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行之說着,看向白迦南,眸光微微一變,高深莫測的道:「你的心上人,可是將一切都算計在心上呢。」
白迦南聽了,神思微動,接着道:「攬月樓初到京中,便掛上了二皇子,想來是需要一個身份遮掩,秋振洲被迫召回庶女,卻不一定是迫不得已。
秋振洲的心思大着呢,如果庶女暴露這一點都沒有想到,也不會做這樣的安排了。青燕侯世子是傳說中的草包色鬼,定然會對美色無法拒絕,而這不知名的庶女,恰恰是這草包世子看上的,自然會金屋藏嬌,不被別人窺視了去。
更何況,青燕侯世子,可並不會一直住在京中,等到成婚之後,自然是要帶着新婦回去封地,也就無所謂暴露一說了,所以,無論這庶女到底有何疑點,也定然會被霸道的世子阻撓。
至於你說的她的事情,也確有可能,那姑娘,實在是不像是正常的姑娘家,膽子大的能比得上一頭熊。」
嚴行之點頭,卻也搖頭道:「所以,就算這一切不是秋家想要的結果,卻也一定和秋家背後的人有關。
如果真如方才暗衛所言,那秋府地窖中的女人身份不簡單,那麼,順着秋振洲的意思進行,倒也是一招引君入瓮的好戲。
至於你心中那個美人兒,相信此時,也已經開始行動了,不管她目的如何,繼續下去,總要露出真實目的的。」
嚴行之點到即止,白迦南微微皺眉,隨即忽的笑了,他幽暗的眸光閃了閃,道:「不錯,卻是好一出大戲,看來,不光是秋家,這上官家也要調查一番的。」
他說着,舉起茶杯一飲而盡,唇角帶着若有似無的笑意:「只是可惜,他以為的很好拿捏的柔弱庶女,卻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人,相信,用不了多久,這秋府就會有熱鬧讓咱們看。」
嚴行之這才笑笑,隨即正色道:「不過,在此之前,也莫要忘記了你的事情,兒女情長,在這些面前,從來都微不足道。」
白迦南點頭:「還用你說,不過,自古佳人在懷,自然是美人為重,既然本世子也落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下場,自然是要查的清清楚楚,好博美人一笑不是?」
嚴行之無語搖頭,沒再說什麼,只是懶懶的起身離去,風流世子做多了,想必是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不過可就要看看,這般風流的樣子,能否入得了美人兒的心了。
嚴行之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拂袖離去。
嚴行之離去,白迦南沉思片刻,微微一笑。
「呦!這是誰回來了?大姐快過來看看,我們的六妹妹呢,如今到是出落的不少,不過還是像個乞丐,那寒酸勁兒,實在是一丁點的長進都沒有。」
尖酸刻薄的聲音出現在儉月的耳邊,儉月拿着書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看書。
旁邊還在擦擦蹭蹭的小翠聞言,趕緊扔下抹布,迅速跑到了儉月的身邊,神色緊張的盯着進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