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後,齊肖雄立刻衝着葉詩琳道:「剛才那個和你在一起的年輕人是誰?」
葉詩琳楞了幾秒鐘,隨後疑惑道:「您問這個幹什麼?」
齊肖雄面容嚴肅的說道:「你先回答我!」
葉詩琳從未看到過局長如此的凝重。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不由自主的站直身體,回答道:「那就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昨天晚上我碰到血衣和尚的時候,他救了我兩次!」
齊肖雄摸着自己下巴的胡茬道:「你把昨晚的事情詳細給我說一遍!」
葉詩琳雖然不知道局長為什麼會突然對陳陽感興趣,但她還是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齊肖雄講了一邊。
齊肖雄聽完之後,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葉詩琳也不好打擾局長的思考,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等着。
過了兩三分鐘之後,齊肖雄臉上忽然間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似乎是想通了什麼事情。
葉詩琳趕緊問道:「局長,你想到什麼了?」
齊肖雄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想起了一些久遠的回憶而已,我這邊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葉詩琳並沒有聽話的離開。
她走到齊肖雄的辦公桌前面,衝着齊肖雄道:「局長,是不是我那個朋友有什麼問題?」
齊肖雄苦笑道:「你的感覺倒是挺敏銳的,你那個朋友確實不簡單,我沒法告訴你太多,總之,你以後和他相處的時候多注意一點!」
葉詩琳頓時皺眉道:「局長,您把話說的明白一點啊,陳陽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最討厭這種賣關子的人了。
明明能把的話說清楚,卻非要弄的雲山霧罩的。
齊肖雄似乎是打定主意不想讓葉詩琳知道太多。
他直接揮了揮手道:「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只需要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就好,行了,我這邊還要辦公,你先出去吧!」
葉詩琳盯着齊肖雄看了半天,最終只能跺了跺腳,走出了齊肖雄的辦公室。
要不是因為齊肖雄是局長,她真想上去用武力威脅齊肖雄把話說明白了。
現在她只能去找陳陽問一問了。
然而她走出齊肖雄的辦公室之後,卻發現陳陽並沒有在門外等候。
當時葉詩琳就心中一緊,腦海中產生了無數的猜想。
她開始懷疑陳陽會不會跟血衣和尚的死有關係。
所以他看到局長叫自己進辦公室之後,立刻便逃跑了。
想到這裏,葉詩琳立刻向着警局門口跑去,想要截住陳陽。
在奔跑途中,她路過了行政辦公室,突然從裏面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葉詩琳緊急剎車,走進了行政部的辦公室。
然後她就看到陳陽正拉着一個行政文員的手眉飛色舞的講解着。
「你這手相啊,很有福相,你看這條生命線,延展的很長,證明你最起碼能活到九十歲以上,再說你這條愛情線……」
葉詩琳黑着臉打斷了陳陽的話道:「你在幹什麼?」
陳陽抬頭看了一眼葉詩琳,一臉淡定的說道:「我在給這個小妹妹看手相啊!」
葉詩琳冷哼一聲道:「看什麼手相,我看你是在佔便宜吧,手相面相什麼的,都是封建迷信!」
陳陽立刻站起身,義正辭嚴的衝着葉詩琳道:「你這話就錯了,手相和面相併不是封建迷信,它是一門涵蓋了心理學、皮膚構造以及氣血運行等多方面知識的綜合性學科,
通過手相和面相,確實能看出很多東西來的!」
葉詩琳不屑道:「你就是說出花兒來,它在我心中依然還是封建迷信,哼!」
陳陽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女人果然是不講理的生物。
和她們講理等同於是對牛彈琴。
他悵然的說道:「隨你怎麼想吧,反正我不是在佔便宜!」
說完之後,他又揉了兩下行政文員的小手。
唔,真軟乎。
葉詩琳冷冷的說道:「你趕快放手,跟我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陳陽擺擺手道:「等一會兒吧,我馬上就把她的手相和面相講解完了!」
葉詩琳加大音量道:「不行,你現在就跟我出來,我不許你在我們警局傳播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這時那個行政文員也小聲道:「陳大哥,你就先跟琳姐出去吧,不用幫我看手相了!」
陳陽再次嘆了一口氣。
得,又失去了一個佔便宜的機會。
他放下行政文員的小手道:「好吧,我跟你出去,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吧!」
他和葉詩琳一起走出行政部的辦公室之後,葉詩琳立刻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陳陽做出一副懵逼的表情道:「什麼身份?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帥哥啊!」
葉詩琳冷冷的說道:「你嚴肅一點,老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特殊的身份,我們局長都給我說了,你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陳陽撓頭道:「你們局長對我有什麼誤會吧?我唯一的特殊身份就是社會主義接班人了,但是到現在也沒人告訴我什麼時候接班,我也經常為此感到迷茫!」
葉詩琳着實被陳陽的貧嘴功力給打敗了。
她直接伸手按在牆面上,做出一副壁咚的姿勢向陳陽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血衣和尚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他是不是你殺的?」
陳陽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震驚的表情道:「警官,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那個和尚有多兇悍你也是知道的,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殺死他呢?」
他心中也是吃驚的。
沒想到葉詩琳的洞察力竟然如此敏銳,已經察覺到血衣和尚的死跟他有關係。
若是早知如此,他說什麼也不會過來警局這邊做筆錄的。
葉詩琳冷笑道:「你別裝了,咱們兩個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在我面前表演過槍術,你忘記了嗎?能擁有那麼強的槍術,再加上你強而有力的心跳,這一切都證明,你絕對不是普通人!」
陳陽乾笑道:「我不是解釋過了嗎,我從小在農村長大,作為一個農村孩子,也是要經常上山打獵的,我那點槍術都是從獵槍上摸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