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後,余笙歌的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在她的堅持下,終於是離開醫院,回到了家中的一瞬間,余笙歌感覺像是重獲新生一般。
顏淵牽着余笙歌的手,走進了二樓的臥室中,「給我乖乖的躺好。」
「擺脫,我都已經躺了一個星期了,我很想要huo donghuo dong。」余笙歌一臉討好地望着顏淵,希望能夠讓她huo dong一下,在醫院的這一個星期里,除了上廁所是余笙歌親自來的,其他的事情都由顏淵dài li。
這種甜蜜,卻成為了余笙歌的負擔。
看着余笙歌祈求的樣子,顏淵有些心軟,鬆了口,「好吧,但是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
「我知道了。」余笙歌笑了笑,將顏淵推出了房間中,「你去書房看看書,一會等梅姐準備好午餐,我們吃飯,如夢姐已經跟醫院請了假,我和小冪要幫如夢姐挑選婚紗。」
顏淵走出了房間,滿心放不下余笙歌,轉過了頭來,剛要說話的時候,卻聽見余笙歌又說:「今天是女人的時間,我們的臥室男士免進哦。」
顏淵只是笑了笑,一步三回頭地朝着書房走去。
房間之中少了顏淵,余笙歌感覺自己都變得輕鬆了不少,顏淵這位護妻狂魔,他的愛護有點讓余笙歌透不過氣來。她拿出了手機,給白如夢撥通了diàn huà,「如夢姐,你什麼時候到我這裏?」
「笙歌,我已經接到了小冪,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就會到了。」
「好,我讓梅姐準備些點心,小心開車。」
半個小時候,白如夢的車子駛入了別墅中,田冪像是一隻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地走進了余笙歌的別墅中。
梅姐很高興,別墅中有這麼多客人來,「田xiǎo jiě、**請進。」
白如夢和田冪直接上了二樓,來到了余笙歌的臥室中。
白家的老爺子是帝都的醫學泰斗,近半數醫院的高層,都是白老爺子的學生,白家的名望絕不輸給顏家。冷家更是從爭,白家和冷家的聯姻,在帝都之中早就已經傳開了,即將到來的更是一場世紀婚禮。
有了上一次幫着余笙歌出氣,白如夢也有穿婚紗的經驗,在挑選婚紗上更是得心應手,白如夢比較喜歡簡單的婚紗,vera ang是入駐大中華區時,第一個選擇就是凌傲天集團旗下的百貨公司,白如夢的首選就是vera ang的婚紗。
在一本厚厚的婚紗簿,白如夢和余笙歌同時鎖定了一件平口的婚紗,兩人相視一笑,算是認定了這件婚紗。
就在三個女人忙着選擇婚紗的時候,與此同時,在凌傲天集團中,還有一個女人更加忙碌,她不是別人,正是余笙歌「親愛的」mèi mèi——余婉音。
余婉音在大客戶一部的員工都外出吃飯時,悄無聲息地摸進了余笙歌的辦公室中。
她打開了余笙歌的電腦,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着,她找到了一份受傷前所簽訂的合約後,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
余婉音拿出了手機,對着電腦拍下了那份合約,關閉了電腦,然後,轉身走出了余笙歌的辦公室。
鈴鈴鈴……
可就在這個時候,余婉音的diàn huà忽然響了起來,驚得余婉音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她凝眉看着手機上顯示蘇棉棉的名字,她方才鬆了一口氣,接通了蘇棉棉的diàn huà,「蘇xiǎo jiě,你最近不是很忙嗎?不是不接我的diàn huà嗎?怎麼現在想起我了?」
在diàn huà另外一頭的蘇棉棉抿了抿雙唇,shēn yin道:「我想要見你。」
「呵呵。」余笙歌忽然笑了,笑聲中帶着嘲諷,冷聲冷氣地說:「抱歉,蘇xiǎo jiě我很忙的,不是你隨傳隨到的助理。」
說完了之後,余婉音直接掛斷了蘇棉棉的diàn huà。
「哼!」余婉音的鼻端之中發出了一聲冷哼,直接將手機塞進了口袋中。
余婉音看了昨天的新聞,知道了蘇氏集團所發生的事情,她不僅冷笑,現在的蘇棉棉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現在的余婉音,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合作夥伴。
她將剛剛tou pāi到的合約zhào piàn發了出去,然後,發出了一條微信,「我想,這就是你想要的。」
「謝謝,錢已經匯到了你的賬戶。」diàn huà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余婉音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濃郁了起來,看着手機上顯示的銀行的短訊,微微地眯了眯雙眸,對着手機說道:「謝謝嘍。」
她走出了大客戶一部,卻忽然看見了陳靜怡朝着她走了過來,余婉音有些擔心,畢竟車陳靜怡是余笙歌的心腹,她蹙了蹙眉,笑着走到了陳靜怡的面前,問道:「靜怡,怎麼沒去吃飯啊?」
陳靜怡眨了眨一雙澄澈的眸子,回道:「我剛剛把手機落在了辦公室。」
「哦這樣啊。」余婉音聞言,鬆了一口氣。
「余xiǎo jiě,你怎麼沒去吃飯呢?」陳靜怡問。
余婉音隨口說:「我手頭上還有點工作沒有做完,現在正要去吃飯,我等你拿了手機一起去吧,話說回來,我來到了大客戶一部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請你吃過飯呢。」
「不用了……」
陳靜怡剛想要拒絕,余婉音卻忽然開了口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你別跟我客氣了,我姐姐現在休了病假,中午也沒有人陪我吃飯了,你就別跟我客氣了。」
陳靜怡聽余婉音這麼說,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好點了點頭,「那你等等我。」
說完了之後,陳靜怡快步走進了大客戶一部,在自己的座位上找到了手機,剛剛轉身想要走出去的時候,卻見到了余笙歌的辦公室的門微微敞開着。
陳靜怡皺了一下眉頭,側目看了一眼門口,又看了看余笙歌的辦公室,然後舉步走了過,她推開了余笙歌的辦公室,卻發現辦公室中空無一人,她便隨手關上了門,走出了大客戶一部。
「靜怡啊,你想吃點什麼?」余婉音剛剛留意到,陳靜怡走到了余笙歌的辦公室前,似乎,陳靜怡發現了什麼,她表面上帶着微笑,實則心裏卻是在盤算着,應不應該將陳靜怡弄出大客戶一部,如此一來,也算是斬斷了余笙歌的左膀右臂。
或許,剛剛的那份文件的zhào piàn,能夠幫助到自己。
吃午飯的過程當中,余婉音一邊和陳靜怡說笑,心裏一邊盤算着,要如何陷害陳靜怡。
午飯過後,兩人一同回到了大客戶一部,余婉音自從來到了客戶部,手頭上的工作也逐漸變得重要了起來,這一個下午,余婉音都埋頭在工作當中,一直到下班的時間,余婉音才將手頭上的工作做完。
一轉頭,余婉音卻發現了陳怡靜一直朝着余笙歌的辦公室的方向看去。
余婉音用力地眯了一下雙眸,心中不禁暗忖:看來,這個陳靜怡是留不得了。
在余笙歌沒有受傷之前,大客戶一部曾經發生過泄露美連國際的資料事件,這件事,的確就是余婉音做的沒有錯,而讓余婉音這麼做的人,也正是今天要走了大客戶一部重要客戶-資料的僱主。
余婉音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拿着包包和手機走到了陳靜怡的身後,蹙眉問道:「靜怡,你在看什麼?」
陳靜怡抬頭,看了一眼余婉音,「沒什麼。只是有點擔心餘經理。」
「我也很擔心我姐,要不然這樣,咱們一起去看看她,你覺得如何?」余婉音討好着陳靜怡。
陳靜怡想了想,腦海之中浮現出了顏淵的畫面,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搖頭說:「還是不要了,余xiǎo jiě,你去吧。記得幫我問候余經理。」
「那好吧,我今天開了車,正好順路送你,我們一起走吧。」余婉音挽起了陳靜怡的胳膊,走出了大客戶一部。
余婉音有點擔心,生怕陳靜怡會知道的更多。
離開了凌傲天集團後,余婉音開車才走了幾個路口,忽然手機響了起來,她連忙停下了車子,接通了diàn huà。
隨後,余婉音一臉歉意地看向了陳靜怡,「靜怡,不好意思,我剛剛接到了我媽媽的diàn huà,我爸爸的身體不太好,我現在要去一下醫院,所以不能送你回家了。」
陳靜怡是個老實巴交的姑娘,聽見了余婉音這麼說,也沒有多想,連連點頭說:「余xiǎo jiě,你有事先忙,我自己做公交車回去就可以了。」
「那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哦。」
目送着陳靜怡離開,余婉音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再次回撥了剛剛的diàn huà,「蘇xiǎo jiě,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就在diàn huà里跟我說吧,我現在真的和忙,沒有時間見你。」
「余xiǎo jiě,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知道你的事情不少,如果我生氣了的話,也不會讓你好過的。」蘇棉棉怒生怒氣地說。
「呵!」余婉音冷笑了一聲,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哂笑道:「蘇xiǎo jiě,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你如果是這麼認為的,也不是不可以。」蘇棉棉冷然道。
「呵呵。」余婉音卻不為所動,依舊臉上帶着一抹嘲諷的笑,「你現在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河了,現在還是想想看你要怎麼渡過這一關吧。」
「余婉音,你可不要忘記了,上一次美聯國際的客戶-資料是誰給我的,我還留着我們的通話錄音,如果你現在讓余笙歌或者是顏淵知道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他們發送過去。」
余婉音完全沒有想到蘇棉棉竟然會將兩人的通話內容錄音,如果這段錄音被余笙歌或者是顏淵聽見的話,那麼她一定會被踢出局。
這樣,別說是接近顏淵,到時候,連最後的一絲絲希望都沒有了。
想到了這裏,余婉音深吸了一口氣,對着diàn huà當中的蘇棉棉問道:「你在什麼地方?!」
「希爾頓酒店4011號房間。」蘇棉棉知道自己的威脅奏了效,「我在這裏等你,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