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白秀雲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太迷了,白秀月心裏不由得打起鼓來。
這個解釋……似乎有些說不太通。
畢竟麻雀能報信……
「我覺得這個還是有可能的。」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
白秀月回過頭:「姐夫?」
許西洲笑了笑。
「你覺得……有可能?」白秀雲看着丈夫。
許西洲笑着點了點頭:「動物們也是有靈性的,你看之前家裏的狗都那麼靈氣,那麻雀能報信也不算什麼!何況咱們家月月那不就是很受小動物們都喜歡嗎!」
白秀雲對於這點倒是認同,動物的確都和白秀月親近。
可是麻雀報信兒什麼的……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算了算了,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解釋。」白秀雲擺了擺手,「反正沒讓於莉雲得逞就是好事兒!」
聽到自己姐姐的話白秀月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次的事情是真的太突然了,而且關鍵是黑狼正好也不在,不然的話推到黑狼的身上就沒有那麼奇怪了。
畢竟相比麻雀,一般來說還是狗更容易讓人相信它的靈性。
幾個人走回村子,許西洲就連忙往陳家去了。
聽到進門的聲音白老太太就連忙從屋裏出來了。
在白秀雲他們出去的時候白老太太其實也醒了,不過其他人都覺得天黑路不好走,白老太太還是留在家裏最好,而且家裏還有一個睡着的墩墩呢,不能沒有人留守。
現在看到一行人都回來了,白老太太陰沉的臉色舒緩了很多。
「月月,大晚上的一個人跑出去多危險!」白老太太看到孫女兒毫髮無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白秀月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奶奶,對不起啊……」
不過白老太太也看到了於莉雲,後者的臉色看上去十分灰敗。
「這是怎麼回事兒?」白老太太緊緊皺着眉頭。
「媽,我們進屋說。」白國海和馮珊拉着於莉雲進了屋子。
這會兒許西洲還沒有回來,陳有財也都還沒有來,所以還不急着說這件事情,白秀月先帶着腓腓和麻雀回了自己屋兒。
「好像好點兒了……」白秀月看着小灰翅膀上燒灼的痕跡似乎是淡了一些。
腓腓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本神身上的毛帶靈力,它靠近了有一定的修復作用。】
只不過因為腓腓自己現在靈力都不太足,所以這個作用也就小得多了。
白秀月也不敢去摸小灰的翅膀,只能輕輕摸摸它的頭。
【嘰!已經不疼了嘰!沒關係嘰,只是燒到了一點羽毛嘰~】小灰輕輕用鳥喙碰了碰白秀月的手心。
它能感覺到白秀月的關切,不過現在它真的是已經好多了。
小胖在旁邊靜靜地偎依着自家媳婦兒。
「這次真的是多虧了你們,不然那片花肯定就被於莉雲給燒了!」
白秀月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寒光。
真的是沒想到他們家才剛剛把麥丫「賣斷」給高家,現在竟然還有這個心情對着他們家出手。
真虧得於莉雲曾經還是個知青,簡直是不可理喻!
等陳有財過來看看他怎麼說吧,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善罷甘休。