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應該還有一血吧!」
突然,沈佳宜對着文月華問詢了起來。
而這時的文月華,因為沒有反應過來,所以不由得一愣。
大概愣了有五六秒鐘的樣子,文月華才漲紅着臉道:「有沒有有什麼關係,就算有……我的一血也不一定會給他啊!」
「不要激動,隨便問問而已!」
表情不變的,沈佳宜說道。
「不過……只要你還有求他的時候,那麼……我估計你是逃不掉的!」
聽到沈佳宜的話,這次……文月華沒有反駁,因為她何嘗不清楚這一點,一旦讓林克辦的事情多了,那么小恩小惠的肯定是無法再打動他,到時候指不定就要求自己的一血給他了。
而真到那個時候,可能她也無法拒絕……
「他要幹什麼?」
突然,文斯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只因在他的視線里,林克正在漸行漸近……
「他在朝我們跑來,這個混蛋……他想幹什麼!」
隨着林克的身影越來越近,文斯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這要是被這個暴走中的怪物近身,林克反正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而他們怎麼辦,他,文月華,沈佳宜可挨不了他一掌。
「傻b,你跑這裏來幹什麼,你跑那邊去啊!」
隨着林克的接近,文斯立刻便對着林克叫喊了起來。
用文斯的話來講便是『與其禍害自己人,不如去禍害對方』。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來只是想告訴你這個小子,你要是敢動我的財產,我就拿你姐姐一血!」
說完,已經近在咫尺的林克立刻掉過了頭,然後朝着溫文儒雅男的陣營跑了過去,而他身後的暴走雪諾……沒有例外的一同跟着林克跑了過去。
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是文斯還是驚出了一聲冷汗,而就在文斯身旁的文月華……她也被嚇到了,嚇到的同時,她心下異常無語道:「怎麼又能扯到我的身上來!」
另一邊……隨着林克帶着暴走雪諾掉頭而來。
溫文儒雅男起初還有些疑惑,林克怎麼帶着雪諾去了他的同伴那邊,但是很快……隨着林克又掉過朝自己陣營過來,他便在也沒有一點思索的念頭了,因為在思索下去,他就可能死在雪諾的手上了。
「跑,所有人……跑!」
已不需要多少的語言了,就是一個字『跑』。
作為雪諾的同伴,溫文儒雅男很清楚暴走中的雪諾是何等可怕的存在,也因為很清楚,所以只有跑……
「說好的一對一,你跑我們這裏來幹什麼?」
少有的,溫文儒雅男顯現出了一絲的憤怒,憤怒中一邊跑,一邊對着林克叫喊道。
聞言,林克當然知道溫文儒雅男是什麼意思,如此……林克直接回應道。
「啊,你們在這兒啊,不好意思……」
雖然嘴上說着不好意思,但是林克的腳步卻是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他繼續朝着溫文儒雅男的陣營中『拼命』扎進去。
然後,幾個跑的慢的,直接就被暴走中的雪諾給砸成了肉餅。
可能對這幾個人這是一個十分倒霉的事情,但對於林克……卻是給他爭取了逃跑的時間,使得沒有一會兒,林克便拉開了自己和暴走雪諾的距離。
從中……林克也發現了這暴走中的雪諾應該是沒有意識了,完全靠着動物本能在驅使身體,要不然他就該一直盯着自己,而不是無差別的攻擊。
「這下……梁子算是結大了!」
看着溫文儒雅男陣營的騷擾,文斯並不會高興,更多的還是鬱悶,因為經過林克這麼一搞,溫文儒雅男鐵定氣炸,到時候指不定會怎麼報復呢。
「回去吧!」
扭頭看向文月華和沈佳宜,文斯又道。
「做準備吧,接下去應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言語間,文斯看向了一名自己的手下,然後續道:「你……叫營地里人沒事的守衛全部出來!」
「大人?」
「這……這是要幹什麼!」
因為不清楚文斯的想法,所以這名手下顯得很困惑,畢竟這個時候不躲在安全區里,跑出來幹什麼。
聞言,文斯立刻便露出了一抹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然後指向溫文儒雅男陣營剛才所在地方道:「他們留下了那麼多的裝備,你不要?」
因為逃的匆忙,所以溫文儒雅男的手下們將很多車輛,武器都留在了原地。
如此,按照文斯的性格,送上門的武器,豈有不拿的道理?
「原來如此!」
露出一抹恍然大悟表情,隨即文斯的這名手下立刻道:「大人,我這裏去讓守衛們全部出來!」
回到林克……
此時的林克已經完全抽身了,他就站在一個小山坡上,然後看着底下的騷亂說道:「憑什麼你們看戲,我在那搏生死,要搏大家一起搏嘛!」
言語間,林克從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出了他隨身帶着裝酷的墨鏡,待戴上鼻樑後,又掏出了一根雪茄……
不過他並沒有將雪茄點燃,因為他並不會抽,而之所以帶着……目的也就是一個隨時準備裝b,因為林克覺得抽雪茄的男人真的很有腔調,哪怕不點燃,只是叼在嘴裏……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正當林克由當事人變成觀眾時,溫文儒雅男出現在了林克的身後,除此之外還有那年輕男子以及少女娜娜。
「你們沒死?」
「真是可惜!」
沒有回答溫文儒雅男的話,林克只自語的說了一句。
雖然是自語,但是溫文儒雅男等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如此……先是一愣,只因他們沒有想到林克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他們沒死,真可惜』這樣的話,不過就在溫文儒雅男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似話還沒有說完,林克又道:「我想過了,我幹嘛非得像猴似的挨揍給你們看,要挨揍大家一起挨嘛,你瞧……這不是挺好的!」
指着下方的騷擾,林克面色清冷的說道。
「你就這麼不把我們當回事?」
說話的是年輕男子,似看不慣林克的樣子,所以便站出來說道。
聞言,林克推了推墨鏡,似為了看清楚年輕男子的樣子,接着他才說道:「對不起,請問你是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