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冷凝的目光,在余笙歌不着寸縷的身上掃了一個遍,然後唇角揚起了一抹滿是揶揄的笑。
余笙歌的心頭頓時一凜,那種似曾相識的屈辱感,重新地佔據了她整顆心。
顏淵是不將她傷得體無完膚不罷休。
她冷笑,揚起了尖尖的下巴,冷眸以對,「既然你對我沒有興趣,把我的衣服還給我,我保證離開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里!」
「呵!」顏淵冷笑,踱步逼近了余笙歌,臉上的笑容不減反增,雙眼中的揶揄之色愈發的濃郁,「從我這裏消失,然後去找那個豬一樣的男人?」
「你說什麼豬一樣的……」余笙歌話說到了一半,倏然瞪大了雙眼。
腦海之中忽然閃過了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昨天下午,余笙歌來到了風華酒店,來找宋氏集團ceo簽訂合約,結束之後,宋濂生開了一瓶紅酒要和她慶祝一下,在喝下了一杯紅酒之後,余笙歌的記憶便斷片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昨天所喝的紅酒杯宋濂下了藥。
而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卻不着寸縷的暴露在顏淵的面前。
「昨晚……」余笙歌抿了抿雙唇,目光稍稍地軟了幾分,「謝謝你。」
「呵!」顏淵冷笑,揶揄道:「謝我?!你不是應該埋怨我,打擾了你的好事,呵呵,沒有想到,才短短的四年時間,余笙歌你已經這樣饑渴難耐了,竟然想要爬上宋濂生的床。」
余笙歌剛欲解釋,可是她在顏淵的眼中只看見了一片涼薄和譏諷。
她和他已經沒有可能了,又何必再去解釋,他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他們之間,已經無話可說。
余笙歌別過頭,她知道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的。
「怎麼,被我說中了。」顏淵雙眼微眯,她的倔強,徹底地激怒了他。
顏淵忽然抬起,用力地捏住了余笙歌尖尖的下巴,「宋氏集團所有資產加一起,不過才幾億而已,論起財力和勢力,他怎麼跟我想比,不如你好好表現,我能給你的可要比他多。」
她在顏淵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人!
余笙歌並不想要解釋什麼,她倏地甩開了顏淵的手,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你未免自視過高了吧。」
「呵!」顏淵冷笑,「一個年近五十的男人,他根本不能滿足你!」
聞言,余笙歌頓時漲紅了一張粉面,貝齒緊咬唇瓣,倔強地看向了顏淵。
顏淵唇角之上的笑容,變得愈發得濃郁了起來,他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哂笑着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
「你……」余笙歌怒視顏淵,卻許久說不出話來。
「呵!」顏淵湊到了余笙歌的面前,雙眸微眯,呵出了一口熱氣,噴在了余笙歌的耳畔,他伸出了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聲音充滿了魅惑在她的耳畔說道:「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說話間,顏淵的大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他所掠過余笙歌的每一寸肌膚,都猶如火燒一般。
余笙歌只感覺到了羞辱,自己不着寸縷地暴露在無情的前夫面前,就算是她是一個代替品,就算是他的心裏不曾有她,可她卻不願就這樣跟着這個男人。
忽然,顏淵的唇落在了她的唇瓣上,他用力地索取着,好像不知疲倦似的。
余笙歌深深蹙眉,突然咬了一口顏淵的唇。
「嘶!」
顏淵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眉心緊皺,抬手摸了摸唇角,看着拇指上一絲血跡,他微微勾唇,伸出了舌頭舔舐拇指上的鮮血。
他不怒反笑,揶揄道:「你還是喜歡我用強!」
「放開我!」余笙歌雙頰漲紅,仿若能滴下血來,「我已經不是四年前那個任由着你宰割的……唔唔唔……」
她的話還未說完,嘴巴里就只能發出一陣陣嗚咽聲。
顏淵像是瘋了似的,將余笙歌推向了冰涼的牆壁上,巨大的衝擊力,疼得她眼淚直流,可是余笙歌卻緊唇瓣,一聲不吭。
她越是這樣,顏淵卻是來勁,他用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尋到了她的丁香小舌。
狹窄的浴室中,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余笙歌覺得自己已經快要不能夠呼吸了,她的雙手反覆地在顏淵的背上拍打,可是卻沒有絲毫的效果。
顏淵的吻極為殘暴,每每在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的唇便會鬆開一絲絲的縫隙來換氣,可余笙歌卻並沒有掌握這個竅門,片刻之後,她的眼前便有顆顆星星閃過。
在她即將昏厥時,顏淵猛然將她抱了起來,一腳踹開了浴室門,快步走到了房中的床前,直接將她扔在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