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兩隻白兔子還不小、又白又嫩又彈還在微微顫動,哎喲!我可是頭一次直面真的,不禁熱血澎湃。
「看什麼呢,你?」梔夏冷冷的問。
「沒看什麼呀!」我裝作鎮定的看向她的臉,「我在等你起來,你不起來我也起不來啊!」
這時許錦江和錢如初一邊一個架起梔夏,我也從地上爬起來;這倆小子倒是也不傻,把那些流氣青年都打發走了。
我急忙去看自己的傷口,還好,三寸來長、不算很深,估計十天半月也就長好了。
「天行健,謝謝你。」梔夏走過來給我鞠了個躬。
「別介」小時候跟着爺爺東奔西走、只能算半個流浪兒,上學後又是老師同學眼中的差等生、不招人待見;
從來沒有人給我行禮阿,還真有點不適應,我擺手說:「那個你沒事兒就好,不用客氣。」
梔夏關切的看着我的肩膀,「你的傷重嗎咱們去醫院吧?」
傷口不輕不重、但我是個謙虛的人,在夢中女神面前當然得裝一把,「沒什麼大事兒」
「有事兒才怪呢!」一旁的許錦江忽然說道:「輕描淡寫的劃了一下,做樣子呢怎麼可能有事兒?」
這話茬不對呀!「你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什麼做樣子?」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說錦江,看來咱二十一中還真有能人啊!」許錦江沒回答,錢如初卻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看人家這戲演的,跟真的似的。」
「你特麼什麼意思?」一股火直衝腦門,我惱火道:「以為我跟你們倆那麼無恥自拍自演英雄救美呀?」
「看看,自己承認了吧?」
「誠實點就對了,這戲演得也不怎麼樣,明眼人誰看不出來呀?」
這倆孫子左一句右一句的,梔夏看我的眼神可就變了。我救人並沒有想要回報,但是也不能被人冤枉啊!
我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們倆今天得說明白了,我特麼怎麼演戲了?敢冤枉我,跟你們沒完!」
「很簡單啊!」許錦江微微撇嘴,不屑的說道:「天行健,誰不知道你叫蕎麥麵條?高三最弱的一個」
「都弱爆了。」錢如初訕笑着插了一句。
「就是啊!從高一我就認識你,哪次被人欺負敢還手了?人家踢你一腳就摔倒了,今天哪來的這麼大膽子、這麼厲害的身手?」
「這個?」以前都是爺爺一再警告我不許露出道術和元力,我那都是裝的,眼下還真沒有辦法解釋。
「嘿嘿,答不上來了吧?」錢如初在一旁溜縫,「弱爆了的阿q哥一下變成了英勇善戰的黃飛鴻,你自己信嗎?還好意思說不是演戲?」
「是這樣嗎?」梔夏一臉懷疑的看着我。
「當然不是了!」許錦江和錢如初說什麼我還不太在意,連她都懷疑我我可受不了啦!
「你自己都看到了,他們拿着刀子呢!能是演戲嗎?」
「錦江,要不怎麼說人家厲害呢!看人家設計的多巧妙、多到位、多逼真,有一道小傷口做掩護就全變真的了!」
「你特麼放屁!」我是真惱了,握緊拳頭恨不得打錢如初一頓。
「蕎麥麵條,你特麼罵誰?」
「行了,我還沒問你們倆的事兒呢!」梔夏擋開錢如初,問道:「天行健同學,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會功夫嗎還有你怎麼弄出來的火球?」
「呃?」看着許錦江、錢如初幸災樂禍的嘲笑我想發怒卻發不出來,總不能把什麼都說了吧?
「算了」我擺擺手出了口粗氣,「你愛信不信吧!隨你怎麼想我也沒打算你感謝我。」說完我掉頭就走。
「天行健同學」我走出幾步梔夏在後面喊,「你能告訴我怎麼知道我要出事的嗎?」
奶奶的,這可怎麼回答?「我有特異功能!」能問出這句話就證明她認定我是在演戲了,我還有必要再跟她廢話嗎?
身後傳來許錦江和錢如初嘲諷的笑聲,我忽然覺得自己太不值了,多管閒事幹嘛?還弄了個自討沒趣
「喬面」趙平安突然從樹後蹦出來,嚇了我一跳。
看到好朋友我的心情才轉好一些,「你怎麼跑來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背着我沒好事兒我能放心嗎?」
「呃你一直都在啊?」
「也沒有了,原來離得遠、你跟那幾個人打架時我想過去來着,但是很快就完了你們都說什麼了?你救了梔夏怎麼還氣呼呼的?」
「別提了,碰到一群sb」一邊走我一邊把前因後果都說了。
「真是sb!簡直就是胸大無腦,梔校花就在邊上看着自己還分辨不出來了啊?」趙平安為我抱不平,「喬面,你這傷口太大了得去醫院!」
我本想自己回家帖幾個創可貼就完了,架不住他生拉硬拽只好跟他去了醫院。
沒想到醫生一看就知道是刀傷,告訴我沒有警局備案不能治療,沒奈何只好報了警。
警官到醫院給我做了筆錄、醫生才給我縫合上藥,等折騰完回到家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趙平安不愧是我哥們兒,買了酒菜回來,說得敬見義勇為的英雄一杯。
我說拉屁倒吧!人家根本不領情。趙平安說無名英雄更值得敬佩跟他喝了通酒我的壓抑心情才漸漸轉好。
傷口不是很嚴重、自己在家又無事可做,第二天照樣和趙平安去上學。
說來也巧,要進校門時看到梔夏和錢如初肩並肩的走過來。
真特麼可氣,就算我是演戲救美、他錢如初更是啊!怎麼還
哼!女孩子都言不由衷,嘴上說不在乎這不在乎那、只在乎真心永恆;其實都是狗屁,真心就是紅鈔票、愛情只是性的需要。
「不行,太特麼氣人了!」趙平安毫無徵兆的拐過去攔住梔夏,大聲說道:「梔夏同學,天行健為了救你都受了傷、你怎麼還能冤枉他呢?」
「什麼?」梔夏一時沒反應過來,驚疑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是冤枉他?」
「當然是」
「當然個屁啊?」錢如初一把推開趙平安,「天行健就是在演戲,不然你讓他自己解釋」
錢如初一抬眼看到了我,「來來來蕎麥麵條,你當着眾位同學解釋解釋!」
昨天只有三個人我都不能說、今天這麼多同學我能說嗎?我憋悶的招呼趙平安,「走了奶油,跟他們說什麼?」
那時梔夏看着我,眼中有幾分戲褻的嘲笑,我的心猛的一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