚎起來。
「過五,別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比那姐唱得好唱齊了,有點職業素養好不好?不然退票了!」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雖然這條街道比較僻靜,但也不是沒有行人呀!這時聚集了不少人圍觀,看了這樣的情形都驚奇不已。
便有人議論,「現在的人為了錢真是捨得出臉面去,居然跪着賣唱,還真是少見呀!」
「可不是嘛!其實這都不算啥,總比那些賣身體的強多了吧!」
哈哈!拿過家兄弟跟`賣肉`的比,把這哥倆氣得七竅生煙,但是在老子大棒威脅下也只能乖乖唱完整首征服。
最搞笑的是竟然還真有人扔了幾張毛票子,連過三那些手下都遠遠躲開、丟不起這人呀
這時是晚高峰等公交車的人山人海,離家不太遠了我也懶得擠車了,順着馬路閒逛也是一種閒適的享受。
開放時間久了,人們的思想、行為也都逐漸開放起來。
君不見,美女裙子窄又短、露完小腿露大腿;君不見,少婦衣裳薄又透、擋不住肩膀蓋不住腰;君不見
我正大發感慨,忽聽身後噔噔高跟鞋敲擊地面急促,一個高挑女人帶着一陣香風從我身邊快速超越。
女人穿着大紅色蝙蝠衫、黑皮包臀裙、一頭棕紅色波浪長發、兩條蔥管樣的腿又白又直。
我去!天生尤物呀,個頭沒我高感覺腿比我的還長。看後面曲線畢露,動感十足,可惜沒有看到她的臉。
哎呀,不對!我隱隱看到女人身上籠罩着一層淡淡的黑氣,奶奶的!怪不得這麼騷,原來是妖人!特麼,天都市真的有許多妖人啊?
女人邁着標準國際范的貓步、那身姿甭提多誘人了,直奔前邊的一座大廈。
我好奇的撩了一眼:聖天房產,靠!聽說聖天房產的老闆可是天都市的首富,特麼、單是這棟樓少說也得值幾個億。
大廈前的台階下停着一輛反正鋥亮的、挺長的,肯定是好車,車旁還站着一個英俊的青年人。
那個女妖直奔青年走去,老遠就張開雙臂,極其火辣的抱在一起。
擁抱只持續了很短時間,我看到女妖親他時青年在她臀部掐了一把,隨後兩個人就上了車。
看着車子啟動開走,我這心裏有點亂糟糟的。
我對妖人不是很了解,只聽爺爺說妖人分為三種:第一種就是異界生物經過千萬年的漫長修煉、具有人形能說人話,這是最典型的妖精。
第二種是妖精的後代,他們不需要修煉、生來就是人形說人話,叫元妖。
第三種叫變妖,是正常人心生魔念、入了魔道後成了妖,由人入妖所以叫變妖。
我的陰陽眼只能看出頭一種,卻無法區分後兩種,至於妖人能不能跟人結合就更不知道了。
但是潛意識裏總認為妖人接近正常人類應該是心懷鬼胎,畢竟妖人想增加自己的功力最方便、簡潔的途徑就是奪取人類的魂魄。
想了又想我還是攔了輛出租車,上車後指揮司機徑直往前開。好在高峰期堵車嚴重,下一個交通崗還真在車河裏找到了那輛車。
我告訴司機,「跟上那輛黑色豪車就行!」
司機傻了,「小兄弟,你看前面那一串,奔馳、賓利、寶馬、瑪莎拉蒂哪個不是豪車呀?」
「就那輛三角形車標,裏面兩個摞一起的。」
「哦,那個是邁巴赫柏林。」司機瞥了我一眼,「怎麼的小兄弟,跟着人家幹什麼過眼癮呀?」
聽話茬懷疑我不是好人呀!我擺出苦大仇深、憤慨激昂的表情,「我那個村花女朋友在上面呢!」
「哦」司機立刻會心的笑了,「現在的女人太現實了,她們的口號是綁不住我的心就別怪我花心!女人還喜歡兩種花,有錢花、隨便花。
歸根到底,就是特麼錢鬧的!你要說她現實她就說你沒實力,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啊!」
「老哥,太精闢了開車!」
那輛邁巴赫一直向前開,出租車司機心眼還挺好,堵車時一個勁勸我算了吧!
他說:「這年頭,任你情義千萬也敵不過紅鈔票,愛得再深也綁不住一顆嚮往榮華富貴的心;再找一個,天下何處無芳草呢!歪脖樹有都是,別死守一棵是不是?」
我搖頭說:「不行,她剛拿了我兩萬塊,那可是給我媽媽治病的錢,要不回來錢我也得卸他倆車軲轆!」說話間車子出了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