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閉嘴,你怎麼能說這麼過分的話,我要你向無雙道歉。」在上流社會的名門淑女,最注重的就是名節聲譽,說這種話可大可笑了,莊致遠抓住莊明媚的手臂,立即厲聲大喝。
「她就是這樣的人,敢做還不讓人說嗎,我就不道歉。」她不止要在這裏說,她還要告訴整個上流圈子的人,看她怎麼進展家的門,她想搶走她的男人,沒門,莊明媚陰險地暗忖着。
「清者自清,謠言止於智者。」秦無雙有點狼狽地站起來,語氣冷清地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往裏面走去。
「明媚,你真的太過分了。」莊致遠瞪了她一眼,然後快步追了上去。
「二哥這個笨蛋,真是氣死我了。」莊明媚跺腳,氣得吐血,不是說雙胞胎會有心靈感應的嗎,為什麼,他一點都感覺不到那賤女人的壞心眼,真是蠢死了。
「那賤女人的手段真是高明,我不會放過她的。」莊暮雲伸手揉着挨了一巴掌的臉頰,抬起腳往地上的玫瑰花使勁地踩,把那嬌艷欲滴,美麗動人的花兒全部踩爛才罷休。
莊致遠在院子裏追上了秦無雙,拉住她的手,有點激動地說:「無雙,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
秦無雙立即如驚弓之鳥,迅速把手縮回來,有點受驚似的。
她這麼單純的女孩,怎麼可能是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放蕩女人呢,想到她被莊明媚誣衊名聲,莊致遠更心疼了,說:「明媚就是胡說八道,你別放在心上。」
「身如柳絮隨風飄,心似浮萍逐水流。」秦無雙既無奈又悲悽地一笑,「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他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能有什麼辦法?」
「無雙……」她越是淒楚,他就越是心疼,想保護她。
「我也不知道展少為什麼會突然向我求婚,我現在心很亂,我想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秦無雙的心是真的亂了。
「那好吧。」莊致遠有點失落地停住腳步,看着她遠去的背影,黯然神傷。
秦無雙回到房間裏,坐在床上,伸手把脖子上掛着的項鍊拉出來,手掌輕輕攥住:「媽媽,你教教我,我應該怎麼做?」被戰北宸傷害的時候,她很強烈的渴望被展飛揚保護,但是真的被他求婚了,她又猶豫了,怕被他知道真相的時候,會受傷或者痛恨自己。
想到戰北宸,秦無雙的身體又控制不住地瑟瑟發抖,那個野獸一樣兇殘嗜血的男人,總是像不知饜足的魔鬼,在她身上掠奪索取着,她伸手輕輕解開身上的衣服,在那雪白如美玉的肌膚上,依然殘留着他霸道狂肆的印記。
她伸出手指,輕輕撫着,腦海里儘是被他欺負的激情畫面,那強健的體魄,還有持久的戰鬥力,總是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她握住項鍊的手掌驀地一緊,不,她不能繼續被那禽獸當成發泄的工具使用。
「我會愛上他的,我一定會愛上他的。」秦無雙咬着下唇,努力催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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