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秋被放出來之後,衝着陳陽道:「今晚你能不能抱着我睡?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陳陽挑了挑眉道:「你就算是想對我做什麼也無妨,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莫雲秋拍了拍旁邊的枕頭道:「那你就躺下吧!」
陳陽二話不說,直接躺到了床上,身體繃的緊緊的。
他打定主意,一點莫雲秋對他做出什麼非禮的舉動來,他立刻跳下床就跑。
然而莫雲秋什麼非禮的舉動都沒有做。
她只是枕到陳陽的胳膊上道:「好了,你現在抱住我吧!」
陳陽猶豫了一秒鐘,伸出另外一隻胳膊,抱住了莫雲秋。
很快,莫雲秋的呼吸聲變得均勻起來。
她安靜而香甜的入睡了。
陳陽心煩意亂的想了很多,過了好長時間才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鐘,陳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晨曦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在臥室裏面蕩漾開來。
掀開被子,莫雲秋像小貓一樣蜷縮在陳陽的懷裏,睫毛低垂,睡的正香。
兩人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一件不多,一件不少。
陳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但同時,他心中又有些微微的失望。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竟然真的除了抱在一起之外,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陳陽有種想抽自己兩記耳光的衝動。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丟人了,完全配不上他花叢浪子的稱號,純潔的都快比得上小學生了。
陳陽感慨了好一會兒之後,小心翼翼的移開了挪開莫雲秋的腦袋,把自己被壓到麻痹的手臂抽了出來。
這一下動靜有點大,把莫雲秋給驚醒了。
莫雲秋小手捂着櫻唇,打了個哈欠。
隨後她雙眼朦朧的看向陳陽道:「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陳陽笑道:「這還叫早嗎?太陽都快曬屁股了,我得起床去上班了!」
說着,陳陽便要起身。
莫雲秋一把抱住陳陽,嘟囔着說道:「還上什麼班啊,我養你!」
陳陽的額頭不由得浮現出了三縷黑線。
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包養的一天。
如果他是一個小白臉的話,那他這個時候肯定會很開心。
可惜他並不是小白臉,而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陳陽推開了莫雲秋,義正言辭的說道:「作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八榮八恥的傳承者,我怎麼能夠讓你養我呢?這是好逸惡勞的表現,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莫雲秋楞了好一會兒,隨後才笑道:「我就喜歡你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真的特別迷人!」
完了,這女人中毒已深,估計是沒救了!
陳陽一臉嚴肅的看着莫雲秋道:「我剛才都是說正經的,我現在要去上班了,你再睡一會兒吧,有空我們再見!」
說完之後,陳陽從床上跳了下來,整理了一下皺巴巴的衣服,走出了莫雲秋的臥室。
莫雲秋看着陳陽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不舍與哀傷。
但她並沒有出言挽留陳陽。
反正莫正風已經同意了她和陳陽之間的事情,來日方長,她相信總有一天,自己能夠和陳陽真正在一起的。
……
陳陽從莫雲秋的別墅出來之後,徑直回到了林雲溪的別墅。
他打算去衛生間洗漱一下,然後再去上班。
結果他走到衛生間門口,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
劉姐裹着潔白的浴巾,低頭擦着頭髮,從衛生間裏面緩緩的走了出來。
那浴巾不算小,但還是難以遮住劉姐高挑火辣的身材。
上面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胸·脯。
下面露出了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
早上本就是男人精力和火氣最旺盛的,再看到這種誘人至極的場景,陳陽當時就可恥的膨脹了。
劉姐因為低頭的原因,並沒有看到陳陽。
所以她走着走着,便一頭撞進了陳陽的懷裏。
劉姐雙眼迷茫的抬頭一看,隨後她猛的瞪大了眼睛,張開嘴想要尖叫。
陳陽趕緊道:「對不起,劉姐,我不知道你在裏面洗澡,所以才站到了衛生間的門口,我不是有意的!」
劉姐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她拍了拍自己飽滿渾·圓的胸·脯,驚魂未定的說道:「沒……沒事,姑爺,不是你的錯,我不應該在白天洗澡的,不應該佔用衛生間!」
說到最後,劉姐變得誠惶誠恐起來。
家政有家政的規矩,其中一條就是不能白天在僱主家中洗澡,佔用僱主家的公共使用區域太長時間。
劉姐作為頂級的家政服務人員,對這些規矩自然是非常恪守的。
陳陽偷瞄了幾眼劉姐的胸·脯,隨後才笑道:「劉姐,你太客氣了,太把自己當下人了,你照顧雲溪和姍姍這麼長時間,早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了,你什麼時候洗澡都是可以的!」
劉姐的俏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緋紅。
她搖頭道:「姑爺您別這麼說,小姐能夠僱傭我,就已經是我的福分了,我不能太過放肆了,這樣不合規矩……」
陳陽打斷了劉姐的話道:「劉姐,我說過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在自己家裏面就不要那麼多規矩了,明白嗎?」
劉姐點點頭,有些感動的說道:「明白,多謝姑爺!」
陳陽笑道:「明白就好,那你快回房間把衣服穿上吧,免得着涼了!」
劉姐嗯了一聲,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結果剛走沒兩步,劉姐忽然間腳下一滑,直挺挺的摔到了地上。
她身上的浴巾都被掙開了。
一具雪白誘人無遮掩的嬌軀,出現在了陳陽的面前。
飽滿的雪白,粉紅色的小草莓,勾人的玲瓏曲線,還有那神秘的大峽谷,全都被陳陽看在眼裏。
陳陽膨脹到都快爆炸了。
他的鼻腔裏面也是暗流涌動,鼻血眼看就要噴涌而出了。
陳陽趕緊在鼻樑的穴位上按壓了兩下,舒緩鼻腔內的血管,遏制了鼻血的流出。
此情此景,要是鼻血流出來的話,能讓陳陽尷尬死。
劉姐也意識到了不妥。
她匆忙將浴巾重新裹到了身上,掙扎着想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