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看,這不是跟在王然身後的那個小姑娘嗎?她不是被黑衣人抓走了嗎?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看他的樣子好像還是受了傷,快,把這裏的情況去和大小姐說一下!」翌日清晨,有幾個出來修煉的江家弟子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徐子矜,感到無比的震驚,畢竟那黑衣人的實力之高他們這些弟子是難以想像的,他們都在那個時候統一認為徐子矜那是絕對不可能在回來了,這些弟子當中有幾人都是精通療傷術的,當下指尖泛起點點白色光芒以此來覆蓋住徐子矜受傷的位置。
「這就是徐子矜嗎?長得果然不錯,難怪王然昨天讓自己一直注意着魔門的動向,為的就是這個小丫頭嗎,細細查看下,好在這丫頭的傷勢並不重,修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了,江心月心中忍不住又是對王然一陣的抱怨,江家是名門之後,可是現在呢?先有沐傾城,這又來了一個徐子矜,該死的男人,他還真的是不客氣啊,居然把將家當成了就難所了!
可嘴上這樣說,她還是吧徐子矜安排在了一個很安靜的院子裏,做完這一切以後,江心月對左右說道:「分撥一部分力量看好這個院子,我總覺得這個女人出現的時間真的是很湊巧,什麼時候不選,偏偏是要在加固沐傾城封印的時候出現,你們在照顧他的時候,也要注意到她的動向,雲海市的水很深,小心一些總是沒有錯的,要知道表面上越是單純的女人,要是背後捅刀子,那會更加的嚴重!都聽明白了嗎?」難得將 心月在這個時候終於是有了一絲未來家主的樣子。
江心月平時都是大大咧咧慣了,雖然身為大小姐,可是在性子上十分的豪氣,因此,許多弟子都是喜歡和她一起玩的,沒事的時候,江心月還會傳授他們一些招式,因此,眾人一聽江心月這麼說,自然也是知道了事情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的話,後果將難以想像,紛紛答應。
一旁的江破曉鄭重的看着江心月,笑道:「還真是少見啊?這怎麼出去了一次,回來以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哎,和我說說,一路上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連調動氣血之法都用上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招數每一次使用都會減少壽命的嗎?你真的是有些亂來了!」
「亂來?不,從前我一直都是人為我們江家是最強的家族,但是這一次的出門,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是有多麼的可笑,破曉你根本就無法想像這魔門是有多麼的厲害,你見識過一個強者的意識都是和清醒的,但是他們的身子被控制的嗎?我算是親眼見識到了,試想一下,如果我被人控制了,明明思想是清醒的,但又不得不對你下殺手,你的心中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呢?」
聞言,江破曉心中一驚,這樣的招式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江破曉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魔門行事一向詭異,說不定下次他們的目標就是江家了,也難怪心月此時是一臉的鄭重,收斂起嬉皮笑臉的樣子,正色道:「放心,只要魔門來了,我們絕對不會退縮的,我們不能給神農神上丟人!」在江破曉的心中,他一直都是以自己身為江家人而感到自豪的,在家族的榮譽面前,他的熱血在告訴他,只有戰鬥才能捍衛自己的尊嚴!
江心月點點頭,「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先去看看沐傾城,明天就是守護的最後一天了,一定是不可以出任何事情的。」
密室當中,沐傾城身上的結界顏色已經從最初的金色變成了現在的白色,周圍的氣流流速也是緩慢了很多,「總算是安然的度過了漫長的夜晚,只要今晚已過,這白色的結界就會變成透明,那個時候我們才能鬆一口氣。」王然三人如同是入定的老僧一樣,三個人的全身都是被一層白色的光芒所籠罩,慕容玄以傳音大法說道。
沐傾城本來體質特殊,加之身體中所封印的力量也是極為的陰寒,因此,這一到了晚上,她的身上就會再次出現強大的躁動,若是平時,沐傾城還可以用海納來鎮壓,現在的他是無法做到這一點的!今晚是月圓之夜,寒氣是一年當中最重的時候,則必須要小心了,三人是絕對不可以有一絲的移動和打斷的,不然的話,封印損毀,沐傾城將會變成最恐怖的存在,即便是合慕容玄三人之力都是無力回天了!
同一時間,當成為新一任魔門之主的徐劍回到魔門總壇的時候,他的臉色是異常的難看,該死的,想不到自己籌劃了那麼久,最後竟然是被徐子矜那個小丫頭將了一軍,誰能想到她竟然是溫字門的門主呢?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丫頭到底是什麼時候加入的水香閣?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眼神微微變得無比的冰寒,我堂堂魔門之主,難道做事情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做夢!「來人,讓暗衛統領三台來見我!」
暗衛是魔門中一隻極為隱秘的力量,人數上只有區區十人,但是他們每一個人的實力據說都是達到了王級的水準,這十人是直接屬於雲照的私人力量,有資格調動他們的只有魔門的主人,但是事前一定要和雲照說一聲,但是現在的徐劍已經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是一定要在雲照的面前做一件大事的,不然的話,以後他將永遠屈居於徐子矜之下,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少時,一個手拿泥金摺扇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人的左眼是辦閉着的,柔順的秀髮就這麼披着,看起來很是纖弱的身子走起路來是擲地有聲,顯得無比的沉重,被他走過的地面都是出現了一絲裂痕,一看就知道這人專攻的是外家拳,「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要讓你在今天晚上去滅了沐傾城還有王然他們,怎麼樣?你能做到嗎?」
「不知道,我試試吧,還有我最討厭別人用命令的口氣和我說話!」三台微微轉身,手掌輕輕向下一壓,頓時,徐劍只感覺自己的身子都是一軟,低頭一看,在自己身子的周圍竟然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掌印,這掌印深深的陷入了地面當中,很顯然,這是三台對徐劍的一個警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