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嘆了口氣,一臉無奈。
「我的名字就兩個字,你都叫不全,就你這素質,還有臉混黑澀會呢?」
「有沒有點職業素質!」
林豹嚇得兩腿發軟,洛天多能打,他可是見識過的!
「剛才就是你摸老子屁股!?」林豹小心翼翼地問。
洛天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鄙視道:「呸!老子明明是用腳踢的!老子不是基佬,這種話你可不能亂說!」
「……」林豹臉都綠了。
他扭頭一看,自己的手下隔着幾十米的距離,想叫人來幫忙,根本不現實。
林豹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濃濃的絕望!
他很慌啊!
「把解藥給我。」洛天笑道。
「什、什麼解藥?」林豹哆嗦道。
「你以為我是傻子麼?如果你沒給凌薇用迷魂藥,即使她之前喝了再多的酒,經過剛才這陣顛簸也早就該醒了!」
林豹一慌,連忙從口袋拿出一個小膠袋,顫抖着交給洛天。
洛天用食指蘸了點藥粉,用舌尖嘗了嘗,確定沒問題後,才把膠袋塞進褲袋。
這時,洛天忽然眼睛一亮,盯着林豹口袋露出的另外一隻白色膠袋。
「這一袋呢?是什麼藥?」
不等林豹反應過來,林天已經把另一隻膠袋奪過來,用舌尖蘸着嘗了一點。
剎那間,洛天只覺得腹中升騰起一股火熱,忽然有種欲望的騷動!
「這、這是感冒藥……」林豹尷尬地笑道。
「來,乖,張嘴,我餵你吃!」洛天笑吟吟地拿着藥走向林豹。
「別、別啊,這玩意不能隨便吃,容易出人命的……」林豹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起來,「你要是再敢靠近,我就喊人了哈!」
洛天臉上帶着壞笑,搓着手把林豹逼到牆角。
「喊啊,隨便你喊,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林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搞什麼鬼啊,他才是壞人好不好!
不等林豹轉身跑路,洛天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一隻手卡住他的喉嚨,另一隻手撕開膠袋,幾十顆藥丸一股腦全部塞進了林豹的嘴巴里!
一顆藥,延時一個小時。
幾十顆藥,起碼要折騰三天三夜。
林豹嚇壞了,急的用手指頭去摳喉嚨,想把吞下去的藥丸全部吐出來。
洛天撿起磚頭,對着他的腦袋來了一下!
「嘭!」
林豹的身子晃了晃,接着撲通一聲倒地。
緊接着,洛天把林豹給拖到編織袋子旁,迅速打開袋子,將昏睡中的蘇凌薇抱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的草叢裏隱藏起來。
然後,洛天從編織袋裏找出一卷繩子,把林豹捆得結結實實,然後又用膠帶,把林豹的嘴巴封死,等到做完這一切,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手,把編織袋擺放成之前的樣子。
「豹哥,磚頭壘好了,我們撤吧!」
就在這時,灌木叢里傳來一陣吆喝。
洛天俯下身子,迅速藏到一棵樹幹後,眯着眼睛掃去。
只見幾個戴着口罩的混子,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四處張望了一圈,根本沒發現林豹的半點影子!
只有之前的編織袋還好好地擺在原處。
「哎?豹哥人怎麼不見了?剛才不還在這邊抽煙麼?」有人疑惑地問道。
「要不咱們分頭去找找?」
「找個屁啊!你們難道忘了,豹哥剛才親口說,誰敢靠近他他就揍誰!」剛才被林豹踹了幾腳的那個混子,此時掐着腰罵罵咧咧道,「人家發達了,都成韓大少眼前頭號紅人了,才不願意和我們這些打雜的混在一起呢!找他幹嘛?還嫌沒被打夠啊!」
其他幾個人一聽這話,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反正是林豹自己下的命令,誰也不許找他,現在人不見了,說不定人家早就打車回家找美女熱被窩去了!
再說了,今晚上他們的任務只是綁蘇凌薇回去,只要能完成任務就行了,管林豹的死活幹嘛!
正好林豹不在,韓大少分下來的賞金,他們還能趁機多拿點!
「哎喲,這袋子有點沉吶,兄弟們快來搭把手,這袋子太沉了!一個人扛不動啊!」
負責扛麻袋的混子喘了口粗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臉懵逼。
就去撿了幾塊磚的功夫,這袋子怎麼變得這麼重了!
「啪!」
耐不住饑渴,有人用手掌在麻袋上重重摸了一把!
這手感,嘖嘖,真爽啊!
「嘿嘿,不愧是蘇家大小姐,這屁股真軟啊!」
麻袋裏,林豹終於甦醒過來,聽到外面的吵鬧聲,頓時明白自己被洛天給掉包了!
「嗚嗚嗚——」林豹拼命掙扎想要呼救,可惜嘴巴被用膠帶死死地封住,而且身上還被用繩子捆了好幾圈,只能從嗓子眼發出嗚嗚的呼喊。
「呀,麻袋裏的美女醒了!反正林豹不在,不如老子也來摸一把!」
緊接着又有人眼冒精光,興沖沖地挽起袖子,衝上來隔着麻袋拍屁股!
「啪!」
「啪!」
其他人也不甘落後,乾脆大家一起上手,隔着麻袋一陣亂摸。
「屁股是挺大的!」
「只不過骨架有些大啊!」
「沒想到蘇家大小姐看起來小家碧玉,摸起來……還挺壯實啊!」
……
等到蘇凌薇醒來的時候,發現正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一旁的李嫣然已經呼呼大睡。
「我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
蘇凌薇扶着額頭自言自語,這時看到洛天正站在臥室落地窗邊,一個人望着窗外的夜景怔怔出神。
「老婆你醒了?」洛天轉過身來,微微一笑:「額頭還痛不痛?」
蘇凌薇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逼真的夢,夢中的自己似乎被劫持了,然後又被人救了回來……
「剛才——沒發生什麼吧?」蘇凌薇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我看你們喝醉了,就把你們送上來了。」
「那……你有沒有趁機對我做什麼?」蘇凌薇一雙秋水般的明亮眸子,緊緊地盯着洛天。
洛天嘴角一勾,壞壞地笑道:「當然沒有,我要是真對你做點什麼,你覺得半個小時能做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