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可以口若懸河,可面對米娜安,加特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說對不起吧!就太見外了,說你等我回來吧!就太空泛了,連加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回來,這是加特的女人,這是加特孩子的母親,加特心裏最虧欠的一個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米娜安:「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
「我們的女兒需要你。」
「這」
「別說了,讓我好好看看你。」加特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發出了一聲感慨,「真漂亮。」
生完孩子的米娜安,身上多了一份溫柔,如果可以的話,加特真的想好好的呵護她陪伴她。
可加特馬上就要出海了,註定做不到這一點,突然一聲槍響傳了過來,打破了加特與米娜安之間難捨難離的氛圍。
這一聲槍響,距離加特所在的位置不遠,加特肯定是要去看看的,「回去吧!海邊風大。」加特上前親了一下米娜安的額頭轉身走了。
米娜安抱着雅典娜站在原地眼眶含淚,看着加特遠去的背影,而加特則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跑回去。
加特上了一艘戰船,剛才那聲槍響就是從這艘戰船上傳出來的,甲板上都是人,「都看什麼呢?剛才為什麼打槍?」
「報告首領,士兵芝諾在擦槍的時候走火了。」
「蠢貨,船隊裏怎麼會有這樣的士兵。」走火不奇怪,擦槍的時候走火是真的奇怪了。
士兵用的可是火槍啊!一般情況下,擦槍的時候火槍里是不允許放火藥的,因為火藥怕水。
只有新兵,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可問題是加特的船隊裏哪來的新兵啊!不都應該是精銳老兵嗎?
「那個什麼芝諾呢?」加特倒要問問這個新兵蛋子是怎麼混上來呢?
「報告首領,他死了,就躺在那。」
加特往前走了幾步,圍觀的士兵散開,露出了一具肥碩高大的身體,加特注意到這具屍體的旁邊有一個工具箱。
也就明白這個什麼芝諾的是怎麼混上來的,因為他是一個工兵。
工兵重在有一技之長,軍事素養什麼的確不重要,所謂的工兵在船上,其實跟維修工沒什麼區別。
這個什麼芝諾的也是自找的,擦槍的時候不清空火藥也就算了,還把槍口對着自己,真是不要命了。
「來幾個人,把他抬下去。」
這還沒出海呢?就先死了一個人,也真是晦氣,隨即加特下令,把工兵手中的槍械都收繳了上來。
加特可不想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這簡直就是潛在的威脅啊!
加特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後帶着船隊揚帆出海了,這次出海加特帶了三百艘船,太多會引起各方的忌憚,太少也會影響己方的實力,這個數量是加特經過深思熟慮的剛剛好。
芙羅狄拿着一個夾子走了過來,「加特,我剛才蒙希那裏探聽到一些事,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
加特這次是被迫出海,又要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殺人,加特心裏多少是有一些沒底的,所以就把芙羅狄帶上。
想着遇到什麼難題了,都可以找她商量商量,「你說誰?蒙希,她能知道什麼呀?」
「加特,你可不要小瞧蒙希,她知道的事情很多,只是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而已。」
「看來是有重大發現了,說出來聽聽。」
「當我了解了你和笛卡爾之間的事以後,我就在想這個霍坦因家族的少爺,為什麼要殺了維金?
維金可是切希爾家族的人,切希爾家族就算不如霍坦因家族,在克斯帝國也是頗有地位的,這個家族的人不是誰都能碰的,而笛卡爾只是霍坦因家族的少爺,他應該沒有這個膽子。
因為這件事一旦被人發現了,霍坦因家族是不會保笛卡爾的,所以我斷定這不是笛卡爾的個人行為,跟我們合作的人也不是笛卡爾,笛卡爾的背後還有人,他充其量也就是個參與者,而我們只是被人利用的一把刀。」
不得不說,芙羅狄想得很多,可她想得這些事,在加特看來一點用都沒有。
加特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嗎?還說什麼笛卡爾背後有人,加特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加特連笛卡爾都搞不定,更別說是笛卡爾背後的人了。
「芙羅狄,你是不是想得太遠了?」
「加特,你不會真的覺得這件事只是殺人那麼簡單吧!」
這件事當然不簡單了,可加特除了見招拆招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因為這件事從一開始就不由加特主導。
「那麼你說,我除了殺人還能做什麼呢?」
「救人。」
「救誰啊?」
「維金·切希爾。」
加特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慢慢的吐了出來,「人家讓我殺人,你讓我救人,那我不是把笛卡爾背後的那個人得罪了嗎?」
「相信我,你去救維金·切希爾,不會得罪笛卡爾背後的人。」
加特已經被芙羅狄說糊塗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了?我剛才去找蒙希,她告訴我說維金·切希爾的姐姐,是若昂伊凡大帝的女人,而若昂伊凡的王后,卻是霍坦因家族的人,你有沒有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啊!」
好傢夥,繞來繞去,原來在這等着呢?直接說不就完了嗎?芙羅狄最大的毛病就是賣關子。
而讓加特惱火的是,他還得配合,因為這件事跟加特息息相關。
「你是說王室中的女人發生了爭鬥,那跟救人有什麼關係啊!」
「你怎麼那麼笨呢?」
「」加特真想翻臉啊!可不能翻啊!加特還要靠着芙羅狄出謀劃策呢?加特用自己的臉部肌肉裂開了嘴角,「我笨,跟你比我當然笨了,你能不能說得再直白一點,不然我想不通啊!」
這個時候蒙希從外面走了進來,「加特,你可真賤啊!」
「滾。」
「加特,你是皮又痒痒了嗎?」
加特哭得心都有了,「大小姐,我求你了,別在我這鬧了,我有正事啊!」
「我知道你有正事,所以我過來旁聽一下,沒曾想剛過來就看見你犯賤。」
對於蒙希,加特是真惹不起啊!只能進行無視,「芙羅狄,你接着說。」
「加特,你想想這件事最後誰更受益啊?」
「我不想了,你直接說吧!」老讓加特想,加特要是能想明白,還要芙羅狄幹啥。
芙羅狄搖了搖頭,輕蔑看了加特一眼,「最後受益的那個人就是維金·切希爾的姐姐。」
「你別告訴我說笛卡爾背後的那個人是維金·切希爾的姐姐?」
「沒錯。」
「你還有臉說沒錯,哪有姐姐殺自己弟弟的?」
「誰說是真的殺了?」
「那我」加特突然有點想明白了,在殺維金·切希爾這件事上,加特現在還猶豫呢?就算加特不猶豫了,這事也未必能成啊!誰知道維金·切希爾的身邊有多少人實力怎麼樣啊?
加特伸出食指在空中點了好幾下,「先不說殺不殺的問題了,維金·切希爾的姐姐怎麼就成了受益者了?」
「你表面上跟誰合作呀?」芙羅狄反問道。
「笛卡爾呀!」
「那笛卡爾背後的人是誰呀?」芙羅狄現在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了。
「你不是剛說」加特話到嘴邊就咽回去了,又試探的說出兩個字,「王后。」
芙羅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還不算太笨。」
「不對不對不對,笛卡爾是霍坦因家族的人,王后也是霍坦因家族的人,他沒有理由不幫着自家人幫着外人吧!」加特覺得說不通啊!
「我說過笛卡爾充其量是個參與者,但怎麼參與的不一定了,也許跟你一樣呢?」
「被迫嗎?證據呢?芙羅狄我不想打擊你,可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呀!就算你猜測的再合理,也未必是事實啊!我不能因為你的猜測就鋌而走險啊!」
芙羅狄:「證據?不是已經交到你手上了嗎?」
「哪有啊!」加特怎麼不知道自己手上有證據呢?
「笛卡爾的信和笛卡爾的靈魂晶石就是證據,有了靈魂晶石為什麼要寫信呢?還用實名寫,不覺得多餘嗎?指向性也未免太強了吧!就不怕你日後拿這個做要挾嗎?」
加特必須承認,他已經逐漸的被芙羅狄說服了。
可這件事太大了,加特不敢輕易下決斷啊!
「如果真如你所說,笛卡爾的背後是維金·切希爾的姐姐,笛卡爾是被迫的,那我直接不參與這件事不就完了嗎?」
「這件事已經不是你想不想參與的問題,就算你不去找維金·切希爾,維金·切希爾也會來找你的,因為信是真的靈魂晶石也是真的。」
「那我就把信和靈魂晶石都扔了。」說這話的時候,加特連腦子都沒過,順嘴就說了出來。
於是就被芙羅狄取笑了,「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呢?說什麼氣話呢?你覺得這兩樣東西,維金·切希爾的姐姐會缺嗎?」
克斯帝國,南方。
數之不盡的亡靈如潮水般不斷撞進教廷的防線,為了構建這條防線,教廷也付出了血的代價。
大量的信徒和護教騎兵,都死在了這片戰場上。
這其中的損失,已經遠遠超出了教廷當初的一個預期。
教廷中的強者,有很多都擅長聖光魔法,按理來說聖光魔法是亡靈的克星,可眼下的情況並不是如此。
聖光魔法,的確對亡靈有效果,但這個效果卻大大減弱了。
一些亡靈中的強者,甚至可以無視聖光魔法,從古至今,教廷和亡靈之間,爆發過無數場戰爭,以往都是教廷碾壓亡靈,現在卻是旗鼓相當。
這可不是教廷想看到的,損失大了,一些教廷中的高層就看不下去了。
因為這已經損害到了,教廷的切身利益。
逐漸的教廷的內部,就出現了一個新的想法,那就是放棄這條他們用血構建的防線,讓克斯帝國的軍隊跟亡靈交戰,教廷在旁邊冷眼旁觀。
教廷想要的是什麼?信仰,對光明之神的信仰。
這些信仰是從哪來的?需要信徒誠心的禱告,怎麼樣才能讓信徒誠心呢?就是要讓信徒受苦受難。
一旦亡靈北上,會有很多的民眾受苦,而這些受苦的民眾,只要稍加引導,就很容易成為教廷的信徒。
以往教廷為了招收信徒,那可是用了很多種方法啊!可那些方法的效果太慢了,肯定不會這個方法來得快。
這個想法,的確有點喪心病狂,但在教廷的內部反響卻不小。
有不少人,都覺得可以一試,這其中就包括教廷的紅衣大主教瑟夫·聖克里塞。
教廷中的強者,有很多都擅長聖光魔法,按理來說聖光魔法是亡靈的克星,可眼下的情況並不是如此。
聖光魔法,的確對亡靈有效果,但這個效果卻大大減弱了。
一些亡靈中的強者,甚至可以無視聖光魔法,從古至今,教廷和亡靈之間,爆發過無數場戰爭,以往都是教廷碾壓亡靈,現在卻是旗鼓相當。
這可不是教廷想看到的,損失大了,一些教廷中的高層就看不下去了。
因為這已經損害到了,教廷的切身利益。
逐漸的教廷的內部,就出現了一個新的想法,那就是放棄這條他們用血構建的防線,讓克斯帝國的軍隊跟亡靈交戰,教廷在旁邊冷眼旁觀。
教廷想要的是什麼?信仰,對光明之神的信仰。
這些信仰是從哪來的?需要信徒誠心的禱告,怎麼樣才能讓信徒誠心呢?就是要讓信徒受苦受難。
一旦亡靈北上,會有很多的民眾受苦,而這些受苦的民眾,只要稍加引導,就很容易成為教廷的信徒。
以往教廷為了招收信徒,那可是用了很多種方法啊!可那些方法的效果太慢了,肯定不會這個方法來得快。
這個想法,的確有點喪心病狂,但在教廷的內部反響卻不小。
有不少人,都覺得可以一試,這其中就包括教廷的紅衣大主教瑟夫·聖克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