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天才武館發佈的公告,最開心莫過於跟天才武館附近的幾家武館。
此前,尹果成開創的武館,生意很好,前來學武的武者非常多。
如果不是因為後來尹松情況越來越糟糕,尹果成分身無力,才不得不關閉武館。
如果繼續開下去,武館的生意會越來越好。因為武館的名聲已經完全打出去了,會有源源不斷的武者,前來學武。
附近的幾家武館聽說尹松的病被治好了,都心中一驚。深怕尹果成再度開業,那樣的話,他們的生意肯定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但如今,他們不必擔心了。
白啟自己作死,發出這樣的公告,那肯定沒有武者上門。
那樣的話,他們的生意,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所以,一個個武館之主,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
「取名為『天才武館』,還真是大言不慚。」
「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武館,豈是什麼人都能開的嗎?」
「沒有對武道有高深理解,還想開武館,簡直是痴人做夢。」
「這樣也好,免去我們的後顧之憂。無需我們出手,自己作死,也就怪不得別人。」
一眾武館之主紛紛放下擔心。
而天才武館開業後,整整三天,都沒有一位武者進來。
哪怕許多此前在這家武館學過武道的學員聽聞武館開業前來,但看到門外的告示,都被嚇住了。
他們原本還想着重新回到這家武館,但看見告示,就打了退堂鼓。
所以,三天之內,天才武館依舊空空如也。
武館之中,一直都只有三個武者。
尹松在閉關密室之中努力煉化體內木靈之氣,儘可能多開闢穴竅。
屠焱則顯得有些焦急,而白啟則悠哉悠哉,根本就沒有將這一幕放在心上。
白啟確定造化金丹第一轉要融入的法則是五行法則,五臟聖竅從武魂大陸本源海吸收的五行本源靈氣之中,蘊含着五行法則碎片。
這些法則碎片之中,都有數量不等的法則奧義。
白啟的修煉,就是將這些法則奧義參悟透徹,然後化作法則符文,銘刻在造化金丹之上。
與此同時,五臟聖竅之中的五行聖物,蘊含的五行道韻也被白啟參悟。
白啟逐漸打磨金丹,以五行法則之力來打磨,讓他的造化金丹,更加金燦燦跟圓坨坨。
丹田氣海之中,目前就只有一顆金燦燦、圓坨坨的金丹。
但是,在這顆金丹之中,卻蘊含着毀天滅地的力量。
每時每刻,白啟的造化真氣都在沖刷淬鍊肉身。
在諸多靈物的幫助下,特別是靈藥和靈草的藥力之下,造化真氣一遍又一遍淬鍊肉身,九轉玄功的境界,每時每刻都在提升。
只不過提升的進度非常緩慢,除非尋找到絕世奇珍,才能夠讓九轉玄功雖然邁上一個小台階。
但那樣的絕世奇珍,可遇不可求。
白啟也不能將進境放在絕世奇珍之上,目前沒有絕世奇珍,那就這樣水磨一樣,慢慢提升。
雖然很慢,但這樣的話,肉身根基卻會非常紮實。
時間又過去三天,整整六天,天才武館完全等同於沒有開業,沒有一個武者踏入其中。
屠焱很急,看見這一幕,白啟不由笑道:「你急什麼,沒有武者來就算了。而且做這種生意,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只要培養出一位天才,以後會有源源不斷的天才慕名而來。目前,我們就首先要等待,誰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屠焱一愣:「這跟吃螃蟹有什麼關係?」
白啟:「這些都不重要,不要心急,慢慢來。」
突然間,白啟的餘光就看見一位武者進來。
「你看,這不就有人來了嗎?」
見到有武者上門,作為天才武館的館主,白啟主動迎了上去。
「你好,歡迎來到天才武館。我就是天才武館的館主,請問你來是想要加入天才武館嗎?」白啟微笑道。
「你就是天才武館的館主?」來的武者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卻顯得很滄桑。
他原本以為天才武館的館主是某位遊戲紅塵的前輩,但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看起來如此年輕的白啟。
「如假包換。」白啟笑道。
「那我看還是算了,還以為館主是某位實力通天的半神,或許有辦法解決我的難題。可你如此年輕,根本不可能。」這位武者立刻心情失落,顯得垂頭喪氣。
說完之後,他轉身欲走。
「你如果放棄這次機會的話,那你這一生,就休想再崛起!」
白啟淡淡道。
聽聞此話,這位武者轉過身來。
眼中滿是疑惑:「此話何解?」
「你進來,你的情況,我就知曉的一清二楚。你來武館,自己心中認為館主是某位半神。因為你覺得,你的問題,恐怕只有半神才能夠解決。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之前應該尋找過半神。只不過你找到的那些半神,都不是擅長解決問題的名師。」
「所以,你看見外面告示,才進來試一試。但你見到我,你內心就判定我不能給你解決問題。但我告訴你,你的問題,放眼真武城,恐怕就只有在我這裏,能夠解決。」
白啟的話語,聽在這位武者耳中,讓他心中掀起滔天波瀾。
「你調查過我?」
這位武者氣憤問道。
「沒有,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白啟淡然道。
「那你怎麼對我的情況這麼清楚?」這位武者非常懷疑,這一切都是他那位堂弟設下的圈套。
否則的話,白啟怎麼對他的情況了如指掌。
「如果沒有一點本事,我敢開這家天才武館嗎?如果沒有本事,我敢說只培養天才嗎?」白啟平靜說道,但卻底氣十足。
「我叫沈星輝,見到館主!」沈星輝決定破罐子破摔,家族大比在即,這一次大比就要確定家主繼承人。
如果他不能在家族大比之中崛起,那麼從此後,他在沈家的地位,就要一落千丈。
他現在就已經是岌岌可危,沒有多少時間給他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