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是怎麼進來的?誰允許你進來的?你這是私闖民宅知道不知道?」女人比男人還要強橫,「立刻滾出去,否則報警抓你!」
嘿嘿,嚇唬我啊?我淡淡的看着他們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謀殺這條狗?」
「你胡說什麼呢?這是我們家的狗,我願意殺就殺、你管得着嗎?」
「哈哈,法律是這麼界定的嗎?你們家的東西就可以隨意處置,想殺就殺?」
「別費話,說你到底是誰?」男人呵斥道:「你有什麼資格進到這裏,有什麼資格問我們問題?這是我家的房子,你給我滾出去!」
「嘿嘿,」我笑了笑說:「你們不說明白這條狗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會離開的。」
女人嚷道:「報警、報警,太無法無天了,無緣無故闖入我們家竟然還這麼橫?」
「好,不用你、我來報警,」我取出電話說道:「你們倆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又是什麼寶物、又是為了錢、又怕人知道了,難道還會是什麼好人嗎?」
「哎」男人見我真要打電話急忙攔阻道:「別打別打,小伙子你到底是誰啊?我們只是要殺自己的狗,沒做違法的事情」
這話我能信嗎?問道:「你們說的寶物又是怎麼回事兒?」
「哎呀!所謂寶物指的是這狗肚子長了個狗寶,而我們急需用錢就想把狗殺了取出狗寶賣錢。」
我倒是知道狗寶其實就是胃結石,是珍貴的中藥材,看那條狗病歪歪的也像是得了病。但是「你們怕誰知道?」
「我兒子呀!」女兒說道:「這條狗是他的寶貝,哪敢讓他知道殺狗取寶,所以只能趁着他外出時才」
「天啊這岔打的,錯哪去了?」敖凝軒不知道啥時候跟進來,忽然說話嚇了我一跳。
那一男一女也嚇了一跳,驚疑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半夜三更不睡覺,刺探人家私隱啊?」
我說道:「兩位誤會了,我們是警察在辦案,碰巧聽到你們的對話還以為你們是壞人呢其實你們不必如此,找個獸醫來,既能取出狗寶還能保住狗命。」
「可能嗎真要是能那樣可是太好了」
我懶得再說,急忙和敖凝軒退出來。靜心守在門外,焦急的問:「怎麼樣了?」
「弄錯了還得回去」敖凝軒立刻開車回到小區之內。
下車沒有看到敖漢,敖凝軒不禁嘀咕道:「他怎麼也走了」
「天冷,誰能一直在這凍着。」我倒是理解,「靜心,這回再用追蹤符試一試。」
靜心立刻取出符籙畫符追蹤,那符籙先是飛向我住的樓房,忽然打了個旋兒向東邊飛去。
壞了!趁着我們離開的工夫左耳釘被人轉移地方了,我們三個人互視一眼跟着追蹤符向東追去。
敖凝軒邊追邊抱怨道:「敖漢這個傻大個,我們走他就應該在這守着、那樣就不會出事兒了!」
「這時抱怨也沒有用了,咱們走時也沒交代他再說這事兒還得怪我聽錯了」我心裏一陣陣後悔,特麼的殺個狗弄得跟殺人似的,怎麼事兒啊?
「那還用交待啊?他不知道你辦的事兒沒有普通的啊!」敖凝軒不肯甘休,「等我回家告訴老爸罵他」
「你們看」靜心忽然指着前方說:「那個人應該是你哥哥吧?」
這時我們已經繞過了人工湖,來到人工湖的東南方,那裏地勢略低、生長着幾棵大柳樹;也不知道那些柳樹生長了多少年,小的都有五六摟粗。
而在一棵柳樹之側站着兩個人,依稀就是敖漢和銷售經理,而追蹤符便是向那裏飛去的。
哎喲!我心中暗驚,難道生辰八字寫錯了,寫成敖漢的了?不會這麼巧吧!
我瞎琢磨呢已經來到了敖漢二人身後,敖凝軒問道:「哥,你幹什麼呢?」
敖漢這才轉過身來,「呀你們可算來了!」
這是話裏有話呀!我急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敖漢說道:「你們走後不久我想出去弄點熱水喝,剛走開幾步就看到一個女人從樓來出來」
「哦,多大年紀、長什麼模樣?」敖凝軒問道。
「二十二三歲、個子不高也不矮、模樣長得挺端正,眼睛大、黑色頭髮」
按他所說那就是左耳釘啊!左耳釘自從不去夜總會上班後就把頭髮焗成了黑色,現在留黑頭髮的女孩幾乎沒有、所以可以肯定是她。
聽敖漢接着說道:「起先我也沒有留意因為出來個人很正常,我繼續往外走。沒走幾步就覺得不對了,我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步聲,回頭看時那個女孩不走道路卻從花叢上方飄」
「不會吧?」我疑惑道:「左耳釘也不會飛呀!」
「我也很納悶,細看之下才明白過來,那女孩伸着雙臂、好像有人抓着她的手臂。」
這就對了,肯定是有小鬼、小鬼抓着她飛行。敖凝軒問道:「後來呢她到哪去了?」
敖漢說道:「我感覺不對勁兒,就追了過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女孩到了這裏就突然不了?」
「那是怎麼回事兒?」靜心疑惑道:「一個大活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啊?」
我心中一動,問道:「敖漢大哥,你再詳細說一說那個女孩是怎麼消失的。」
「那個女孩走的是一條直線,直接過灌木叢就奔這來了,我是順着路走的、遠遠看到那個女孩到了這;可是我低頭看路再抬頭時人就沒有了,我跑過來察看卻看不到一點兒痕跡。」
靜心說道:「會不會是樹木遮住了你的目光,趁那工夫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不可能,」敖漢說道:「你看看這幾棵柳樹外周圍沒有任何可遮擋之物,只是很短的時間,絕不能跑到別處去。」
他說的也是,柳樹周圍除了人工湖之外就沒有別的建築,而且敖漢沒有必要騙我。
我腦中猛然一閃,「我知道了,這地方應該是有道空間門,左耳釘是被抓到異界去了。」
「那怎麼辦?」敖凝軒和靜心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追過去了!」我立刻抽出妖王劍來,衝着那棵最大的柳樹揮了一下。
那一刻有人扯住了我的衣服,敖凝軒的聲音嚷道:「等等我!」
她喊晚了,因為眼前一閃我應該是到了另外的界面,黑漆漆的。靜心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師叔祖,這是什麼地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