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老師這句話真的不是隨口說說的,而是他的心裏,真的有這樣的意願。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難道還是因為他姐姐的死?他心裏的恨根本沒有消失,而是一直在隱忍,等待最後的大爆發?
原先,他站在暗影團這邊,接受了星族與人類不能共存的極端思想。而現在,他似乎又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他連星族也不想放過了。
不,我不能這樣僅憑一句話而去臆測司夜老師,因為我也曾恨過星族,也曾有過希望星族消失的想法,那都是一時的念想,那是人正常的心理過程。司夜老師處處愛護我,幫助我,他是我的恩人,我怎能在此刻把他想像成一個大魔頭?
那麼溫柔美麗的司夜老師,還有他身上淡雅的香味。司夜老師可能和我們一樣,也只是想想,不會真的那麼去做的。
倫海呆呆看着地面,青沐呆呆拿着手機,我呆呆看着書。
小悟空的話對我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打擊。因為從我毫無保留地去釋放自己能力,去配合星族研究院進行任何實驗時,我已經想到了這些。只是沒想到司夜老師居然真的在做星質體的克隆。
受到衝擊最大的,應該是倫海和青沐。青沐原本沒有資格知道這一切,而倫海更是從來沒想到研究院會拿我作更加深入的實驗。
我呆呆地拿起自己的手機,在大家都發呆時,隨意放落書本,打開的書本在最後一頁上。我打開了白墨的遊戲,然後在啟動後,借着打遊戲的姿勢掃了一下那個二維碼,登時,整個遊戲扭曲起來,如同整個宇宙被黑洞吞沒,從黑洞的中心,白墨大魔王又出現了。
大魔王一揮黑色的斗篷,登時發出大笑:「哈——哈——哈-」第三個哈還沒笑完我就直接關了手機,呆滯地看向被笑聲吸引過來的倫海和青沐。
倫海和青沐一起看着我,我眨眨眼:「對不起,遊戲太吵了。」
倫海低頭一嘆:「你怎麼還有心思打遊戲呢?!」
&然咧?本來我還在想怎麼當星盟主席,讓整個星族都聽我的,結果不是被你打擊地無地自容?那我現在不打遊戲難道打你麼?」我白眼看倫海,倫海又開始爬梳他的短髮,長吁短嘆:「哪有那麼容易吶……」他似是對我無奈頭痛到了極點。
&實……最初的星族聯盟里的成員,人均年齡也只有二十一歲……」青沐說了起來。
我些意外地看向他,最初的星族聯盟那麼年輕嗎?簡直就像是一個大學的學生會。
&是因為初代星族年輕~~」倫海接着說了起來,「星族聯盟是第一代星族建立的,那時候就跟建學生會一樣,我還記得那時聯盟主席好像就是司夜老師的姐姐司音主席吧。」
&青沐的眼中也露出了一分仰慕的神色,「司音主席傳說是一個溫柔而且很乾練的女人,是她把一群性格各異,桀驁不訓的超能力者們給團結了起來,司夜老師和司音主席年紀好像差很大,所以幾乎是司音主席帶大的,所以司夜老師很愛他的姐姐,但同時叛逆他的姐姐……」
&夜老師的姐姐是第一屆星族聯盟的主席?所以……拳霸營長和司夜老師的姐姐是姐弟戀?!」我感覺我又吃到了一個不小的瓜。
&啊。」倫海眨着眼睛看我,「你想,司音主席和我爸,還有校長是初代星族,當然,比我爸年紀小一點,但他們當年的確是一起的,所以司夜老師出事,我爸,校長他們這些初代都站出來保護司夜老師。我聽說司夜老師的姐姐當年可是個超級大美人,比我媽,比歐滄溟你的媽都漂亮,而且能力里也有細胞衰老緩慢這一項,所以她就跟烏龜一樣,應該可以達到相對的長生不老。所以司夜老師也好看,年輕。」
&夜老師的確看起來很年輕。明明已經快二十八歲了……」青沐接了一句,語氣里頗有深深羨慕之意。
誰不想長生不老?看來他們男人也很在意容顏衰老。
&白墨的母親也姓司,跟司夜老師,司音主席有什麼關係嗎?」我不由問。
倫海開始抓頭:「這個倒是不太清楚,姓司的不一定是一家人,但這個姓氏畢竟比較少,有機會你可以問問司夜老師,說不定有可能來自同一個家族。」
我心裏感覺怪異起來。因為如果司音主席和白墨的母親司琴是親戚,而且從我們中國姓氏來分辨血脈的關係,那麼白墨的母親應該是司音主席的堂姐妹,這樣的話,白墨母親和司夜老師可能就成了堂姐弟,那白墨就成了司夜老師的外甥。我去,好繞,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白墨豈不是跟司夜老師還是親戚?
我看我真是想多了,我身邊也有很多姓蘇的,但我們都不認識。很多時候即便來自同一個大家族,也有可能是彼此不認識的。
&時校長,我爸他們都是副主席,星主席好像還只是一個幹事,當時比我爸的職務都小。」倫海說到此還有些頗為得意,「但我爸後來對做生意感興趣,所以辭掉了副主席的職務,我們家族就等於退出政壇了,哎!」倫海擰眉搖頭,「你說他要是還是副主席,我就能進聯盟了,現在至少也能混個幹事級別吧。任何一個聯盟團體在壯大健全之後,你再想進,就進不去了。」
&為涉及了太多的權利和勢力,大家都要穩固自己在這個聯盟里的地位……」青沐也輕輕感嘆,「司音主席死後,星主席才成了聯盟的新主席,那時他的歲數其實也只有三十多歲,不算年紀大。」
&現在你要做主席就要講資歷了。」倫海攤攤手,「你看看副主席團里,都沒有一個是三十多歲的。今年聯盟大會剛剛提拔的幹事也有四十歲了,像我們這種二十多歲的,想要進入核心,最起碼還要熬二十年。」倫海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靈啊,這事兒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個真得用時間來熬。」
我不再說話,低眉沉思了一會兒:「那特遣營營長呢?」我是一個不會放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