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國斌感嘆波多野風隱藏的深的時候,卻見在一旁的項尚,快速向着戰鬥的方向飛奔而去。
項尚的目標同樣明確,那就是暗部的幕後首領,倭國武道館的館主,擁有倭國皇室血脈的親王川島明治。
先天境級別的戰鬥,以項尚的實力自然參與不了,如果川島明治還被他弟子守護在虛空中,他自然也不做他想。
但在地面之上,川島明治也只是後天境級別的武者,他自然不會放任他逃脫。
項尚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呼呼風聲,在他的耳邊划過,無數倒影,一閃而逝。項尚的速度在極短的時間內,提升到了兩倍音速。一股狂暴的震響,隨着他的穿行而傳出。
只是短短十幾秒的時間。項尚就跨越了數千米的距離。
「川島明治,你跑不了。」項尚疾喝,遠遠地,無數柄青冥小劍就被他使出,而後極速組合,瞬息之間,七柄劍形虛影在虛空中凝現,七柄劍形虛影快速穿行,在虛空中划過一道道玄妙的弧線,緊接着合而為一,形成一柄閃爍着金色光芒的大劍。
大劍毫不停頓。對準川島明治,奮力斬出!
「滾!」
川島明治臉色狂變,想也不想,直接從懷中掏出一件紫色的,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令牌,而後奮力甩出。
立時之間,一股恐怖無比,帶着無上威壓力量的氣息,就從令牌上散發了出來。
「又是這種,封印了先天境武者全力一擊的令牌。」
項尚的臉色,霎時間變得凝重無比。
轟隆隆!
令牌炸裂,一股恐怖的星芒力量,從中散發出來,狠狠地撞在了項尚的劍陣之上。幾乎是剎那間,劍陣就被這無可匹敵的力量,直接打飛,在虛空中猛的衝散了開來,化作了四十九柄青冥小劍,散落在地上。
好在青冥小劍每一柄都達到了中品法器級別,且堅硬無比,是以並沒有被摧毀。
但項尚的精神力,卻也因為這一擊,有了一瞬間的震盪,雖然很快就緩和過來,但卻已經來不及將神秘龜殼,從儲物袋中取出。
不得已,項尚施展出乾坤一引,迎上了那餘力不減,向着項尚衝過來的星芒攻擊。
轟!
再次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經過小七星劍陣之前的削弱,再加上乾坤一引極強的防禦力量,終於將這一道堪比先天境武者全力一擊的攻擊,抵擋了下來。
川島明治的臉上露出訝然之色,他沒想到,堪比先天境武者全力一擊的令牌,竟然沒能對項尚造成威脅,心中一沉,知道不將項尚解決,他絕難逃脫。
猛地一咬牙,他再次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柄戰弓。戰弓無箭,他猛地拉起戰弓,無盡的真元匯入進去,立即一柄完全由真元凝聚而成的利箭在戰弓中浮現。
「法寶,又是法寶,這老傢伙果然底蘊深厚。」項尚心中一沉。
除了之前的令牌之外,這件戰弓法寶給項尚的威脅,尤勝於之前歸海一村使出的戰錘,顯而易見的,這件戰弓法寶的品級和威力,絕對要遠超那柄戰錘。
崩!
真元利箭凝實無比,隱約有狂風和雷霆纏繞在左右,仿佛一條風雷蛟龍帶着無盡威勢,直撲向近百米遠的項尚。
這一柄利箭,速度太快了,而且好似有追蹤之力,項尚身形連閃,卻始終感覺到冥冥中有一股力量,鎖定了自己,無論他如何閃躲,都逃脫不開。
不得已,項尚只得提起神秘龜殼,擋在身前。
轟!
利箭帶着無邊沖勢,落在了項尚身前的神秘龜殼之上。
抵擋住利箭不難,可其中蘊含的恐怖威力卻從神秘龜殼中傳遞過來,儘管在經過神秘龜殼的時候,已經削弱了九成以上,但剩餘的力量穿透過來,卻也極為恐怖,饒是以項尚身體防禦力的強大,這時候也依舊感覺到氣血,肺腑中都受到了震傷。
川島明治眼中的驚訝之色更甚,雙目炙熱的看着項尚身前的神秘龜殼,他心中有一股直覺,這絕對是一件至寶。
不由的,他再次匯聚真元,灌入手中戰弓之中。
「哼!」
項尚冷哼,對方的貪婪,被他盡收眼底,而他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等待別人攻擊的性格。
精神力再次涌動,與此同時,體內的真元,也在第一時間了起來,快速的流轉,隨着精神力的帶動,從體內衝出,與之結合起來,在虛空中形成一個個複雜無比的紋路。
剎那間,一股恐怖的,帶着無邊狂暴氣息的力量,在項尚的身前匯聚。
嗷嗚!
好似真龍咆哮,一道完全由雷電組合而成的,細小無比的迷你紫色小龍虛影,在項尚的周邊浮現,肆意遊走着,好似活着的一般。
隨着紫色小龍虛影形成,整個天地瞬間與項尚契合,道道雷電之力,從虛空中匯入紫色小龍之中。
紫色小龍虛影好像被填充了一般,竟是在快速的凝實起來,只是數息的時間,一個完全的,好似真實存在的紫色小龍,就在項尚的周圍穿行着,快速遨遊。
「法術,雷龍!」
項尚目光一閃,瞬間驅使着這條紫色小龍,向着川島明治沖了過去。
法術雷龍,正是項尚為了應對這次危機,掌握的第二門法術。紫色小龍身軀雖小,但速度絕對不慢。
它就好像能在虛空中穿梭一般,只是一擺尾,身形就猛地消失,再次出現,就在數十米開外,而後再次一擺尾……
與此同時,川島明治也再次射出了一箭,真元凝集而成的利箭,帶着風雷之力,極速飛出,速度絲毫不比項尚的雷龍慢。
眼見紫色雷龍的出現,川島明治似是知道這一次的攻擊的厲害,連忙再次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金色符籙,灌入真元後立即激發了出來。
頓時間,一個金色的防護罩,就出現在了他的體表之上,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進去。
雷龍和利箭相互交錯,並沒有交集。幾乎是同時間,各自轟在了對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