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沉睡了的吸血貴族。
連帶着那張臉都像是能帶出玫瑰般的窒息俊美。
然而佑司信很清楚,他這個樣子,對那個人來講毫無任何的吸引力。
這個想法剛起。
腳步聲就在他耳邊停下了。
星野一抬手抽了條浴巾在手裏,居高臨下的看着浴池裏的人,有點像是漫畫裏最稱職的執事,將那毛巾蓋在了佑司信的頭頂上,眸色淺淡:「你在鬧什麼彆扭。」
佑司信睜開了雙眸,極致的凌厲:「你沒有和z解約,星野,你知道我對身邊的人,是什麼要求。」
星野一的嗓音不高不低:「什麼要求?」
「只能看着我一個。」佑司信伸手將他的衣領一拽,酒氣悠在。
星野一低眸掃一眼他的手,氣場不改:「剛在下面不是說過,我會遵守進本家時說過的話,既然是當了死侍,以後當然會只看着你一個。」
「本家的契約還真有用。」佑司信笑意更深了,眼底卻沒有半分的暖意。
星野一則是探了下水溫:「快涼了,擦乾淨出來。」
說完,他便站了起來。
能聽到的就是身後嘩啦的一聲響。
佑司信確實圍着浴巾踱出了浴缸,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背後抱住了星野一的腰。
緊接着就是低低的嗓音:「說好了要陪我睡,你可以別耍賴。」
星野一偏了下眸,察覺到了身後的濕氣,並沒有把這個舉動對放在心上。
只側過眸去,聲音淺淡:「鬆開。」
佑司信極具美感的眼,在此時眯了一下,接着緩緩道:「不松。」
星野一氣場似乎永遠都是如此,不會仍由誰胡鬧下去。
即便是佑司信也一樣。
他將放在他腰間的手拿掉,踱步走出了浴室。
佑司信的眸剛要跟着離開的那道背影沉了下去。
那人就又走了進來,手臂上掛了一件浴袍:「低頭。」
佑司信的酒氣還在,按照他的話照做了。
星野一伸手替他穿上了浴袍,看着他並不高興的臉,想了想,才開了口,有些慢條斯理「我會像小時候一樣陪着你,這樣還不夠?」
佑司信頓了一下,並沒有抬頭:「像小時候一樣?」
星野一「嗯」了一聲,溫玉氣質不變,又拿了條毛巾給他,才走回了床邊。
佑司信想說,你知道我想要的不僅僅是這個。
不過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出來。
反正一會兒還要在一起睡不是。
既然有突破口。
那就可以不用多想什麼了。
大不了,到時候他用強的。
想到這裏,佑司信的嘴角勾了一下。
那樣的笑,確實很像是漂亮的蛇在吐紅信。
然而很顯然,他勾人動魄,雌雄難辨的美,在他的刻意營造下,並沒有勾起那人的興趣。
佑司信一笑,出來的時候,看着那人已經躺在了床上。
佑司信乾脆就那麼走了過去,先是按住了星野一的手腕,緊接着微微彎腰。
浴袍下是隱約可見的瓷白,入手都是涼的。
很多人都覺得他是冷血動物。
大概就是因為佑司信的體溫偏低。
他壓低了身形,視線對上星野一的,確實是要用強。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