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是這樣了,但加特不會就此放棄,怎麼也得往前看呀!一切事情的源頭,都在西伯勞斯?盧克萊的身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盯住西伯勞斯?盧克萊是非常不現實的事情,根本就沒法盯。
可教廷的軍隊就不一樣了,大軍行進肯定會留下痕跡,大軍的動嚮往往夾雜着西伯勞斯?盧克萊的意願,漢尼拔?洛卡梅隆是克斯帝國的元帥,無論是教廷的軍隊還是帝國的軍隊都是軍隊,漢尼拔?洛卡梅隆有這個能力盯住教廷的軍隊,從而作出判斷。
加特日後,需要根據漢尼拔?洛卡梅隆作出的這些判斷,而決定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這是一個連帶關係,加特必須要想得長遠一點。
加特都這樣了,還一直被動呢?如果什麼都不做,早死了。
如今加特所處的這個位置,不說是風口浪尖也是危險至極,不容易。
一旁的蒙希,忍不住問道:「加特,你到底要去哪呀!」
蒙希總是這麼直接,加特已經習慣了,眾人再一次看向了加特,蒙希問的,也是他們心中的一個疑問。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加特:「我只知道,我接下來要跟着西伯勞斯?盧克萊,在他身邊伺候着拍他的馬屁。」
「你好像是你擅長的。」
「…」加特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才會讓蒙希產生這樣的錯覺,加特什麼時候擅長伺候人?
加特擺了擺手,讓眾人都下去,加特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接下來加特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眾人對視了一眼,接連走出了加特的帳篷。
唯獨芙羅狄留了下來,「首領,我有一件東西要給你。」
芙羅狄緩步走向加特,邊走還邊脫去身上的衣服,加特被嚇了一跳,連忙退了幾步,伸出雙手制止芙羅狄的行為,「你…別衝動,我知道我們的關係很好,我也沒把你當外人,如果你的餘生就一個人過了,我委屈一點也不見意把你收下,但不是現在,怎麼也得等….」
芙羅狄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都什麼時候了,就不能正經點嗎?
「如果你不要的話,那我就不給了。」
加特閉上了眼睛,「來吧!」
「來什麼來?我裏面的這件衣服,是我從皇廷的內庫里找到的,我也不知道它是什裁製的,但這件衣服,可以屏蔽掉精神力的感知。」
加特試了一下,果然自己的精神力,無法探查到芙羅狄的存在,哪怕芙羅狄就站在他的眼前。
可精神力與精神力之間也是不同的,加特探查不到,不代表西伯勞斯?盧克萊也探查不到。
「這個你自己留下吧!我未必能用得到。」
芙羅狄:「你死了,我們也會很危險。」
聽起來像是關心的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
「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調動一下自己身體裏的情緒,不要這麼冷靜。」
芙羅狄直接把自己裏面這件衣服,扔給了加特,「記得穿啊!」
「這款式…」加特還沒來得及吐槽完呢?芙羅狄就轉身走了。
………………………
次日加特去找西伯勞斯?盧克萊,加特很自然的就往戰車上走,不過這一次被擋在了門外。
「你就在外面站着吧!」
「不知道,我需要做什麼?」加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你先站着,有事我會吩咐你的。」
「….」這下子好了,加特成了門神,一站就站一天。
周圍的人都不動,加特也不好動啊!這樣的日子,加特過了四天,蒙希等人也從剛開始的擔心,慢慢變成了釋然。
到了第五天,加特一如既往的站在外面,但這種平靜,很快就被一個騎着白色飛馬的人打破了。
這個人直接進入了戰車,無需任何人通報。
十分鐘以後,這個人才出來,加特在外面掐着點呢?
西伯勞斯?盧克萊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集結。」
周圍的人一下子就動了,就加特不知道該怎麼動,左看看右看看,也沒人管加特,加特只能硬着頭皮問道:「大主教,我….」
「上車吧!你也應該見見。」
這話什麼意思?不管了,先進再說,加特上了車。
戰車升空了,加特站在戰車的裏面,能清楚的感覺到戰車在飛,加特又看了西伯勞斯?盧克萊一眼,看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加特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戰車飛得又快又穩,加特站在裏面沒有任何的不適,只是壓力大了點。
臨近黃昏的時候,戰車停了下來,西伯勞斯?盧克萊走了出去,加特也就跟着走了出去。
是一處草原上的小湖泊,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幾十個教廷的人,進入了湖泊中,湖泊里的水很淺,最多也就是淹沒人半個身子。
這些教廷的人,在裏面佈置了一下,一個複雜的魔法陣,浮現在了水面上。
這個魔法陣越發的清晰,伴隨着這個過程的出現,空氣變得越來越重,最後重到加特的身子有點承受不了。
加特低下了身子,彎下了膝蓋。
「大主教,我扛不住了。」加特也不怕丟人,有什麼說什麼,是真的難受,加特感覺自己快被壓死了。
西伯勞斯?盧克萊並沒有管加特,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湖泊那裏。
「山地之神高爾達。」位於魔法陣最中心的教廷人員開口說道。
西伯勞斯?盧克萊點了點頭,「開始吧!」
一道巨大的光柱降了下來,把整個湖泊罩了進去,沒見過也聽說過呀!白毛地變成了無底洞,那麼這片湖泊…
加特不覺得自己這把小身子骨,可以承受得了接下來的波及。
「大主教,這件事事關重大,為了避嫌,我還是別看了吧!」
西伯勞斯?盧克萊:「睜大眼睛看清楚,眼下這一幕,只發生在草原,但在未來的某一天,也會發生在內陸。」
「大主教,這跟我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我說的內陸,就是克斯帝國現有的領土。」
此時的加特真想說一句,不是要換人嗎?這是要換還是不換呢?
其實有些事,還是加特想得太簡單了,這個克斯帝國王首的位置,真的不是西伯勞斯?盧克萊說換就能換的。
曾經的西伯勞斯?盧克萊可以,可現在不行。
教廷需要一個完整的帝國,穩定住地方上一切,這樣教廷才可以藉助克斯帝國的力量搜索地方,眾神所在的封印之地更為重要,能多找到一個是一個。
可要是帝國亂了,教廷只能憑藉己方的力量了。
教廷是強,但對地方上的控制,的確不多,在這方面克斯帝國更有優勢。
大地震動,天上雲朵也變得粉碎,空氣中竟然還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這片空間快支撐不住了。
西伯勞斯?盧克萊所在的地方,算是這片空間內唯一的淨土了。
加特是沾了西伯勞斯?盧克萊的光,沒有受到什麼大的波及。
當然即使是這樣,加特也站不穩了。
「大主教,高爾達快破封而出。」一個猙獰的聲音,從魔法陣的中心傳了過來。
剛才也是這個人開的口,前後不過是十幾分鐘,這個人的聲音,就完全變了。
加特是看不清楚,如果加特看得清楚,就會發現這個人的身上遍佈血痕,仿佛隨時要裂開一樣。
在這段時間裏,教廷也找到了幾個神牴,隨着這種封印魔法陣的使用,教廷方面也做了一些改動。
不能總是,大主教級別的強者進入魔法陣的中心啊!
要是這樣,就算教廷的底蘊再深,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所以教廷方面特意培養了一批人,作為大主教級別強者的替代品。
由這些替代品,面對封印之神的第一波攻擊,說白了也就是個人肉盾牌。
眼前這個,只是其中的一個。
「破封?怎麼可能?你再堅持堅持。」眾神的確快甦醒了,但也就是快,還沒有徹底甦醒。
這個世界的封印,依然發揮着的作用,光明之神的真身,都不能降臨這個世界,更別說這些低階的神牴了。
沒錯,眾神也有高低之分。
光柱開始晃動,這是加特可以看到的,也是加特可以感受到的,周圍的氣流都跟着變得狂暴。
加特坐在地上,往後退了幾步,加特求過西伯勞斯?盧克萊了,可沒有任何用。
求人還不如求幾,加特決定自己找個地方躲避。
不遠處的戰車就是個好地方,這輛戰車這麼華麗,前面還有四匹金色的獨角獸,西伯勞斯?盧克萊肯定捨不得放棄。
所以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西伯勞斯?盧克萊最終都會回到戰車上,加特直接在那等着就好了。
西伯勞斯?盧克萊注意到了加特的動作,但西伯勞斯?盧克萊沒有阻止。
此時加特在幹什麼,根本就是重點。
加特看西伯勞斯?盧克萊不管,就退得更快了,幾分鐘的工夫,加特就退到了獨角獸的邊上。
其中一匹獨角獸,用他那拳頭大的眼睛看着加特,還用鼻子蹭了蹭加特。
在之前四天的時間裏,加特唯一的收穫,就是跟這四匹金色獨角獸混了個臉熟。
至少在加特接近的時候,這四匹金色獨角獸,不會發出警告。
「乖了…別怕,有我在。」
「吐…」
一股帶着草木香的氣流,噴到了加特臉上。
加特好像被鄙視了,被一隻金色獨角獸給鄙視了,「我說…你吐得好。」加特還需要金色獨角獸幫着擋風了,就跟這匹獨角獸計較了。
西伯勞斯?盧克萊,一直注視着的魔法陣的中心,直到最中心的那個人倒下。
「真是沒用啊!」這個人堅持的時間,比西伯勞斯?盧克萊想像的要少。
西伯勞斯?盧克萊,進入了魔法陣的中心,也就是光柱的中心,他要直面山地之神高爾達。
西伯勞斯?盧克萊去幹什麼?加特不管,也管不了,但加特知道,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機會,一個進入戰車的機會。
這個時候不進,什麼時候進啊!
加特試圖進去的時候,被擋住了。
能被四匹金色獨角獸拉馳的戰車,又怎麼會是普通的戰車呢?可不是外人想進就能進的。
加特試了幾下還是推不開,這旁邊又沒有什麼人,加特一發狠,就用了力氣。
結果,被這輛戰車給彈飛了。
加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彈進了光柱,此時此刻加特只有一個想法,英年早逝啊!
加特直接撞到了一個教廷人員的身上,如果是平時,加特撞到這個人的身上,受傷的肯定是加特。
可當下,這個人的力量,已經快被山地之神高爾達消耗光了,再被加特這麼一撞,這個人直接倒下了。
魔法陣,開始變暗。
加特注意到,魔法陣裏面的教廷人員都在看着自己,包括魔法陣中心的西伯勞斯?盧克萊。
「我不是故意的。」
「加特,你在幹什麼?」此時西伯勞斯?盧克萊非常的後悔。
在封印神牴的過程中,這個魔法陣的作用非常重要,而置身其中的教廷人員,可以說就是這個魔法陣的連接點,缺一不可啊!
因為加特的行為,這個魔法陣出現了漏洞。
無論怎樣的神牴,它們對力量的感知都會非常敏感,在神牴的面前出錯,那就是找死嗎?
一股霸道的力量,直接從地底涌了上來。
湖泊裏面的水,直接升到了空中,加特再一次被彈飛了,加特是幸運的,因為加特在外圍。
這一次被彈飛,加特直接回到了陸地,也就是湖泊邊上的草原。
其他魔法陣裏面的教廷人員就沒那麼幸運了,紛紛口吐鮮血,輕一點的還有幾口氣,重一點的當場死亡。
這都是加特害的,西伯勞斯?盧克萊來到了加特身邊,直接把加特給帶走了,「回去,再跟你算賬。」
「大主教,你聽我解釋。」
「我不想聽你解釋,你剛才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這讓加特怎麼狡辯,沒法狡辯了。
「大主教,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