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個時候,藍昊看到了司鴻初,立即快步走了過來:「小司你也過來吃飯。」
周圍登時碎了一地眼鏡,宏源證券這幫小職員萬萬沒想到,世家當家人藍昊竟然認識司鴻初,而且親自過來打招呼。
看到藍昊走過來,楊雅筑也好,劉韜也罷,下意識的讓到了一旁。
他們已經忘了套近乎,完全被藍昊的氣場震懾住了。
藍昊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這幫人,低聲問司鴻初:「這都是你公司同事?」
「是啊。」
「處好關係也是有用的。」藍昊點點頭:「你現在大學還沒畢業,就到證券公司實習,可以為你畢業之後積累更多的經驗和人脈。」
「我知道。」
「過來一步說話……」藍昊又瞥了一眼其他人,把司鴻初帶到一旁:「我最近也在關注辰唯料理,這隻股好像有人坐莊。」
「查得到是什麼人嗎?」
「還不知道。」藍昊搖搖頭:「我們都知道,辰唯料理就是台吸金機器,現在看來也有人打着同樣的算盤。」
司鴻初嘆了一口氣:「多加留意就是了。」
藍昊還有其他事,又聊了幾句就告辭了,司鴻初帶着一干宏源證券的人去吃飯。
說來也有趣,發現司鴻初認識藍昊,竟然沒人敢宰司鴻初了,連劉韜都沒敢點太貴的菜。
儘管他們知道,司鴻初根本不在乎這點錢,卻也不想讓司鴻初看扁了。
這頓飯一直吃到很晚,司鴻初去了顏雪晴家休息,第二天一早在宏源那邊請了半天假,回學校開會了。
學校這邊剛放假,有很多學生還沒離校,更有很多家在本地的不着急回家,所以校園裏依然很熱鬧。
正因為如此,學生會打算安排一些活動,豐富學生們的寒假生活,開會就是為了這個。
組織這個會議的,是學生會宣傳部部長鄭能量,正能量通常都是很強大的,所以鄭能量說起話來特別囉嗦,這個會一直開到下午兩點才結束。
餓着肚子散了會,司鴻初去食堂吃了點飯,看了一下時間,覺得不夠時間回宏源證券上班,於是又回了學生會。
學生會的學習部有單獨辦公室,今天下午剛好沒人,司鴻初一個人躲在那裏上網。
雖然如今是寒冬時節,塞北已經是飛着漫天大雪了,但廣廈這裏卻還很熱。
再加上辦公室關着窗戶,又開着許多電腦,溫度更是異常的高。
沒過多一會,司鴻初有些受不了,見沒有其他人,索性脫掉上衣,光着膀子繼續上網。
說來也巧,也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門一開,鄭凡柔從外面進來了。
鄭凡柔調到了學習部,跟司鴻初也算是同事,不過兩個人沒怎麼說過話,主要是沒有機會單獨在一起。
看到司鴻初光着膀子坐在那裏,鄭凡柔先是一愣,旋即目光在司鴻初的後要來回逡巡着。
司鴻初剛開始有點不好意思,旋即又放心下來,願意看就隨便吧。
只是,鄭凡柔的目光有些怪異,司鴻初希望她是色眯眯的,最好能主動把自己推倒。
實際上,鄭凡柔卻是帶着審視的目光,好像把司鴻初當成了一樣標本在研究,目光讓人無法產生任何聯想。
有那麼一度,司鴻初甚至懷疑,鄭凡柔調了專業去學理科了。
又過了一會,司鴻初實在有些受不了,問道:「看夠沒有。」
「沒什麼。」鄭凡柔終於收起目光,沒頭沒腦說了這麼三個字,隨後又道:「你身材還很不錯嘛……」
「我很注意保持健康的。」司鴻初擺了一個健美的姿勢:「我每天都出去跑跑步,做些適當的運動。畢竟,作為武術社長,我要給其他社員做出表率。」
「是嗎。」鄭凡柔另找了一台電腦,坐了下來,突然問了一句:「你會用ps嗎?」
「會一點。」
「能教教我嗎?」
「好啊。」司鴻初很願意給美女當老師,只是自己對ps知道的也不多,很快就傾囊相授。
鄭凡柔似乎意猶未盡,但開口問的問題卻無關ps,而是:「你剛才上網在做什麼?」
司鴻初是在找瀧澤蘿拉新片的種子,這個當然不能承認:「我在刷微博。」
「你很關心社會問題嗎。」
司鴻初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是啊。」
「對了,你是東北人哈。」
「我是個學生。」司鴻初有點答非所問。
「很多人說你囂張得很……」頓了頓,鄭凡柔一字一頓的道:「不過,我相信,你不是個壞人。」
「算了吧,萬一我看到你現在一個人,突然起了壞心呢?」司鴻初逗了鄭凡柔一句。
鄭凡柔好久沒有回話,這讓有點後悔,這句話說得有點唐突。
過了良久,鄭凡柔突然問道:「是嗎,那我想知道,你起了壞心之後會幹什麼。」
這話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司鴻初愣在那裏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鄭凡柔突然話鋒一轉,又問:「對了,你剛才上網,幹什麼呢?」
「學習。」
「學習愛情動作片?」鄭凡柔哈哈一笑:「你大概不知道吧,學生會的所有電腦都有監控,時刻都能知道你在幹什麼,我建議你馬上把片子刪了。」
司鴻初臉皮倒也厚,渾不在意:「知道了。」
「對了,聽說你也有女朋友,為什麼還這麼色急?」鄭凡柔笑着看着司鴻初。
司鴻初反問:「誰會對着自己的女朋友爐管?」
鄭凡柔看着司鴻初,突然很鄭重地說了一句:「你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還很細心,誰嫁了你肯定會幸福啊。」
「是嗎?」司鴻初懷疑鄭凡柔吃錯藥了,自己已經表現得這麼沒節操沒下限,竟然還誇獎自己。
可是,看鄭凡柔的樣子,又不像是開玩笑。
這句話說出口,鄭凡柔也有些彆扭,臉上紅紅的,感覺象在發燒。
過了一會,鄭凡柔又說了一句:「把你的片子給我看看吧。」
「這……還是算了吧。」司鴻初咽了口唾沫,說道:「自己看不犯法,讓你看可是犯法的!」
「是嗎!」鄭凡柔有些不高興了,噘着嘴巴道:「你好像不是那麼守規矩的人吧!」
「你真的要看嗎?」司鴻初深吸了一口氣,打開艹榴網站,開始找種子:「你喜歡哪種片子,自宅的、多p的,還是其他什麼?」
每個片子都帶有大幅無馬高清圖,這令鄭凡柔有些不安。
從她的表情來看,似乎有些難以接受,眼睛甚至不敢看屏幕。
這樣一來,反倒讓司鴻初有些期待,又有些興奮,找了幾個重口味的片子。
終於,鄭凡柔開口了:「不行,關了吧,怎麼都是這些東西……看着好噁心。」
從鄭凡柔的表情來看,確實有些無法接受,於是司鴻初關掉了電腦。
此時,氣氛變得有些曖昧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司鴻初有點不敢正視鄭凡柔的眼睛,又過了一會兒,還是鄭凡柔打破尷尬的局面:「你……做過這些噁心的事情沒有?」
「這好象是很私隱的問題吧?!」司鴻初使勁搖了搖頭,說起來也是有點丟人,自己目前只有理論,無論何時藍萱在一起,亦或是顏雪晴,自己總是老老實實,中規中矩。
不過,司鴻初看着鄭凡柔,不免有些想入非非了。
鄭凡柔的語氣帶着些厭惡的情緒:「那種地方……怎麼能用舌頭舔呢,實在太噁心了,這太變態了。」
「是啊,很變態……」司鴻初感覺自己有點手足無措,找了個藉口就溜走了。
等離開學生會,司鴻初停住腳步,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太傻比了。」
鄭凡柔對自己說那麼多,似乎有點挑逗自己的意思,只可惜司鴻初當時沒發現。
應該說,從見到第一面的時候開始,鄭凡柔似乎就對司鴻初有些興趣。
這種興趣不是沒有來由的,只是司鴻初一直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
離開學生會,司鴻初接到張子楓的電話,倒也沒什麼事情,只是告訴司鴻初:「我再次確認了一下,確實已經有人坐莊辰唯料理,我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人對你的這支垃圾股感興趣!」
司鴻初沉寂了片刻,從容笑道:「可能對方不是對股票感興趣,而是對我這個人有興趣!」
轉過天來,司鴻初回宏源證券上班,發現公司來新人了,還是自己認識的。
凌菲,趁着暑假出來打工,想賺些零用錢。
不過,她既沒有學歷,又沒有背景,再加上只打短工,所以沒本事像司鴻初那樣做操盤手,只是成了最普通的茶水妹。
說穿了,就是在辦公室打雜,有什麼端茶倒水、打字複印之類的工作,就全交給她。
對司鴻初來說,有熟人總是件好事,自己在宏源工作也只是臨時的,等到開學之後跟凌菲一起回去上課。
雖然都是學生,兩個人差別卻也很大,司鴻初對新環境適應自如,凌菲卻看得很嚴重。
午休的時候,司鴻初上衛生間,剛從男衛生間出來,就被凌菲拉進了女衛生間,最後又拽進了格子裏面。
司鴻初嚇了一大跳:「你要幹什麼?」
凌菲關上格子門,把食指豎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輕聲道:「那幾個l中午出去逛街了,所以這裏不會有人。」
司鴻初立即雙手抱胸:「你要非禮我?」
「當然不是。」凌菲嘆了口氣,說道:「我有話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