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魔將巔峰。一個是宗師巔峰。哪個更厲害。在修為上來說。兩個是在同一個境界。可是。魔修的人。都有着自己的功夫。就算是單挑泰斗初期境界的高手。也不一定落敗。這樣一比較。裘千仇就吃虧了。
「魔將巔峰。」
裘千仇不敢去硬抗。趕緊往旁邊躲閃。
噗。又是一支箭矢射過來。再次射中了他的另一隻小腿。在箭矢上。仿佛是夾雜着一股勁氣。把他的小腿都給轟得支離破碎。裘千仇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江洋再次撲上來。拳勢更是兇猛。
躲。肯定是躲不掉了。
裘千仇咬咬牙。硬抗了上去。
噗。他噴出來了一口血水。整個人被打的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吼叫道:「大哥救我……」
裘千破看得血脈賁張。邁步就奔了過來。
嗖。嗖。一支支的箭矢。連環射過來。愣是擋住了他的勢頭。趁機。江洋上去一巴掌。將裘千仇給打暈了。甩手給丟進了桌子地上。霍青笑着。立即摸出了銀針。刺入到了裘千仇的胸口穴位中。又把噬魂戒放到了裘千仇的丹田上。
勁氣。不斷地讓噬魂戒給吞噬了。
霍青也不着急。反正有江洋和阿奴呢。就算是裘千破衝上來也不怕。同時。陸遜就蹲在霍青的身邊。來幫他護法。
一支。兩支……連續躲過了好幾支箭矢。裘千破終於是沖了上來。江洋大笑着。不退反進。迎着裘千破就沖了上去。
魔將巔峰。裘千破還真沒有將江洋放在眼中。如果說。江洋用了瘋魔功的話。肯定能夠擋住裘千破的攻勢。可是。那樣就等於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不是還有阿奴嗎。現在。修煉到了七重力的阿奴。干翻一個宗師巔峰的高手。都不是問題。說起來。比泰斗初期境界的高手。只強不弱。
沒捨得用震天箭。否則。現在的裘千破已經被幹掉了。
阿奴收起了乾坤弓。邁步衝上去。拳頭就轟向了裘千破。
單單只是對付一個江洋。裘千破就有些吃力了。現在。又突然間加入了一個變態的力量型悍將。連續地幾拳下來。裘千破就感覺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一口勁氣。憋在了胸口。要是再不順過這口氣。他非掛掉了不可。
嘭。
他抓過一把椅子。橫掃了出去。趁着這個勢頭。他往後急退。暴喝道:「譚爺。趕緊走。」
譚日月是宗師巔峰的境界。見裘千仇讓人家給拿下了。裘千破又讓人家給擊退了。整個人嚇得魂飛魄散。哪裏還顧得上大梵。拔腿就往一樓的窗口跑。大門已經被關上了。想要一下子就逃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裘千破是泰斗初期境界的高手。速度上來說。還是要更快一些。人還沒有到窗口。他就已經甩過去了一把椅子。將玻璃給雜碎了。人。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停頓。一個魚躍就翻身跳了出去。
等到譚日月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容易了。他剛剛到窗邊。阿奴的箭矢也就到了。譚日月連忙往旁邊躲閃……噗。又一支箭矢射過來。正中他的手臂。
「二龍戲珠。」
這一幕。剛好是讓趙山河看到。不禁發出了驚呼聲。
其實。大梵又不是傻子。他自然也看出來了。什麼走私貨。什麼人頭等等都是在對趙山河栽贓陷害。那又怎麼樣。他早就想對趙山河、劉安達等人下手了。這是一個機會。他自然是不肯放過。可是。突然冒出來的江洋、阿奴。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這要是再不走。恐怕是連他走走不掉了。
這應該都是趙山河埋下的暗棋。
又是一拳。將趙山河給震退了。大梵往後急退。暴喝道:「趙山河。我還會再來找你算賬的。」
「還想走。」
趙山河看了眼阿奴。還真不認識這個人。他有些不太明白了。這樣的一個陌生人。又怎麼可能會箭神莫日根的「二龍戲珠」箭法呢。現在。他也顧不上去想那麼多了。飛身追向了大梵。
譚日月還想走。江洋已經到了近前。跟剛才一樣。一巴掌將譚日月給打暈了。甩手。他將譚日月給丟進了桌子底下。剛好。霍青用噬魂戒吞噬乾淨了裘千仇的勁氣。又立即來吞噬譚日月的。
轟。轟。大梵的雙手抓着手雷。邊走邊往身後炸。這樣子。讓趙山河也不敢靠近了。又是一顆手雷。他把大門給炸開了。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現在的青蒙商場。滿地狼藉。空氣中飄散着一股血腥、渾濁的煙塵氣息。很難聞。
跟隨着大梵一起過來的十幾個邪教徒。還剩下了有幾個人。他們是真狠。就跟瘋了一般。向趙山河飛撲了上來。與此同時。他們還拉開了手雷的扣環。這就等於是一個個的人體炸彈。挨上了就甭想活命。
趙山河也嚇得臉色劇變。立即往樓上跑。
轟。一個人體炸彈爆炸了。炸得人支離破碎。
可是。又一個人體炸彈沖了上來。他們也學奸了。不是立即拉開扣環。而是往前沖。等快要到趙山河近前的時候。再下手。如果趙山河跑的遠。他們就往過丟。反正。西伯利亞聖火的這些邪教徒。大肆走私軍火。就是不缺這玩意兒。
趙山河逃竄的速度極快。眼瞅着到了二樓陽台的時候。他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整個人都佝僂成了大蝦狀。感覺都要把心臟、胃什麼的。全都給咳吐出來了。他的臉色也漲得通紅。手捂着嘴巴。一步也動不了了。
還有兩個邪教徒。他們手中還都各自拿着一顆手雷。這可真是要命了。
劉安達急得直跺腳。喊道:「公子。快跑。快跑啊。」
人跑的再快。還能有人丟手雷快。一個邪教徒抓着手雷。照着趙山河就丟了過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嗖。突然。一支箭矢激射了過去。正正地射中了手雷。轟。手雷炸倒塌了走廊的牆壁。餘波直接將趙山河從二樓陽台的缺口。翻滾了下來。
剛好。劉安達就在陽台下。他立即張開雙臂。將趙山河和接住了。與此同時。剩下的最後一個邪教徒。拉開了手雷的扣環。整個人從陽台上翻滾了下來。這下。就算是阿奴射箭都沒有用了。他不可能把人都給射飛了。
難道說。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趙山河和劉安達。被活活地炸死。突然。從斜刺里飛過來了一把劍。迅速纏繞在了那邪教徒的身上。甩手丟向了一邊。轟。那邪教徒終於是爆炸了。嚇得劉安達癱在地上。魂兒都沒了。
這是霍青。在關鍵時刻把劍靈激射出去。才算是救了他們一命。
霍青和陸遜、江洋、陸遜摘掉了面罩。走過來。問道:「趙公子。怎麼樣。你沒事吧。」
「霍青。咳咳……」
趙山河又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感激道:「這次……真的太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施加援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霍青問道:「你是真心想感謝我們。」
「呃……肯定是真心了。」
「那好。我們剛才在商場購物。買了不少東西。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們打個折扣。八折就行。」
「……」
趙山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霍青想到的竟然是打折。恐怕也就他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陸遜走過去。將劉安達給攙扶了起來。
劉安達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算是靈魂歸位。不過。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還是一陣心有餘悸。連續的兩次。霍青和阿奴救了他和趙山河的性命。否則。他們現在已經在陪閻王爺喝酒了。
霍青嘆聲道:「嗨。不想給打折就明說。看你為難的……」
趙山河笑道:「打什麼折啊。這樣。你們看上的那些東西。我都免費送給你們了。」
「真的。」
「難道說。那些東西還抵不上我和劉安達的性命嗎。這樣。我們都佔了極大的便宜了。」
「行。你要這麼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霍青和江洋、阿奴、陸遜。他們一個個背着大包。裏面都裝滿了購買的東西。不過。霍青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大梵和譚日月等人。怎麼會突然間對趙山河和劉安達等人下手了。什麼人頭。什麼走私貨的。霍青聽得稀里糊塗的。
趙山河叫劉安達等人立即清理現場。恨恨道:「這中間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們……咳咳。我懷疑。十有八九是樊師道乾的。」
「樊師道。」
「對。」
趙山河拱拱手:「霍少。大恩不言謝。本來。我應該請你們喝一頓酒的。可現在。邊城的情況危急。我必須得跟大汗匯報情況了。」
霍青笑道:「行。你忙你的。我們也得回去了。」
趙山河點點頭:「好。要是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有沒有住的地方。我們之前是住在聖彼得堡大酒店。太貴了。」
「呃……那你就住在我們青蒙大酒店吧。在硬件設施、環境等等各方面來說。不比聖彼得堡大酒店差。你想要住多少錢都行。一切食宿都免費。」
「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