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霖和小辛卓離開北廣場時,新的一批考生正進入北廣場。
身後,金沉等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草包就是草包,居然交白卷,我要是你,還等什麼,直接回家哭鼻子去了。」
金沉說的人,自然就是辛霖。
他的位置,距離辛霖不遠。
他交卷時,已經臨近一刻鐘,他看得分明,那個下等民的答卷上,什麼都沒寫。
就算是她寫得再快,也寫不了幾個字。
「你說誰是草包?」
小辛卓一聽,瞪着金沉。
這人實在是太討厭了,一路上都在針鋒相對他們姐弟倆。
「誰交白卷,誰就是草包,連字都不認得,也想進擎天學院。」
金沉陰陽怪氣道。
「那也好過有些人,寫得跟老太婆的裹腳布似的,又臭又長。信不信,你那一份『裹腳布』評定成績還不如我的那份『白卷。』」
辛霖笑眯眯道。
她自認自己也許比不上慕容紫月的答卷,可比金沉那「裹腳布」絕對會強上許多。
「草包,你說誰是裹腳布?」
金沉早前見辛霖姐弟倆莫不吭聲,認定了兩人都是軟柿子,可以由着他拿捏,哪知道,姐弟倆一參加完文試,反倒張牙舞爪起來了。
「一句話,比不比?」
辛霖睨了眼金沉。
這貨早前敢欺負她和阿卓,她就讓他長點腦子,也算是給他點見面禮。
「比就比,本少難道還會怕了你不成。如果你的成績不如本少,你就給本少當洗腳婢!」
金沉腦子一熱,滿口就答應了下來。
眼前這下等草包長雖然出身下賤,可模樣長得倒很是標誌,養幾年,準是個大美人,不花一文錢,得個俏洗腳婢,金沉想想也是划算。
「但若是你的成績不如我呢?」
辛霖反問道。
「本少的成績,怎麼可能不如你,若是本少的成績不如你,本少身上的東西,你隨便挑一樣。」
金沉滿臉的不在乎。
辛霖瞟了眼金沉的身上,伏羲之氣一聚。
金沉這紈絝子身上的東西還真不少,一千兩銀票,腰間的玉佩看上去還算值錢,還有一本秘籍,不過這些,對於辛霖而言,都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若是輸了,我要你身上的那件衣服。」
辛霖目光一轉,看向金沉身上的那件金縷衣。
「金縷衣?」
金沉一聽,皺了皺眉。
這草包,別說還真有幾分眼光。
這件金縷衣是他爹金太師在他出生時送的。
衣服是用特殊技藝打造的,衣服可根據人體的大小,變大可小,穿着它,刀槍難入,就連一般的邪物也很難近身,算算價值,絕不下數萬兩。
萬一真輸了,他一定會被他爹打死的。
金沉猶豫了下。
「金少,你不會是連一個小丫頭都比不過吧。」
就在金沉遲疑之際,只聽得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陣香風撲面而來,幾名妙齡少女走了過來。
少女都是十三四歲,為首的少女長得嬌俏可人,一雙杏仁大眼顧盼生輝,正是剛剛突破不久的太醫府楚妙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