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即將爆破拆除的廢棄窯場裏,一身黑色套裝的應早早狼狽不已地癱坐在地上,體內的麻藥讓她暫時沒辦法反抗,只能強忍不適,冷靜看着神色狠毒癲狂的應如羽
「應如羽,你搶走了我的一切,爸媽是你的,應家女兒的身份也是你的。我沒找你麻煩,你竟然綁架我,你腦子有坑嗎?什麼時候起,完美無瑕跟天使一樣的應如羽也干起了綁架人的勾當?」
應如羽抬着自己的下巴,驕傲地像是一隻白天鵝:「爸媽本來就是我的,我才是在應家長大的孩子,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
「就憑我姓應,你姓沈,你是沈國根和李梨的親生女兒。如果我們倆沒抱錯的話,你才是那個被人喊着牢改犯女兒長大的人。」
應如羽端莊沉靜的臉上閃過一抹難堪,朝應早早的臉上用力地扇了一個耳光:「閉嘴,我是離江市副處局應有容和任曉聞的女兒,我不是牢改犯的女兒!應早早,你得意什麼。哪怕你才是爸媽親生的,可爸媽不要你,連那對牢改犯夫妻都不認你。你就是一隻沒人要的臭蟲,還蠢得要死,別人說什麼你信什麼。」
「被同學排擠的滋味怎麼樣,被爸媽誤會你跟那些流氓有往來的感覺好不好?真不知道是你做人太失敗,還是我太成功了。不論我說什麼,別人不但不懷疑,還把它當成事實一樣替你到處宣傳。應早早,你怎麼就這麼惹人嫌,討人厭,連一個跟你要好的朋友都沒有呢?」
應如羽不斷戳着應早早的額頭,說一個字,就戳一下,把應早早罵得比狗都慘。
應早早磨了磨牙:「是,我貓嫌人厭,這世上沒一個人喜歡我。既然你人見人愛,我連鬼都要嫌棄一下,那你為什麼還要把我綁到這種地方來?萬一被人知道,你綠茶婊的真面目可就藏不住了。」
應如羽嗤笑:「放心吧,過了今天,你就會死。你的死會讓所有人都拍手叫好,沒有人會把你的死跟我聯繫起來。只有你死了,我才可以真正獲得幸福。」
應早早割繩子的動作越來越快,當繩子斷開的一瞬間,應早早朝應如羽撲了過去,把應如羽撲倒在地:「想我死,想幸福,你怎麼不想着上天呢?」應早早一邊說,一邊連甩了應如羽三個耳光,以報剛才的仇。
應如羽的臉以可見的速度青紫紅腫了起來,她瞪大眼睛又氣又恨地看着應早早:「不可能,為什麼你沒事?你不是中了麻藥?」
「麻藥?我中了。可自打喝過你拿給我加過料的飲料之後,我敢不學乖嗎?對藥的抵抗性總能鍛煉得出來的。」想到應如羽對自己做過的「好事」,沈早早忍不住又在應如羽另外半張臉上補了好幾個巴掌:「讓你不學好,讓你老害我,還真當我弄不死你?!」
活了3年的應如羽是家人手裏的小公主,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沒幾下,應如羽的傲氣不見了,疼得哇哇直哭:「別、別打了,疼……應早早,你個騙子,你剛才騙我,你在拖延時間!」這才是應如羽最生氣的地方,她以為自己總算是把討厭的應早早像臭蟲一樣徹底踩在腳底下,可以踩扁踩死了,誰知道,應早早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